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封赏下来了。
宋江、卢俊义几个头领,被封了一个四品官,穿上了大红袍,踏入了高官的行列,而其他的首领,也各有封赏。
在这一个月里,张鹏飞苦抓经济建设,也是颇有成效。
他带领大家建立农村合作社,借钱给百姓购买牛、羊,鼓励他们养鸡鸭,种桑树,同时大力发展手工业和制造业。
另一方面,为了防止贪官污吏出现,张鹏飞在状元楼办了一份小报,刊登一些时文。
他的打算是,如果将来在梁山附近出现了贪官,那就利用状元楼的名望,利用这份小报,把他们的名声搞臭,进而把这些人赶出这块地方。
古人重视名声胜过重视生命,如果名声被搞臭了,不但会被人唾骂,还升不了官。这样一来,就能杜绝大部分读书人贪污了。
当然这种事情,也只能限制在水泊梁山附近百里内。如果把范围扩大,触动了文官集团的利益,到时候说不定会引发他们的报复。
这个国家,与其说是宋家的,倒不如说是文官集团的。
引发了他们的报复,不但张鹏飞在这里的经营会毁于一旦、就连状元楼、英雄楼这两个关系到他能否逆袭的产业,也会被殃及池鱼。为了支线任务,而放弃性命攸关的主线任务,这种蠢事张鹏飞是万万不会做的。
时光匆匆,转眼又过去了三个月。
这一天,张鹏飞站在高处,欣赏着农民劳作,看着小孩在田间嬉戏,感受着附近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一种自豪的感觉,突然从他的心底升起。
“轰隆隆!”
这时天边突然响起了一阵闷雷之声。
张鹏飞有感而发,身体不自觉地随着雷声,慢慢抖动。
在缓慢的抖动过程中,张鹏飞的耳朵里,渐渐地听见了自己骨骼发出有规律的嗡嗡之声,配合潺潺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如山泉的声音,竟然和外面环绕在天地间的雷音余声有几分相似。
“哗啦啦!”雷音之后,倾盆的大雨从天边落下,天雷一个接一个的在耳边炸响。
张鹏飞站在瓢泼的大雨中,仔细地听着,感受着这天地,这雷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心中的杂念渐渐消除,整个天地对他而言,只剩下了那滚滚雷音,以及自己身体骨节震荡,血液流动发出的、类似雷音的声音。
到了最后,张鹏飞渐渐觉得,自己身体模拟的雷音,竟然和天地之间发出的雷音不分彼此,彻底地融合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上的雷声渐渐停止,雨水下落的声音也停止了。
阳光重新穿透了乌云,一片光明撒向大地。
张鹏飞重新睁开眼睛,去感受这个世界,只见旭日东升,河山红遍,居然又是一个早晨!
他在大雨中,竟是整整站了一天一夜。
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张鹏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体轻轻一抖再抖。
在他身体抖动了数次之后,身上的水珠散去了大半,整件衣服,就像刚刚经历了洗衣机脱水一般。
看着身上依旧有些湿漉漉的衣服,张鹏飞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之前他的意识融入天地之间,体会到了心若赤子的感觉,但是他的意志还不够强大。
心若赤子、意如钢铁,全身念头集中、心意勃发,方是进入暗劲最正确的方法。
此刻的他虽然感受到了前者,但意志还不够坚定,所以他还不能进入暗劲。
“我的功夫已经练到了极致,如果再不领会意如钢铁,恐怕就会像其他明劲巅峰武者那样,自然而然的进入暗劲了,看来我是时候离开了!”
张鹏飞留恋的朝着山下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处。
以他现在的身份,自然不能说走就走,但这里的一切,他都制定好方向,有了详细的计划。
只需按着他设定的道路走,这里百姓的生活,必然会得到改善,所以他也并不是走不开。
和手下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张鹏飞便背上了行李,踏上了追寻武道之路。
……
大赵虽然繁华,但是比起现代依然要逊色许多,更何况水泊梁山附近,不久前刚刚爆发了起义。
夏日炎炎,一部分人干完了农活,就躲在树荫之下纳凉。
张鹏飞从这些农人身边走过,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忙从胡凳上站起,以表敬意。
每每有这种情况发生,张鹏飞也会对对方回以微笑。
一些年轻的女子,躲在父母的身后,偷偷打量着这个外表英俊,出身不凡,却又能和他们这些老百姓打成一片的皇子。
对于这些目光,张鹏飞也不以为意。
他越走越远,终于走出了众人的视野。
……
……
夏日炎炎,张鹏飞背着一个包袱,独自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当时没有水泥,也没有沥青,小路上是坚实的泥土,是凹凸不平的山石。
脚下的布鞋,在和山石、泥土频繁的摩擦中报废。
没有了鞋子,张鹏飞只能赤着脚,好在这些年的练习,他已经将劲道练到了脚下,他可以随时闭住脚下的毛孔,防止脚底板被冻坏,也可以使用这劲道,减小脚底板和地面的摩擦。
就这样,一连走了十多天,他终于来到了河北真定府。
岳鹏举,起于河北真定府,当时的县令为了对付贼寇,在县内招募敢死队员,经过选拔,岳鹏举被任命为“敢死队”中的一名分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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