凌宇道:“只要你们信任我,治好叔叔的病,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殷同德道:“凌宇,这可开不得玩笑啊!我这病的确是好多专家都看过,他们都没什么好的办法。”
谭美珍道:“是啊,凌宇,阿姨把你当自家人,你可不能因为年轻人的一时意气而硬着头皮做些你做不到的事啊,毕竟是治病救人,人命关天,不可儿戏!”
“说到底你们还是不信任我,那就没有办法了。”凌宇道:“我看我还是回去吧。”
“凌宇,别走,我相信你!”
殷雨柔此时发声,虽然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任凌宇,但她知道凌宇一直是个可以带给她惊喜的人,所以她选择信任。
殷同德道:“既然我大闺女信任你,那我也信任你。我殷同德这条命今天就是你给救回来的,大不了我把这条命还给你,有什么不敢的!凌宇,你说该怎么治疗,我都听你的!”
就在这时,家里的佣人走了过来,道:“先生、太太,魏神医来了,就在门外。”
“魏神医?”
谭美珍笑道:“快请,快请。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殷同德和谭美珍两口子亲自去门口迎接了魏神医。很快,他们便把一个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爷子请到了客厅里。
“魏神医,您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啊,也让我好做些准备啊。”殷同德道。
这个魏神医是云城市赫赫有名的神医圣手,声名在外,他的病人全都是达官显贵,平时就是见他一面都很难。
殷同德和这个魏神医是在一次书法协会举办的活动上认识的,前些天殷同德得到了一块古砚,不知真伪,拍了照片发给了魏神医,请他鉴定。
魏神医一眼就认出那是一块真正的古砚,只可惜当时人在外地,没能及时赶来,所以今天刚回到云城市,马上就来了。
之前殷同德约过他几次,想让他给看看病,魏神医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了他。这次亲自登门,实在是让殷同德两口子感到意外。
“殷老板,你我之间就不必客气了。这次就是过来溜溜门,你要是大张旗鼓地准备什么,以后我可不敢来了。”
魏神医抚须笑道。
“快请坐。”
魏神医坐了下来,谭美珍给他端来了一杯热茶。
“魏神医,早就想请你来家里坐坐了。今日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这蓬荜生辉啊。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请您给我家老殷号号脉,看看他这病症该如何治疗。人人都说您妙手仁心,手段高超,没有您治不好的病。”
谭美珍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她知道这个魏神医有多难见。
魏神医笑着摆了摆手,“夫人过奖了。我不过是略懂些医理的皮毛。这世上不是所有的病都有对症之药的。不过我今日既然来了,就给殷老板看一看吧。”
殷同德赶紧把手臂伸了过去。
魏神医给他号了号脉,眉头紧蹙,沉声道:“这病情不妙啊,按照这脉象,殷老板怕是顶多只有三年左右的寿命。夫人,我说话直来直去,希望你能理解。就算是华佗在世,也绝不可能医好殷老板这病。”
“你胡说!”
殷雨霖哭着说道:“这位哥哥就能治好我爸爸的病!你是什么神医?沽名钓誉,没有真本事!”
“雨霖!你放肆!”
殷同德黑着脸,“我和你妈妈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能那么没有礼貌?快向魏神医赔礼道歉!”
魏神医笑着摆了摆手,“年轻人,率性而为,没有什么错,不要逼她。殷老板,前阵子你得了一块砚台,请我鉴赏,敢问那块砚台现在何处?”
“魏神医,敢情您是为了那块砚台来的啊!”
殷雨柔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您是为了我父亲的顽疾而来的呢。”
魏神医道:“不是老夫推诿,实在是老夫我能,这病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我可以这么说,这世上能治好令尊这病的人绝不存在!”
“眼前就有一个,怎么能说不存在呢?”
殷雨柔指着凌宇,“他就能治好!”
魏神医这才看一眼凌宇,见他如此年轻,不禁莞尔。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厉害,什么话都敢说。论吹牛的本事,老夫甘拜下风!”
“你说我吹牛?”
凌宇冷冷一笑,“白毛老头儿,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你想赌什么?”魏神医道。
凌宇的目光落在了魏神医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上,道:“这块扳指看来是个老物件,你要是输了,就把这块扳指给我吧。”
魏神医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眼力倒是不错。我这块扳指可是唐代宫廷御用之物,存于世上已有千年之久,不只有多少爱玉之人开出天价想要购买,我都没有松口。不过你今日真要是能治好殷老板的顽疾,老夫就割爱把这块扳指送给你!”
魏神医并非草包庸医,他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达官贵人把他奉作座上宾。不过此人的确是个利欲熏心自私自利之人,结交的都是能对他有用的人。
如果不是殷同德这里有一块他想要得到的古砚,就算是殷同德八抬大轿去请,他也未必肯来。殷同德这个级别的商人,还入不了他的眼。
“凌哥哥,你一定要赢了他!”殷雨霖道:“我相信你!”
魏神医笑而不语,他对自己的医术有绝对的自信。在他看来,即便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