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呀!”朝地上啐了口唾沫的龙骑卫军官翻身跳下马背,向骂他的羽林卫军官挑了挑手指头,满脸不屑的说道:“来啊,看看今天谁把谁给打成死狗!”
&了!”龙骑卫军官的话音才落,那羽林卫军官正要挺身上前,骑在马背上的邓展就拧着眉头,低喝了一声,随后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进了邯郸城。
邓展离去,跟在后面的五百龙骑卫也随后跟进城内。跳下马背的龙骑卫军官侧着头,很是轻蔑的朝那羽林卫军官斜了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又重新上了马背,跟着队伍进了邯郸城。
出城迎接邓展的十多名羽林卫,目送着那龙骑卫军官进城的背影,一个个脸上都现出了浓重的不忿。
在洛阳军之中,羽林卫的地位相当崇高。无论主力还是偏营的将士,平日见了他们,都很是恭谨。
长期存在着优越感的羽林卫,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纵使给他们难堪的是龙骑卫,可这十多个羽林卫还是感到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
望着龙骑卫渐渐远去的背影,差点与人打起来的羽林卫军官,侧头朝一旁的地面上狠狠的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嘀咕了一句:“呸!头上插跟金毛,就真以为自己是黄狗了!”
几个守卫城门的冀州军,见羽林卫险些和龙骑卫掐起来,一个个躲的远远的,直到邓展领着龙骑卫走的远了,他们还是没敢上前和那十多个羽林卫搭话。
与黑山军的战斗中,冀州军将士是亲眼看着五千羽林卫手持盾牌、长剑,一人能够连续劈砍十数名黑山军而不显半点疲态。他们的强悍,早已震慑了曾经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冀州军。
眼前这十多个强悍羽林卫正在火头上,守城门的冀州军,谁也不愿去触他们的霉头。若是真的惹恼了这几位,恐怕只要一个羽林卫发飙,便能将他们几个全都撂倒。
虽说羽林卫平日与冀州军关系很是不错,迁怒到冀州军头上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可眼下在场的几个冀州军却是巴不得这十几位头盔上插着红羽毛的爷早些进城,他们多在这耽搁一会,几个冀州军的小心肝就扑腾乱跳,片刻也安定不下来。
刘辩领着大军进城之后,在前厅内向袁熙、袁尚兄弟二人简单询问了关于冀州一带的战况,得知冀州军在与公孙瓒的争斗中,一直处于劣势,连连丢失疆土,却并未做出进一步的指令,只是让众人散了,各自回去歇息。
&儿!”众人起身离开大厅,管青跟着众人,正打算离开,与赵云等人一同前往驻军的军营,她刚走到前厅门口,刘辩就唤了她一声。
听到刘辩唤她,管青身子微微一颤,虽是止住了脚步,心内却是有几分迟疑,不晓得是不是该留在这里。
&晚莫要再去军营,留在此处陪本王,可好?”果然,刘辩的话刚出口,便让管青芳心“咯噔”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低垂着脑袋,紧紧的抿着嘴唇,有心回绝刘辩,却不知为何,话已到了嘴边,反倒是根本说不出口。
&色已然不早,待到邓展回返,要他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你二人陪本王去城内走走!”见管青没有应声,刘辩站了起来,慢慢朝她走近,一边走,还一边对她说道:“邯郸乃是战国时期赵国都城,如此古都,若是不去游历一番,着实有些可惜……”
&儿自当陪同殿下前去……”站在离正门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管青低着头,身后刘辩每向她走近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正朝他靠近,当刘辩走到她身后停下脚步的时候,她浑身不由的微微颤了颤,声音中带着无尽羞赧的低声说道:“只是青儿晚间想要……”
&回军营?”站在管青背后,刘辩伸手扳着她的香肩,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额头抵在管青的小脑瓜上,语气异常轻柔的对她说道:“自今早你从本王帅帐中离去,便一直在躲着本王。莫非你不想见到本王不成?”
&刘辩说她不想与他相见,管青赶忙抬起头,很是慌乱的否定了一声。
她的这个“不”字刚出口,后面想说的话还没来及出口,唇儿就被刘辩叼住,再没机会把话说全。
香唇被刘辩叼在口中,细细的品咂着,管青起先还挣扎着扭动了两下身子,算做是反抗。可片刻之后,她的扭动便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就好似要虚脱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骨头也好像要酥了似得。
双臂下意识的环抱在刘辩的腰上,任由刘辩对她恣意轻薄,一边承受着刘辩的亲吻,管青一边发出了轻轻的嘤咛。
领着龙骑卫进城,打探到城内官府所在位置的邓展,刚进了官府,便与才从前厅出来的众人打了个照面。
&师!”心内窝着一团火气,邓展也不与众将军见礼,只是见了庞统,抱拳向庞统拱了拱。
&下方才并未做甚交代,只是要我等各自回去歇息!”见邓展一副急匆匆的神色,庞统心知他是此战没有杀敌的机会感到烦闷,来寻刘辩或许只是想要倒到苦水、发发牢骚,抱拳给他回了一礼,微微一笑说道:“此时殿下应是有些私事处置,将军前去,恐为不便!”
&将也是有些私事须寻殿下!”邓展抱着拳,再次向庞统拱了拱,也不听劝,径直上了阶梯,朝着前厅跑去。
扭头看着邓展跑上阶梯的背影,庞统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很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冀州官府之内,原本负责守卫的冀州军已是悉数撤去,如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