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是否要了她的身子?”

年丰有些犹豫,许久才点点头:“没错,我的确跟她有了肌肤之亲。”年丰说完,余富终于忍受不住这种耻辱,上前一脚踢在了年丰身上,年丰被踢倒在地,可仍旧强忍着,道:“可我没有杀余婷婷。”

两名衙役将余富拉下,包拯冷冷问道:“余婷婷被杀那晚,是在西街胡同里,这么晚的天,她一个女子难道约的不是你吗?”

年丰是神se开始慌张,许久不语,包拯见此,怒道:“如实回答,不然大刑侍候。”

又是许久,年丰才开口答道:“回大人,那晚余婷婷的确是与我有约的,可……可小生没有应约啊,小生……小生逃了。”

这话让人很难理解,这个世界上有不偷腥的男人吗?女人约了男人行那般好事,男人最后却爽约了,这男人是傻呢还是没有那个本事?

“你逃了?你为何要逃,你既然已经破了余婷婷的身,又为何要逃?”包拯怒道,因为他觉得像年丰这样的男子,太不负责任了。

年丰望了一眼余富,这才开口答道:“回包大人,实不相瞒,小生之所以要逃,实在是不能够忍受余婷婷的压迫啊。”

听闻年丰这样说,众人都有些不解,他一个男人,余婷婷如何压迫于他?这分明就是为自己的不负责任找借口。

片刻之后,年丰继续说道:“起先,我跟余婷婷在陆明的茶庄相遇,小生平时便品茶,对茶道极其有研究,那天,余婷婷与我交谈了一番茶道,我们两人聊过之后,小生顿觉余婷婷此女子对茶是极其讲究的,为此,我便多番与之交流,慢慢的便也产生了感觉,最后就发生了那种事情,可是自从我们两人那个之后,余婷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就是泼辣。”

见年丰这般说自己的女儿,齐莺莺再难忍住,道:“什么我女儿泼辣,分明是你们男人见异思迁,玩弄了我女儿,之后便想抛弃她,见甩不掉便狠心杀了她。”

年丰连连摇头,道:“实在不是这个样子的,余婷婷真的很泼辣霸道,一切事情,都必须随她的意,我们什么时候见面,见面之后做什么,吃什么,都得听她的,而且,她动不动就对我进行打骂,一点没有我们刚认识时候的柔情,你说,她这不是泼辣是什么,更可恨的,最近几天他一直逼我娶她,这样的女人,我敢娶吗,所以,那天晚上她约我商量这件事情,我实在不能忍受她,这才逃跑的。”

听完年丰的话,众人有些吃惊,难道他的逃跑并非畏罪潜逃,而是害怕余婷婷逼婚?

可事情是这样吗?

年丰是不是因为余婷婷逼婚才逃跑的克格不知道,不过年丰说余婷婷泼辣霸道,却是一点不假的,若是整天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如果真的娶了她这样一个千金小姐,像年丰这样没钱的穷书生,恐怕要遭尽白眼,被人当成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吧?

只是克格虽然同情年丰,却也不能够给之怜悯,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在不了解人家女子的情况下便给那女子破了身,到了最后,竟然还不想负责任,这样的男子,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而且,年丰说他没有杀余婷婷,谁信呢,至少这个时候,克格他们是不相信的。

因为年丰不能够提出证据证明余婷婷被杀那天晚上,他并未赴约而是准备逃跑离开天长县,所以包拯暂时将年丰押进了大牢。

年丰被押走之后,陆明连忙跪下恳求包拯放他回去,不过此时他仍旧有嫌疑,所以并未得到允许。

退堂之后,包拯和克格等人来到后堂,这个时候,包拯问道:“克兄弟觉得那年丰像是杀人凶手吗?”

克格无奈的耸耸肩:“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也不好说,像年丰这样的文弱书生,看起来不可能杀人,可若是真杀起人来,恐怕比那些经常杀人的大汉还要疯狂许多。”

“如此一来,事情便难办了!”

克格赞同包拯的意思,如今年丰被抓,可他却坚称自己并未杀人,包拯和克格他们找不到年丰杀人的证据,那便不能判他的罪,只能暂时将他关押,而想要找出反证来,却也不容易。

如果年丰是余婷婷那天晚上逃走的,就算有人看到他逃走了,那也有可能是他杀了人之后逃走而不是没有杀人逃走,所以此案遇到了解不开的死结。

就在众人为此案烦恼不已的时候,一名衙役急急忙忙跑来,道:“大人,找到了,找到了!”

包拯不解,问道:“什么找到了?”

衙役平复下来,连忙答道:“大人不是让我们翻看过去的卷宗吗,看看有没有跟玉如意有关的案子,我们找到了,而且这个案子跟余富的老丈人有关,想来当时必然是冤案了。”

众人听到这句话之后,都来拯更是连忙说道:“快将当时案子的情况说出来听听。”

衙役遵命,随即说道:“那是十三年前的案子,当时余富的所有财产还是他老丈人齐见远的,而余富也不够是齐府的一个管家兼姑爷罢了,那个时候,齐见远的一个朋友拿来了一块玉如意让他鉴定,因为那玉如意很名贵,齐见远想多把玩几天,可谁知,玉如意放在齐府一个晚上之后,便突然不翼而飞,不见了踪影,齐见远的朋友见自己的玉如意不见了,顿时恼羞成怒,要齐见远赔钱,那么多钱,要赔齐见远也是陪得起的,只是齐见远觉得此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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