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在她背后翻了个白眼,捏了捏宋轻笑的腰。
“哈哈哈哈,你干嘛,好痒好痒!别捏我的腰。”宋轻笑怕痒,生理性的笑了出来,忍不住在他怀中扭过去扭过来,以期挣脱开他的魔爪,“都说男人头女人腰摸不得,是真的摸不得。”
“唔,我只是在测测,你最近的体重。”傅槿宴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本来就是),然后转头对在外面忙活的冯妈吩咐道,“冯妈,今天中午熬点清粥,凉拌两个素菜就行了。”
“嗷……不要哇,槿宴,你太残忍了嘤嘤嘤。”宋轻笑立马转身坐着,面向他,双手水蛇一样搂上了他的脖子,切换到撒娇模式,“不吃好伦家怎么养膘过冬,不吃好伦家怎么有力气工作哇。”
“没关系,稀饭多喝两碗,依照你的体质,照样胖得起来。而且,吃素的人身体更健康。”傅槿宴邪魅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宋轻笑神情一僵,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血槽都空了。
有个神一样的队友,有时候也很忧桑的说,因为那样就显得自己很笨了。
这顿饭,宋轻笑绿着一张脸,愁云惨淡的喝着清粥,吃着小菜,没想到傅槿宴竟然郎心如铁。
她喝一口,抬起头幽怨的瞪一眼某人,似乎在控诉他的虐待。
傅槿宴受不了她那演技到位的小眼神,举双手双脚投降,无奈的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为你好,毕竟这会吃得太油腻了,晚上那顿美食就不香了,晚上有惊喜,你就安安心心的喝粥吧。”
哈!晚上有惊喜!
宋轻笑满脑子都是这五个字,天上飘来五个字呀,喝粥就是碎碎个事!
她戏也不演了,眼睛也不乱瞅了,一口气上五楼腿也不打颤了(什么鬼),端起碗就咕噜噜喝下。
傅槿宴皱了皱眉头,关心的说道:“慢点,又没人和你抢,小心别呛到了。”
“咳咳咳咳……”
果然,宋轻笑在喝最后一口粥时,一粒米跑错了位置,进到气管里去了,她很不幸的被呛到了,捂着嘴咳嗽个不停。
她哀怨的看着傅槿宴,用眼神传达着她的不满: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纸不好吗?
傅槿宴递给她几张纸,耸耸肩,一副“呛到也能怪我咯”的样子,特别欠揍。
傍晚十分,傅槿宴果然没食言,带着宋轻笑去了一个她念叨了好久的地方,是一家新开的餐馆,装修得很有格调,听说虾做得非常不错,食材也很新鲜,虾的种类丰富,做法多样,很受顾客们的喜爱,经常预定不到位置。
于是,宋轻笑喜笑颜开的一口气点了好几道菜,都是拿虾做的,傅槿宴任由她点,自己优雅的端着杯子,品尝着茶水。
菜上来之后,某人眼睛绿得发亮,自己在家里做的虾始终和外面的有点差距,所以就时不时很想念外面的菜,她带起手套就开始熟练的剥壳。
“槿宴,你怎么知道我想来这里很久了呢?”她剥壳之余,不忘了自己的疑问。
“这是个秘密,不告诉你!”傅槿宴朝她神秘的笑笑,也带上手套,为某只大胃王剥壳。
宋轻笑狐疑的看着他,用警察审问犯人的口吻说道:“搞得这么神秘,说,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当然有企图了。”傅槿宴淡定的点点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目标是你的身体和心。我已经在这条路上奋斗很久了,你都没看出来吗?”
他将剥好的白嫩嫩的虾放到宋轻笑碗里。
宋轻笑听着他的话,脸一下子就红了,猝不及防的就被撩了,还是这么直白的撩,她的小心肝扑通乱跳。
虽然都是老夫老妻了,但这招技仍旧能够秒杀她呀。
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于是只好低下头,拼命的用吃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傅槿宴看着她低着头,借着吃东西来掩盖内心的羞涩,但她并不知道,有淡淡的红晕早已经在脸颊上蔓延,逐渐扩大范围。
从他的方向看去,由于低垂着头,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洒下淡淡的阴影,脸上粉嫩嫩的颜色十分诱人,就连白嫩的小耳朵也泛着浅浅的粉色,引诱着人想要轻轻的咬一口。
傅槿宴默不作声的看着,脑海中悄悄地回想起某些旖旎的画面,呼吸都变得有些重了起来,眼眸中闪过一抹暗光,稍纵即逝。
没事,还有时间。
所有的遐想,都有重温的机会。
我们晚上,慢慢来……
埋头苦吃的宋轻笑自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吃个饭,都会被某头饿狼盯上,如果她知道了,恐怕不仅能把虾吐出来,还能吐出一口老血。
苍天呐!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了?
劳资只是想吃个饭,吃个虾,也要肉偿吗?
这样不好吧?有碍和谐啊!
当然,这一切宋轻笑都不知道,所以此时此刻,她除了刚刚心中燃起的那些许的羞涩,再也没有其他的“悲天悯地”——美食在手,哪有时间去理会别的事情。
于是,傅槿宴就一直任劳任怨的为她扒虾,她就一直埋头苦吃,节奏把握的十分好,画面不是一般的和谐。
当最后一个虾被吞吃入腹之后,宋轻笑终于抬起小脑袋,看着眼前已经出现过无数次(宋轻笑:哪有!)的场景:自己面前一堆空荡荡的虾壳,几乎将她围了起来,反观傅槿宴的前面,也是空荡荡的……啥也没有,桌面干净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