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飞卓也没准备去给这些人普及这方面的知识。他们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高手是什么样子的,现在还比较的自负,认为全世界就他们最厉害。只有等这些人真正的经历过了死亡的考验之后才能够了解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副到底有多大。
夏飞卓走到刘朝明面前,把手套戴上,然后开始仔细的检查,当他掀开刘朝明的衣服看到他胸口那个血红的掌印之后,整个人踉跄的往后面退了两步。
是他。又是他!
为什么他又来了,为什么他总是要跟自己作对。
“夏队长,你怎么了?”有队员看到了夏飞卓的不对劲儿,走过来想要搀扶夏飞卓,但是被夏飞卓用力的推开。
“我没事,把这具尸体送去火化,他的死亡原因不要告诉任何人。马上到交通局去调阅天王录像,把案发前后三小时的录像全部调阅出来,我要知道到底有谁出现在这个地方。”夏飞卓盯着刘朝明胸口的掌印,咬牙说道。
队员不知道队长为什么会出现出现如此巨大的情绪波动,不过他们也习惯了夏飞卓的神经质,很多时候队长都会忽然的发脾气。但是队长的实力很强,当兵的人都崇拜强者,何况是一个仿佛自己永远都超越不了的强者。
这时候山洞外面的队员忽然冲了进来,有些急切的说道:“队长,有一个女人带着小孩非得要进来,她说她是刘朝明的老婆。要不要让她进来。”
夏飞卓冷然的说道:“你们看着办吧,我先走了,有任何新的情况及时通知我。”
等到夏飞卓离开之后,刘朝明的老婆牵着她的儿子跌跌撞撞的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刘朝明的尸体之后登时嚎啕大哭起来,不过刘朝明的儿子脸上却没有任何悲切的表情,他冷冷的看着这个自己应该称呼为父亲的男人,心情平淡如水。他甚至不能够理解妈妈为什么会哭泣的如此的难过,要知道爸爸偶尔回家,也会对妈妈拳打脚踢,在小男孩的心里,对刘朝明半点眷恋的感觉都没有。
甚至为了对付他,还主动的学习了武术,就是为了在下次他欺负妈妈的时候能够站出来帮助妈妈。
但是现在他死了,自己还有必要努力下去么。
一定要,一定要。因为师父说过,几个月之后回来看我的,如果我不努力,会让师父失望的。不知道为什么,小男孩从只见过几面的男人身上,体验到了父爱的感觉。
“妈,别哭了。他不值得你为了他哭泣。”小男孩走到妈妈身边,冷冷的说道。
“他死了,我们以后怎么办?他的钱肯定都给了那些狐狸精,我们娘俩以后靠什么生活啊。”女人嚎啕大哭到。
小男孩心里没有的一阵阵的烦躁,说了句那你慢慢哭吧就离开了山洞。
女人的声音依旧在山洞内回响,第九处的成员却开始了对周边环境的调查,小男孩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青石板上,抬头看着天空。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眼泪不流出来,虽然对那个人没有多少的感情,可是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爸爸了。
心里有点酸,有点痛。
小男孩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能哭,他不能够脆弱,以后就要靠他来保护了。
..
“对不起师父,我没有能够保护好刘先生,他被人杀了。”青衫女子单膝跪在地上,无比自责的说道。
而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白纱的女人,头上带着一个斗笠,白色的轻纱垂下来遮盖住了她的面容,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她的脸,是一个中年妇女。
“哦,死了吗?终于死了吗。十年前这个人就应该死了,让他多活了七年已经算是非常对得起他了。这件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你也不用自责,事情过去了就算是过去了吧。起来吧。”女人淡淡的说道。
青衫女子咬着嘴唇,说:“不,这件事情不能够这样算了。他羞辱了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师父,我请求你能够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杀了那个人我一定会回到宗门。从此再也不离开宗门一步。”
中年女人笑了笑,说:“哦,以前我担心你的性格太冷,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被人激怒的一天啊。好,这个也算是你在红尘当中的历练,希望你能够安然的度过眼前这一关。去吧,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不管你这个包袱到底有没有解开,你都必须要回到宗门之内,可以吗?”
“谨遵师命。”青衫女子低头回答。
“我走了。”中年女人说完之后,飘然而去,很快就消失了。
青衫女子站起来,被轻纱蒙住的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可是她的双眸当中闪现出了一道道的精光,可想而知她心里的怒气有多么的严重。
当时她站在山洞外面,听到了里面两个人的对话,不过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对她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她的心里就只记住了两个字:陈昊!
那个淫贼的名字。
夕阳透过了咖啡厅的窗户照耀到了桌面上,金黄色的光芒倾洒在了陈昊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彷如是希腊神话当中的战神一般。轻轻的搅动着勺子,卡布奇诺咖啡漂亮的表面很快就被搅动得无比的花,看上去就像是一张在哭泣的脸。
在陈昊的对面,红杉双手托腮的看着她,眼光有些迷离。
两个人现在已经来到了华夏国最繁华的沿海城市--魔都。
这是一个会让人纸醉金迷的城市,这是一个富人跟穷人等级分化相当严重的城市,这是一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