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抬手制止,要她现在变成蛇,不如杀了她算了,至今还没从那条大黑蛇的阴影中走出呢,看来是真的,墨千寒那变态趁她熟睡,扒了她的裤子,打着上药的名义,行猥亵之举,该不该看的估计都被看了个透,反正她不觉得那家伙有这么好心,越想越气闷,这尼玛是赤果果的趁人之危啊。
脑海里已经呈现男人双目放光扒下她裤裤大肆全身偷窥一幕,嘴角还可耻的淌着几滴口水……果然是变态,是有新闻说许多上了年纪的老头虽失去性能,但阻止不了他们亵玩女性的龌龊心思,不能做就用眼睛看,难怪昨晚他啥都没干,而是玩得太多,只喜欢看了。
法克鱿!
要不怎么解释侍寝不碰她,第二日却心情雀跃,还大肆封赏?
爬起来用力搓搓手臂,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墨千寒,你可真行,变态都不足以来诠释了,下不为例,对,以后玄凌殿就是禁区,什么抄家灭族,死一片宫奴都与她无关,天生死的也不是人,低落垂头,她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娘娘,您怎么了?”珂珂凑近脸担忧的问。
帝君亲自为她上药,不是该感到荣幸吗?咋还一副生无可恋?
祝思云看看她,后叹息着摇头:“命啊!”如果是现代,她一定不顾优雅形象,脱下高跟鞋冲过去将人劈头盖脸胖揍一顿,然而这里不行,人家是帝王,甩他一尾巴,就被抽个半死,还来精神折磨,后患无穷。
对付墨千寒,只能智取,不能蛮干,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笔笔帐且先记下,时机一到,再一一讨回。
“命?娘娘,您如今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帝后娘娘了,乃云蟒国最最尊贵的女人,没谁比您的命更好,别人求还求不来呢。”雾雾头也不抬的出言提醒,语气带着点埋怨,要是她,做梦都能笑醒,真不知道娘娘有啥不知足的,可主子毕竟是主子,虽然从不将她们当奴仆看待,但在她心里,娘娘就是娘娘,再不满,还是亲手将一杯茶送上。
尊贵?某女靠后,慵懒半躺,边接过茶杯边嗤笑:“的确是个好职业,包吃包住,包伺候,啥也不干就有工资拿,以前做梦都想过这种米虫日子,现在我才明白,天下没白吃的午餐,可我现在特么还不如去给人当二奶呢,最起码睡完了,拿着钱能自由分配时间。”呵,帝后,有钱有势,无忧无虑,失去的也恰恰是现代女性最接受不了的东西,自由!
别说她这个在家坐不住的人,就是那些宅女,不出三年,必定发疯,因为这里没有打发时间的信息网络,总想出宫去看看古代城市,可丫头们说那是痴人说梦,要想见家人一面,还得墨千寒点头才行。
而她,自白家发生变故后,两百多年不曾见过白家人,一是老爹恨极墨千寒,更失望她这个女儿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不顾家族安危,二是老娘有与她断绝母女关系之意,三是哥哥已不把她当妹妹。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珂珂那意思,白月湘昔日乃白家掌上明珠,再大的怨,她也是白老爷的心头肉,不可能真不在乎,哎,即便几百年不见,这三个丫头还是坚信白家很疼这个女儿,可在祝思云看来,她如今回家,估计门都进不了,墨千寒忘恩负义,白月湘又好到哪里去?
她那不是爱,是脑子进水,家人都被祸害成那样了,还对肇事者爱得死去活来,白家不肯见她也理所应当,不孝女嘛,活该走到丈夫不疼,爹娘憎恨的地步,放现代,这都不算是个人,父母都不在乎,与畜牲有啥区别?
二奶是什么?珂珂和雾雾对视,均一头雾水,娘娘如今说话越来越奇怪,尽是些听不懂的新鲜词儿。
喝下香茶,拧眉,怎么是凉的?也对,她们怕热,又怎会烧水?不过就算是冷水泡制,依旧清香甘甜,从未接触过的品种,比铁观音还要沁人心脾,不错不错。
“娘娘,老爷估计现在正大摆宴席,招呼宾客呢,家门槛都快踏破了吧?”雾雾双手合十仰头兴奋祷告,希望所有苦难真的就此过去。
“可能吧!”祝思云点点头,没有扫大伙兴致。
宴宾客?也就这三个丫头始终在原地打转,她们总以为白府的人还与出嫁前一样,哪怕这么久不见,她们依旧相信白月湘是白家的宝贝疙瘩,只要一回去,所有人都会当祖宗对待,傻瓜,早物是人非了。
也或许并非她们很笨,而是面具戴久了,脱不下来,以前白月湘身处逆境,她们只能用这些好听的话来安慰她,渐渐的,就都以为白家还把这个女儿当宝贝,怎么可能?只要脑子正常,都会失望透顶,若她是白月湘的姐姐,早拉进黑名单,永不来往了。
“这回看那些人还敢轻视老爷不,用不了多久,就会再度成为云蟒国最具权威的人……”
雾雾还在那里自说自话,珂珂倒没那么兴奋,反而好奇于祝思云那云淡风轻的态度,这样也挺好的,总比……那样太虚伪了,明明从不为家族着想,却总爱听大伙说老爷夫人多么在意她的话,即使不介意,还是会觉得有那么点虚伪,看来失去记忆也不是件坏事,最起码能给人一种真诚的感觉。
只不过她总觉得又不像失忆,反而一副心如明镜,却什么都不说罢了。
是她的错觉吗?
“奴才参见帝后娘娘!”
此时,门外响起了小三子的声音,雾雾赶紧帮忙将祝思云身上衣物拉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