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惨了,果然,钱妻看着我:“田老板,你这东西多少钱卖给我们的?”我只好说没多少钱,也就几千块。钱妻说那为什么不管用,我说了钱先生做梦的事,说不是不管用,只是觉得这不是长事,没想到你老公撞的邪这么严重,佛牌恐怕不能保证去根,所以我才来焦作。
钱妻哼了两声:“之前的事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收我这一万块钱,就必须得保证彻底解决,要不然,我就学这房子的前女主人,也用菜刀解决问题!”钱先生脸色大变,我也吓得不行,眼前似乎浮现出自己脑袋被放在电视柜上的恐怖场景,不由得转头看了看电视柜。钱妻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尴尬地笑笑,说应该没问题,反正之前曾经好几次由阿赞宋林帮客户施法,都挺顺利地解决了难题。另外我又补充,可以六折回收你老公那块牛角掩面,以示诚意,正常都是不退不换的。
长话短说,阿赞宋林在黄诚信的护送下来了,之前我打电话特意嘱咐让他别来,又浪费机票钱,又耽误你的生意。可黄诚信死活不同意,非说没来过焦作,想逛逛。我心想这借口真是不能再烂,焦作有什么可吸引你的地方,至于大老远从曼谷跑过来。要说他是怕我从中作手脚,报花账少分钱,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但他就是坚持要来。
两人由郑州乘火车来到焦作站,为了避免出意外,钱先生让他老婆开车带我过来接,我看到黄诚信仍然穿着一身银色西装,跟阿赞宋林站在火车站前。见我到来,他风尘仆仆地紧走几步,上来跟我握手:“田老板,许久不见,你一向可好吗?”
“能不能换个词?”我介绍钱妻跟他认识,说这位黄诚信是在曼谷的成功企业家,也是阿赞宋林的亲戚,以助理身份来中国跟随。
钱妻说:“没想到泰国的法师这么厉害,连助理都是大老板!”黄诚信哈哈大笑,说也不是什么老板,混口饭吃而已,又问钱妻的老公在哪行发财。她很沮丧,说还发什么财,他这段时间净破财了。
开车路上,钱妻简单说了事情经过。之前我只是在电话里跟黄诚信说这次的客户经常倒霉,好像是冲撞过什么,但没说有多严重。现在听到钱妻的讲述,黄诚信脸色有变,左右看了看:“田、田老板,我好像有些肚几不舒服,棱不棱去找个卫生间,你们先走,我随后自己叫车过去?”我知道他这种商人最怕晦气,想躲开,就说你不用多虑,钱先生现在有龙婆巴的牛角掩面保存护,暂时没那么严重,我都不怕,你怕个什么劲。再说现在是钱先生的夫人开车,有什么可担心的。
黄诚信焦急地说:“话不系介样讲,田老板,你不懂啊,像我介样的守法商银,最怕遇到介种四情,肯定会有很大影响!”钱妻有些尴尬,我说你可算了吧,按你这么说,我就是不守法的商人了?老老实实坐在车上得了,这附近方圆十公里以内都没有厕所,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你早晚不是还得去钱家跟钱先生见面。黄诚信非常无奈,只好坐着,屁股底下好像垫了两颗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