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竟然不知好歹的跑来向我索要,我一怒之下,就踹了他一脚,他跌倒在地我并没有理会,谁知道他回去之后竟然就死了。”

白不通说完,满堂愕然,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白不通竟然为了一件衣物就随便打人,而且将人给打死了,这样的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邻里关系,什么是尊敬老人吗?

听完白不通的话之后,包拯顿时大怒,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连一点点的道德都没有,真是斯文败尽,来人啊,将这白不通痛打五十大板,押进大牢,秋后处决。”

白不通一听自己要被处斩,连忙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的是无心杀人啊,怎么也判秋后处决,大人饶命啊。”

包拯冷冷一哼,道:“你虽然是无心杀人,却是有心伤人,像你这样的人,判你秋后处决都便宜你了,来人啊,押下去。”

几名衙役领命之后,便将白不通给押了下去,而这个时候,堂外百姓,欢呼雀跃,他们又好像忘记了昨天说包拯的那些官官相护的话。

看着这些百姓,克格很是无奈的耸耸肩,这些百姓,太善良,可也太容易被表面现象所蛊惑,让做官的人很为难。

不过克格的名气,以后却还要靠他们这些人去帮忙宣传,所以克格也只是会心一笑。

经过董成被杀案,和吴俊父亲开棺验尸案之后,包拯的名气打响了,克格的名气也跟着响了起来,这天从县衙出来之后,他们几人便去看看那柳氏有没有带着自己的小孙儿离开,若他们离开了,克格他们就可将行李搬来,今天晚上便入住这里了。

可谁知来到那个地方之后,却发现庭院内外,站满了人,而且里面隐隐有小孩子的哭声和老人的辩护声传来,克格他们不明所以,都有些奇怪。

只是他们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从这种情况来看,里面发生的事情定然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好事,又怎会有这么多百姓看热闹?

看到这些人,克格真有些怀疑,怎么大宋朝有这么多闲人?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他们才终于看清里面的情况,那柳氏的小孙儿跌坐在地上哭泣,柳氏则跪在一个悍妇跟前,苦苦哀求,可说的什么,却是不明白。

克格见此,推开人群,在过去将那柳氏的小孙儿抱起,随后又扶起柳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氏见是克格,于是连忙说道:“没……没什么事情,只是我们nai孙两人,要过几天才能够搬走了。”

原来柳氏以为克格是催他们搬走的,克格见此,说道:“你放心,我暂时不急着搬来,只是你为何给这妇人跪下?”

柳氏似乎找到了倾述的对象,听完克格的话之后,顿时哭泣道:“这位是我的亲家,儿媳妇的母亲,小云的姥姥王氏,她……她怀疑我毒死了她女儿,今天嚷嚷着要我偿命。”

听完柳氏的话之后,克格等人大吃一惊,而那个悍妇此时好不容情的道:“我女儿在你家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若不是你这个婆婆不能容她,下毒害了她,她怎么会死?”

克格四处张望,并不见这个庭院之中有刚死过人的迹象,他很是好奇的问道:“柳王氏死去多久了?”

柳氏擦拭了一下眼泪,道:“我儿媳妇死去已经大半年了。”

听完柳氏的话之后,克格望着王氏淡淡一笑:“你女儿已经死去半年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找麻烦,让人好生可疑啊。”

王氏被克格这么一说,脸顿时红了,可她一脸悍妇的样子,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也不管不顾,近乎有些冷嘲热讽似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我们的家事需要你管吗?”

这句话很对,这种事情,克格是管不了的,只是克格也是冷冷一笑,道:“你们的家事我管不了,只是此时这个地方是我的家,你在我家闹事,我就管得了。”

这个时候,不知是谁,在外边嚷道:“那个不是克格克公子吗,他可是我们天长县最会断案的人啊,既然是命案,那就让克公子断上一断啊,说不定还跟今天早上一样,需要开棺验尸呢。”

被那人这么一起哄,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都纷纷表示,要让克格给断一断这个有着命案的家事,克格见这些百姓唯恐天下不乱,却也不多言语,若柳氏同意,他倒还真想断一断这已经过去了半年才被突然提起的命案。

只是被众人这么一起哄,那王氏冷冷一笑,道:“他想断案,门都没有,我要去衙门提交诉状,我要让包大人给断一断这起冤案,我要为自己的女儿伸冤。”

王氏说着,推开人群,怒气冲冲的向衙门走去。

王氏愤怒离去,众人见无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去。

待众人散去之后,克格连忙问道:“柳婆婆,这到底是怎么一件事情,为何你儿媳死去半年,那王氏才来寻你麻烦?”

柳氏眼泪婆娑,将自己的小孙儿搂入怀中,许久之后才开口答道:“此事我也不知,儿媳得病的时候,亲家也是来看过的,那时她并不这样,如今她突然来闹,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听完柳氏的话之后,克格越发觉得此事有些奇怪,于是连忙问道:“你儿媳是怎么死的?”

柳氏擦拭了一下眼泪,道:“去年冬天的时候,儿媳的身子骨便突然差起来,总是觉得浑身无力,找大夫来看,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待我准备将儿子叫回的时候,儿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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