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桦听到自己被如此的贬低,虽然有些习以为常了,但仍旧忍不住有些动怒,尤其是还在他疲惫了一天之后。
他正想发火,突然想起了上次他们吵架的经历,以及自己的主要目的,又生生的将这口气噎了下去。
mb,结个婚这么憋屈,要是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对不会背叛宋轻笑,而选择沈心愿这个泼妇,至少现在也不会过得不像个人。
“是,是我的错,你消消气,别把自己气坏了,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反正现在不管来什么,他一律应承下来就好了,免得她的情绪再进一步恶化,到时候更头疼了。
“我从今晚开始,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让你怀孕好不好?”
天知道,他现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整天累得像只狗,谁还有精力去干那事,但又不得不这样说。
沈心愿听到他的话,暴走的怒气这才缓和了一些,但口气仍旧很不好,“作为一个男人,你也争气点好不好!你看看我小舅舅,再看看自己,难道当真没有一点感觉吗?”
“有啊,愿愿,我也想给你那样的生活,所以我现在努力工作,就是为了更好的养你。”
谁养谁一目了然的事,但霍子桦就是有这个厚脸皮反着将情况说出来。
对于这样的话,沈心愿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但是女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无论男人是否真的有本事,但只要他说了要养你,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会心生雀跃——沈心愿刚好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此刻,她听着霍子桦说着要养她的话,心中充满了幸福感,本来因为得知宋轻笑怀孕的消息而引起的怒火也在慢慢消散。
霍子桦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的神情微动,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中不由得冷笑出声,决定再接再厉。
他上前一步,动作轻柔的将沈心愿搂进怀里,声音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一般,“愿愿,孩子的事情,其实我们也不用这么着急的,顺其自然的孩子才是好的,宋轻笑她这么快就怀了孕,恐怕也是刻意要的,为的就是稳固她在傅家的地位,只是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一定能好到哪里去。”
“这样可悲的人,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就当做一个笑话看就好了,说不定她现在还在背地里羡慕你,毕竟你自由又有底气,不像她一样,还需要摇尾乞怜。”
此时的霍子桦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安抚好怀里的这个“金主”,只有她高兴了,自己的日子才能过得更舒坦。
为此,他不惜余力的羞辱宋轻笑,只为了博得沈心愿的欢心。
他不记得,在不久前,他还在幻想着,自己是否可以和宋轻笑重归于好,或许他记得,但是对于他的事业和地位来讲,情爱这种东西就显得更加微不足道了。
所以他能如此果断的转变态度,就像当初能毫不犹豫的背弃宋轻笑一样。
若说沈心愿现在最喜欢的是什么,那就是和宋轻笑敌对的人。
只要是讨厌宋轻笑的,她都喜欢。
毕竟在她的心里,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将宋轻笑抽筋剥皮,甚至她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不要买通几个人,将宋轻笑绑架来,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丢到闹市去,让她一次性的丢人丢到家,再也没有颜面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样才痛快。
但这种想法只是在她的脑海中频繁的出现过,她却一直没有勇气付诸行动,毕竟宋轻笑的身后还有着小舅舅傅槿宴,那是她最畏惧的人。
一旦被他发现了自己的想法,估计还没有准备动什么,自己就被他直接关了起来。
理由她自己都想好了——思想肮脏,危害社会。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失去自由,沈心愿只能将自己的主意埋在心底,一点儿都不敢表露出来,但是她对于宋轻笑的怨恨,始终没有消散,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对于这种情况,身为当事人的宋轻笑已经郁闷得要疯了,毕竟任谁总是被人在背后咬牙切齿的恨着,这种感觉真的是不太好啊。
饶是她心理素质强,也快要崩溃了。
若是她知道因为自己怀了孕,让这位大小姐的愤怒更加严重,只怕她连堕胎的想法都能冒出来了——怎么可能!
(宋轻笑: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宝贝,你们谁都别想打他的主意!敢动坏心思,打不死你们!)
此时,沈心愿听着霍子桦不遗余力的说着羞辱宋轻笑的话,她的心中雀跃得几乎要飞起来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宋轻笑那个贱人正低垂着头,跪在自己面前,任凭自己奚落的模样,那个场景,想想就觉得十分的兴奋,而她心中因为得知宋轻笑怀孕而升腾起来的怒火,也已经渐渐地消散了。
轻哼一声,她的脸上终于冰雪消融,绽放出些许得意的笑容,“你说得有道理,宋轻笑那个贱人身份低贱,当初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小舅舅,嫁进了傅家,可是山鸡终究是山鸡,永远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她以后,也只能过着低头丧气,任人指挥的日子了。”
霍子桦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毕竟论起来,他和宋轻笑的身份是差不多的,甚至还不如宋家,毕竟宋家的家底虽然比不上傅沈两家,但也很不错。
沈心愿这么说她,无形中也是侮辱了他,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表露分毫,生怕把这个好不容易哄好的祖宗再惹得发了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