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徐婧碟现在在人家过得很不好,任期从来不进他的屋子里面,甚至还在外面找青楼小姐。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之后就回过神来,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孝顺她的孙女,还想那个孽障干什么?
现在徐婧碟在所有的眼中就只有两个字,孽障可以形容的。
徐明暖和老夫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亲眼看着老父的跟王嬷嬷一起去到后花园里面去逛了逛,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继续抄写经书。
而且她现在是待嫁的人,还要绣嫁妆。
至于嫁妆,她倒是不着急,因为他还让自己身边的几个小丫鬟跟着他一起修。
毕竟他从来没有学过修这些东西,绣的图案歪歪扭扭的,如果穿出去的话,会引起别人的笑话。
老夫人刚开始的时候也让他自己修,可是看到成品之后,老夫人拿着那个胖子久久不能言语,最后还是感叹了一句:还是让丫鬟们给他修吧,毕竟这样的东西拿出去,注定是贻笑大方,我们徐家和沈家都丢不起这个人。
如此徐明暖便欢欢喜喜的把所有嫁妆都交给了自己身边的那几个丫鬟。
只是苦了那几个丫鬟,每天要服侍组织部,说还要给自己的主子休假中,甚至主子欣赏水平,那还不是一般的高,他们秀的还有很多都不满意,甚至还在一旁给他们提建议,就该怎么修那个该怎么绣,弄得他们是心力交瘁。
两天之后,徐明暖就坐上了马车,带着厚厚的经书,准备供奉给佛祖,让佛祖保佑老夫人长命百岁,保佑这个家庭每个成员都健康。
当然,他说的这个家庭成员里面,并不包括徐庆华。
现在徐庆华可是越来越往外面斜道,上面走了,天天跟一群好吃懒做的纨绔去青楼找姐儿。
回到家就跟荷花吵架,然后百年话就重装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们没有机会找别人的麻烦。
总之他们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面呢,还是闹不到别处的众人。
就在他刚出门的时候,另外一边摆书也出门的,他决定去寺庙里面好好的看一看萧朗华,她跟车夫说了寺庙的名字之后,就躺在马车里面,安静的闭目养神。
可是车夫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他是要去那个大寺庙。
萧朗华所在的小寺庙跟大师庙谐音非常相似,称呼一个,不注意就听错了,等到了大四秒之后,他再把板书给叫下车,结果把书看着,香火鼎沸的场景顿时黑着一张脸。
“我不是告诉你去灵应寺,怎么来到了灵隐寺?”两个寺庙可天差地别,又浪费了他很多的时间。
车夫也苦着一张脸,她战战兢兢的说道:“是小的听错了,还请将军你不要生气,那小的马上就带你去灵应寺?”
萧柏刚想答应,结果余光撇到了一个人身上那个人跟长公主有五六分的像是跟自己也有两三分的相似。
这让萧柏目光一愣,他急忙吩咐自己的随从,“去打听一下,这是哪家的小姐?”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徐家大小姐了,可是没有真正的打听到徐明暖的身份,他仍然不甘心。
谁成就跑去跟一个小沙弥打听的,花费了二两银子就打听到了徐明暖的真正身份的确是徐家大小姐。
然后他就回来跟板说饼干,而且那个小沙弥还说了徐家大小姐很多的好话,甚至还说他这次来到林隐寺都是为了跟她祖母祈福。
还说徐明暖既美丽又心善。
当然这些话随从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萧柏。
把书听完之后,久久没有言语,他让车夫把马车赶到一边,然后领着随从去到了寺庙里面。
等徐明暖供奉完经书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位中年大叔从自己面前走过,他的钱袋子,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自己的脚边。
里面声音挺清脆的,应该还不少钱。
徐明暖就示意油脂,把这个钱带着捡起来,交到中年大叔的手上。
而他自己则是轻声的叫住了从他身边走过的中年大叔,“你等一等,你的钱袋子掉了。”
那个大叔果然就回过神来,看着他的脸看了足足有两三秒,然后才从油脂手上接过了钱袋子。
“谢谢姑娘,替我捡到这个钱袋子,这里面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嫌弃的话,告诉我,你是哪家府上的姑娘?改天必有重礼奉上。”这个丢钱袋子的自然就是萧柏。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接近徐明暖,就只好用了一个最蠢笨的办法,假装钱丢了,然后交谈。
徐明暖看到他也有一点点的,那是她觉得这个人跟自己有点相似,可又不是太多。
而且这个人看自己的目光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些,并不是那种无理的,但有侵略性的眼神儿,是那种带有大量,还有一些慈爱的眼神。
说白了,就像是父亲看待自己的女儿一样。
可是他对于这样的眼神,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烦恼,而是有一些高兴。
徐明暖好不容易才按捺下自己心中的情绪,摇了摇头,“不过是捡到一个钱袋子而已,没有什么大事,就不用感谢我了,如果你有那个闲钱的话,不如捐给那些吃不起饭的孩子。”
这番话应该就是要告辞的态度了,可是对面的那个人像是听不出他这番话的言外之意一样继续问道。
“你这么大发善心,难道是因为小时候遇到过不高兴的事情吗?所以现在希望那些小孩都过得好好的。”萧柏听说过徐明暖之前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