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萧还没来得及回答江暨聿的话,应着江暨聿的话落,让人匪夷所思,惊爆眼球的一幕倏现众人眼皮子底下——
四周无端陡然窜起一簇簇火苗!
没错,就是变魔术一般,惊世骇俗的凭空惊现出一束束火苗,在众人头顶上空有规律的蹿动着,似被人控制了一般,有条不紊的在半空中游蹿成一条翩翩舞跃的火龙。
宁扬脸上豆大颗汗珠似雨般滚滚落下,手上攥着玉葫芦同陶妖妖一般,似在默默感应寻找着什么。
钱晓倩惊悚的望着半空中陡然攒射出来的火瀑,左闪右避的狼狈躲闪着,见陶妖妖、宁扬原地没事人一样,暴躁了——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明明知道这里危险,还要我们过来送死,你们按的是什么心?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故意的,你们想害死我们是不是?啊——”
一簇溅落下来的火星掉在钱晓倩胳膊上,火星瞬间引燃一片,又惊吓又烧疼的惹得钱晓倩哇哇大叫,慌乱的扑拍着身上燃烧起来的火苗——
“呜……痛死了,我不要在这种鬼地方待下去了——”
同钱晓倩一样哇哇大叫、仓惶躲避,避不开就往外跑的警员一个接一个,这里的炙热实在不是个正常人能受得住的。
那火烙一样的烧疼,即便是火星没落身上,那浑身烤疼的灼烧感,也如同被真实的架在火上烧没什么区别,皮肤都大片大片的被灼伤了,皮肤嫩点的,直接被灼起火泡来。
尤社林忍着身体上火烧火燎的炙疼,走到傅萧面前。
“傅先生,你们推断的果然没错。”视线仰上半空中那条盘旋跳跃的火龙,尤社林百思不得解。
“可这火,究竟是怎么引燃起来的?整个凶案现场都被控制起来了,作案者,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的?
而且,这火还燃的这么诡异,居然能够直接燃在半空里!”
江暨聿同样惊震,已经被眼前见到的这一幕颠覆了他一直以来对传说中玄灵界的认知。
要是这一场火,真的是那所谓的玄灵界整出来的,那这玄灵界得玄异离奇到什么地步?
只一场纵火,都能整得这么神出鬼没。
当真是让他叫绝佩服!
宁扬手心里攥着胸前佩戴的玉葫芦,玉葫芦葫身散发着淡淡柔和的绿芒光旖,给宁扬散出一阵清凉,舒缓了身上的燥热不适。
宁扬挪动着步子的方向,渐渐地,整个玉葫芦周身的绿芒随着宁扬脚下步伐的挪动,光晕大作。
宁扬注意着玉葫芦的动静,脸上一喜。
“陶妖妖,我知道了,在坐东的方位上。”
陶妖妖勾唇莞尔。
“没错,是在那个方向。”
宁扬、陶妖妖两个人没头没尾的对话,听的尤社林一头雾水。
什么在坐东的方位上?
这个方向,指的是什么?
江暨聿这才难得的打量起陶妖妖、宁扬两个在他眼里,没大放在心上的毛头小孩来。
看样子,这两个被傅萧带来的学生,果真是不一样的。
呵呵,也是,像傅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带着两个累赘过来。
他做什么,都一定是自有他的用意的。
傅萧可从来不做对他来说的无用之事。
尤社林被烤炙的脸上,红成了熟透的虾,越来越炙热的温度跟灼烧感,几乎让他昏厥,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
陶妖妖唇边弧度微掀。
“这就受不住了?这才刚刚开始而已。”目光掠过跑走又跑回来的一群警员,唇边无声淡漪。
她早就提醒过了,这里可是要命的危险。
进了这阵,还想逃出去?
怎么可能呢?
这阴邪的阵法可不是用来闹着玩的。
窜在一群警员前头的钱晓倩,窜过来对着陶妖妖、宁扬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失声怒质,人明显已经在这种炙热闷烤的环境里燥的失去了理智。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说,这里是不是你们设计的,是不是你们装神弄鬼的想害死我们?那些受害死者,是不是也是被你们给弄死的?”
尤社林被钱晓倩这无厘头的胡言乱语给弄的脸色难看。
“钱晓倩,你发什么疯?不让你来,你自己闹着喊着要跟来,明明提醒过你,这里有危险,是你自己喊着不怕危险不怕死的坚持跟过来的,这个时候,你怨不了旁人。”
钱晓倩赤红着眼,眼里滚落出的眼泪刹那间被燥热的空气蒸发。
“头儿,我没疯,就是他们害我们,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凶杀案还没完?还会有下一个无辜的受害人?又怎么会知道下一个受害人将死于火葬?这一切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尤社林额角青筋凸暴,冷眼看着钱晓倩,压着心头躁起的怒火,一字一顿道。
“钱晓倩,你给我理智清醒点,这一切都只是分析推理出来的猜论,我们只不过是在证实这个猜测。”
钱晓倩嚎啕撕吼——
“命都没了,证实了又有什么用?需要把命搭进去证实的猜测,更说明了他们不安好心,他们就是要让我们大家全都死在这里。”
陶妖妖难得斜一眼大吼大叫的钱晓倩,似笑非笑的眸似讥似讽的在钱晓倩那张赤红的脸上停留两秒,目光流转在一群六神无主,东躲西窜的警员中。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一群人视线齐刷刷落在一身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