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陈凤娇感觉出这个年青人的不同凡响。
有些人见一面就忘记了,事后根本就回想不起来,而有些人见一面就留下及其深刻的影响,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陈凤娇现在就是这样,沈逸仙的翩翩风度让她痴迷,比起“诗圣”殷华磊来,他更加沉稳和俊秀,从他的举动更像是一个文弱书生,不过陈凤娇也发现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绝对是一个武士,而且功夫深不可测。
沈逸仙也看见了陈凤娇,眼前这个身材苗条的女子穿着不凡,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从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高雅气质是装不出来的,沈逸仙内心一动,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会不会就是传说里的“琴圣”陈凤娇呢。
两人擦肩而过,沈逸仙灵机一动,嘴里念起“诗圣”殷华磊的一首诗词:“仙子轻移迎春楼,痴郎错认风前柳,反弹琵琶若鹤舞,娇媚无骨竞fēng_liú。”
陈凤娇全身一震,这是“诗圣”殷华磊为自己作的诗《迎春阁观‘琴圣’凤舞有感》,也是她最喜爱的一首诗词,陈凤娇有点恼怒,对沈逸仙最初的好感一下子全没有了,这也是一个登徒子,心怀叵测,否则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来挑逗她呢。
望着渐渐远去的陈凤娇,沈逸仙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沈梦蕊噘着嘴问道:“哥,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沈逸仙摇摇头。
沈梦蕊紧抓不放,继续问道:“我才不相信呢,不认识你念什么诗词呀,这里面一定有,哥,你可是有婚约的人了,寒冰姐姐可是仙子下凡,可遇不可求。你要是见异思迁,我可不让。”
沈逸仙有点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呀,这个死丫头就会胡说八道,转过身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想什么了,我对寒冰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神经过敏。我告诉你那是一个女魔头,千万不要去招惹她,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面蛟”蒋清瀚也点点头说:“逸仙说的没错,此女子的武功高深莫测,单是她的佩刀就是日本的武士刀。梦蕊你要格外小心了。”
沈梦蕊哼了一声回答说:“我的‘龙鳞’也不是吃素的,谁比谁更加厉害,还不好说呢。”
说话间三人走进钦安殿,抬头观看时,披发跣足真武神双目炯炯的望着他们,沈梦蕊伸伸舌头说:“这个人好凶恶,眼睛瞪这么大干嘛,要吃人吗。”
沈逸仙笑起来:“是呀,我妹妹细皮嫩肉的。吃起来味道肯定不错。”
沈梦蕊气的小脸通红,举起手就要打,沈梦蕊躲开了,沈梦蕊的小拳头落到蒋清瀚身上。蒋清瀚也笑起来:“瞧瞧,你们兄妹两治气,我倒霉了,上哪里讲理去。”
沈梦蕊眼睛一瞪说:“去找靖蕊姐姐诉苦呀。你就告诉她,我被人欺负了,清瀚哥哥装作没看见。我看靖蕊姐姐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
一提到“棋圣”季靖蕊,蒋清瀚就泄气了,这个姑奶奶他实在是惹不起,自从他与季靖蕊定下婚事,这个爱好恶作剧的女孩就没少耍弄他,尤其是与沈梦蕊亲如姐妹,两个人在一起谁见了都头痛,一次在华山县城两人结伴出去逛市场,华山县城治安相对稳定,尤其是欧凌天来后剿灭了几股顽匪,基本上没有土匪敢来骚扰了。但是华山县城鱼目混珠,小混混和一下有钱有势的富人子弟还是有的,在大街上寻衅挑事,欺男霸女,县官曹多民也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人他惹不起。
季靖蕊与沈梦蕊两人在街上毫无目标的乱转,身上有的是银子,沈梦蕊爱吃美食,季靖蕊更喜欢漂亮的衣裙,两人吃饱喝足,手里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也走累了,叫了一辆马车准备回去,赶车人个子不高,嬉皮笑脸的,一双眼睛不怀好意的滴溜溜乱转,季靖蕊有的讨厌他,沈梦蕊就说:“怕什么,华山是我们的天下,还反了他不成。再说也没有马车了,将就吧。”
两人上了马车,车夫阴邪的一笑,挥动鞭子小跑起来,由于马车是蓬盖式的,里面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季靖蕊和沈梦蕊又艺高人胆大,什么都不在乎。马车走着走着就拐了一个弯进入土道,一路颠簸,沈梦蕊大声喊着:“车老板,这是什么地方,你走错道了吧?”
车老板没有回答,而是加快了速度,季靖蕊说:“妹子,看起来我们要有麻烦了。”
沈梦蕊哈哈一笑说:“正好,没事我还想找点事情做呢,今天赶上了,就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吧。”
好嘛,车夫本来想要劫持美色,不想美色根本不在意,反而很配合,不在喊叫,以后他会后悔终生的。
马车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来,从一边的草屋里面走出五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年轻公子哥儿,为首的一个长的肥头大耳,小眼睛眯缝着拿出一块银子塞给车夫,车夫恭恭敬敬接过来,连声道谢。
小眼睛来到马车跟前喊道:“美人儿,到地方了,下车吧。”
门帘一掀,沈梦蕊先跳下车来,看着四周的情景笑着说:“车夫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把我们拉这里来了呢?”
马车夫有点羞愧,躲在一边没有回答,小眼睛嬉皮笑脸地回答说:“没错,是这里,小美人,你可真漂亮,在街上见到你们就惊为天人,怎么样,既然来了,就陪我们哥几个玩玩怎么样。”
正说着,季靖蕊也下了马车,站在沈梦蕊身边,两个美人各有特色,把五个浪荡公子看呆了。
沈梦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