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最幸福的“病人”,神采奕奕的起床了,而两个美艳的医生,依然在甜蜜的睡梦中。
陆飞回味着昨夜的荒唐,不由得暗暗苦笑,这两个丫头在网上真是不学好,弄来这么东瀛范十足的东西诱惑人,昨天的惩罚,应该让她们知道,哥是不能轻易诱惑的!
他给林晓悠和宇文静掖了掖被角,然后来到了客厅,正好看到唐梦诗和乔雨溪要出门。
看到陆飞,乔雨溪不由得脸上发烧,她早上醒来发现袜子脱掉了,显然那是陆飞的手笔,一想到陆飞温柔的给自己脱袜子,乔雨溪心中便暖暖的有些不知所措。
“雨溪,睡的好吗?”陆飞笑道。
乔雨溪点头道:“嗯,还不错。”
陆飞哈哈一笑,对唐梦诗道:“梦诗,反正你在家也能工作,到时间就和雨溪回来吧,我不在的时候,你督促她早点睡觉。诸葛萱的药方拿来后,你记的提醒她煎药吃。”
“没问题。”唐梦诗答应了一声,便和乔雨溪一道上班去了。
没过多久,诸葛萱来到了陆飞家,她把药方递给了陆飞后,问道:“你让我去印度,真的是因为我境界的问题吗?”
陆飞笑道:“你以为呢?还能为了什么?”
“你不是别有用心吗?”诸葛萱问道。
陆飞打量着她,说道:“我要是别有用心,还用得着那么麻烦?我不是说了吗,你不能太闲,一闲下来,你的境界就不受控制!有我在你旁边,你的心就不那么稳定,正好能让你消化目前的实力。”
诸葛萱沉思了片刻,点头道:“我懂了,你就是要乱我的心态,迟滞我的境界对吧?”
陆飞苦笑道:“看你说的,我是为了你好,结果就像是在故意害你似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说你几句心里不甘,你占我的便宜太多了!”诸葛萱沉声说道。
“我的未婚小娇妻,身为你的未婚夫,占你点便宜,很过分吗?”陆飞笑嘻嘻的说道,同时拉着诸葛萱就坐在沙发上,正好把她抱了个结实。
诸葛萱挣了几下没挣开,低声道:“你真无聊!”
“你真无趣。”陆飞苦笑一声,放开了诸葛萱。
“陆飞,你严肃的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诸葛萱问道。
陆飞想了想,说道:“是一种欣赏和好奇吧。因为我明白你后面的道路,所以欣赏。因为我没见过类似的人,所以好奇。这么回答你满意吗?”
“我是不是该荣幸?”诸葛萱问道。
陆飞点点头,说道:“真的,你应该荣幸。”
“臭美……”诸葛萱不屑的笑了笑。
陆飞点上烟,不置可否。
诸葛萱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应该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那些‘帮助’,我现在说不定已经不在了。”
陆飞吐了个烟圈,点头道:“算你还不糊涂,我心甚慰。”
两人随口聊着,没有什么话题,就静静的坐着,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陆飞懒得做饭,直接叫了外卖。
林晓悠和宇文静虽然还很慵懒,但吃个饭还是没问题。
饭后,两个“护士”美媚继续去补觉,陈洛丹休息了一会儿又去练功,而陆飞和诸葛萱两人,随着加尔撒出发,去印度阻止那个据说很邪恶的仪式。
坐在飞机上,陆飞问道:“加尔撒,一直没有问你,你们印度,难道可以随随便便杀个上万人搞仪式吗?你们的民主与法制呢?”
加尔撒苦笑道:“尊敬的强者,你去过印度哪些地方?”
“孟买,新德里都去过。”陆飞说道。
“那你根本不了解印度。”加尔撒说道:“你去的,只是印度的城市,还是印度比较现代化的城市,印度广大的农村地区,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另一个样子?难道是奴隶社会?”陆飞不解道。
加尔撒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有些地方,确实是那样。高种姓的贵族,对低种姓的贱民,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印度的修行者,都是来自高种姓的人,他们想不声不响的聚集几万贱民,是十分容易的。”
陆飞点点头,说道:“我理解了,就是印度的农村地区,社会制度很落后是吧。”
“是的,尤其是内陆和北方地区,更是如此。至于民主法制什么的,那些西方人的鬼话,有人相信吗?”说到这里,加尔撒忽然表情怪异,低声对陆飞道:“我在华夏这几天,没事也上网,看到你们华夏倒是有人觉得印度的制度很优秀,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陆飞脸一红,干咳了几声,掩去了尴尬,煞有介事的说道:“在华夏,有很多来自美利坚和东瀛人的人,他们经常冒充华夏人发一些奇怪的言论,比如造个谣,抹黑一下华夏,抨击一下官方,或者挑动地域矛盾之类的事情。”
说这些话的时候,陆飞不由得暗暗惭愧,这些肮脏的东西,虽然有些是外国人冒充华夏人干的,但更多的,则是被西方收买的华夏人干的……
不过好在加尔撒没有深究,他点点头,说道:“华夏对美利坚的霸权,威胁太大了,所以他们才会做这些事情。”
陆飞耸耸肩,不想多说。目前的国际局势很乱,大家都想把美利坚从霸权宝座上拉下来,但是又都担心美利坚一倒,华夏便成为下一个霸权。正是这种心态作祟,国际上总是上演各种各样的大戏。
不过好在各大国博弈时,目前华夏手里的牌还算是最好的,只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