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寒敛去阴沉,不咸不淡的来了句:“起来吧!”后继续拿起竹简翻看。
“谢帝君!”一群人颤声高呼,后纷纷不动声色的揉了下膝盖才站起,深怕被看到。
祝思云却直接侧身坐于地上,一手揉揉发疼的屁股,一手揉捏麻了的膝盖,仿佛对她来说,叩拜君王的礼仪已经完成,那就没必要再遵守什么规矩不规矩,甚至不忘抬头狠瞪了一下肇事者,该死的,知不知道很疼啊?不愧是冷血动物。
好巧不巧,细长眼睫掀起,女人不雅的举动与那恶狠狠的瞪视被抓个正着,剑眉瞬时紧蹙,愠怒乍现。
某女石化,尼玛,不是一直在看书吗?怎么忽然会来看她?尴尬轻咳,并挤出个谄媚笑意:“那什么,我眼睛抽筋,别介意哈,那个都出去吧,快走快走!”艰难起身,向大伙挥手,更不忘将地上的鞭子与棍子捡起,用力攥紧,都别来耽误她的报仇大计。
“奴才告退!”
“奴婢告退!”
珂珂暗笑一下,率先后退,看来娘娘还是深爱着帝君的,都迫不及待想同塌了呢。
女人表现得似乎很急切,令墨千寒略显意外,而书,自是再看不下去,将竹简放回,环胸再次打量起匆忙赶人的女孩儿,殷红薄唇随着其恨不得闲杂人瞬间消失的动作而邪佞上翘,透着轻蔑与玩味儿。
云曳不敢怠慢,迅速离场,奇怪,刚才还一副大不敬,怎么转眼就急不可待了?
等门一关,祝思云便故作不耐烦的挥挥握着马鞭的小手:“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咱也别磨蹭了,来吧。”末了大步走向金黄大床,转身之际,一抹兴奋布上眉梢。
“呵!”
男人不可思议的哼笑了声,不过那句寸金寸光阴的比喻倒是令他短暂回味了下,大手撑在木椅两侧,稍微用力,便起身跟着前行,只不过此时此刻,眼底有着难以忽视的失望,弄出这么多花样,还不是为了得到宠幸?似乎失了兴趣,没再多看一眼,将双手张开,仰头望向别处:“更衣!”
“你怎么这么……”麻烦?后两个字被祝思云给强行咽回,咬咬牙,继续笑:“臣妾遵命!”脱了好,打起来更疼,tuō_guāng更好,也让她瞧瞧蛇的那什么长啥样,是不是真有两个?那得是什么样?虽然还没开过荤,但现代奔三的女人,有几个思想纯洁的?信息网络那么发达,只为好奇,什么日韩欧美的shí_bā_jìn也没少看。
重口味的人兽都……咳咳,在一个成年男性面前想这些似乎有点不太合适,收起回忆,抬手触碰向那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黑色长袍,只一下,便暗叹不止,领口镶边的银色布料还好,只是那绣有黑色花纹的地方却滑得不可思议,手感冰凉,如丝细腻,白月湘的衣物也算极品,而墨千寒的……极品中的极品。
超越蚕丝百倍珍奇,都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料子,也对,是人家的皮所化成,太震撼了,此乃惊世之作,别说多少,只他身上这一件,带回现代也足够盖起几十家大型公司,再看刺绣,苏绣蜀绣杭绣等等早司空见惯,均没此物手法高明,宝贝,真是个好宝贝。
而沉浸于世间顶级布料中的女人没发现,她此刻垂涎三尺的模样再配上胡乱移动于男人胸口的十指,像极了没见过男人又饥渴万分的sè_mó。
因身高差距,墨千寒只能低头俯视,一看不要紧,俊脸倏然转冷,一把将人打开,后自行脱下外袍扔到床边精美衣架,没去管身后女人的叫嚣,性感喉结大力滑动,胸口好似还残留着被肆意抚摸的奇异触感,坚毅脸颊更是出现了丝丝诡异晕红,心口剧烈跳动,抬手摸向那处,凤眸低垂,浓浓疑惑一览无遗。
某女却被他那一推差点活活撞死,若非她躲得快,脑门上的淤青估计就变成骨裂了,揉揉额角,抓着床沿的手一紧,咬牙爬起,再次瞪去,这回没被抓包,因为那家伙一直背对着她,神经病,好好的发什么疯?不就是摸了两下吗?而且她又不是在摸他,扬眉冷笑:“做为一个男人,绅士风度是最起码的修养。”
动不动就对女人出手,真不明白那些后妃喜欢他什么。
墨千寒斜睨了后方一眼,不知是不懂何为绅士风度还是什么,并未生气,待只剩下玄色xiè_yī亵裤后才转过身,对上女人闪烁着鄙视的金眸,厉眼半眯,透着阴桀:“白月湘,本君的忍耐并非无限,不想再度受罚,劝你还是安分一点的好。”也不管对方是否领会,面无表情落座床榻,继续命令:“脱鞋!”
想到先前被猥亵一幕,干脆自己弯腰将鞋袜去除。
也成功阻止了祝思云的即将嘲讽,白了正在脱鞋子之人一眼,扛起木棍静静等待,似乎觉得这样不够气势,干脆把鞭子扔到床尾,一脚踩上床前台阶,棍子顶端富有规律敲击掌心,小嘴也同时勾勒出个邪恶弧度,能虐打这千年老王八的感觉真好,来时吃了那么多花瓣补充体力,太有先见之明了。
不打到天亮决不罢休,而且她会很客气的不让他伤筋断骨。
刚作势要躺下,却被女人那阴险笑脸给弄得百思不得其解,不跟着脱衣,反而棍子在手,神色张狂……这架势,打他?联想刚才种种,似乎也不像:“你这是作甚?”
“少废话,赶紧爬好,当然,躺平也行,我这人最不爱将就别人,但你是第一个幸运儿。”水灵灵大眼连着眨巴两下,艳红小嘴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