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这才知道这群小兄弟收拾屋子是存了这等想法,当即哭笑不得。
施幺还在一个劲儿当说客:“原本这事儿吧,不该我们来催,可就是郡主那事情,叫大伙儿心里都不是滋味。
当时都以为是郡主要去明州了,听风来传话,让五爷在周旋一番。
我就想着,要是郡主早些说了亲,就不会遇上这事儿了,我还是觉得我们五爷好,若五爷真的是为了娶郡主才跟着小公爷的,那婚事早成了,哪里会被迫到那份上。
以后如何,谁也说不准,今儿还生龙活虎的,明儿就‘失足’了,与其错过,不如果断些。
你再喜欢念夏姑娘,你自己不提,真等她以后说了别的亲吗?
还是快些去问,答应了就赶紧娶,不答应就说好话,说到她答应为止。
转眼又一年了,你不去说,明年除夕还跟我们一块光棍?”
袁二睨着施幺,半晌笑了笑:“照我看,你挺合适当媒婆的,不如改个行?”
施幺摸了摸鼻尖,傻呵呵笑。
袁二往屋里走,推门的时候看了眼边上还未干透的白墙,不由又笑了声。
那混小子是真的能当媒婆,说得他都心动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妮子,心动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