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彩蝶有些生气的看着王浩,他不喜欢任何人说他的爷爷。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爷爷狂妄了?现在离职了还是以高姿态自居?”
王浩与任彩蝶对视着,眼神牟利而严肃,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
“难道不是吗?形势时刻在变化之中,现在你爷爷的思维还没有转变过来,心态还在他的珠穆朗玛上。
这就是我要说的,也请你转告你的爷爷。”
任彩蝶收起和王浩针锋相对的眼神,王浩说的对,爷爷的确有些自负。从今年来到自己家拜年的人数就能看出来问题。
以前可以说车水马龙,记得每年都需要往外搬运很多垃圾。但是今年在家中吃饭的人很少,那些厨师保姆的很是清闲。
爷爷分析的对,综合目前的局势来看。自己的爸爸如果下到s省,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在s省能有多大的言权!
钱沐瑾现在多半还要在s省呆上一年,如此一来这个平民省委书记,肯定不会坐看自己父亲的随意做局。
再就是陈兵与冯岳泽,爸爸肯定会被压得抬不起头,不是被钱书记压制,就是被省长制肘。
在s省常委会中,他根本就伸展不了手脚,更不要说想发出自己的声音!爸爸还是从s省戴罪离开的,如此一来更加难办。
除非向钱沐瑾或是陈兵冯岳泽靠拢,但是即使靠拢了也没有什么自主仅,不会有多大的作为。
不是成了傀儡,就是被当成附庸,如此一来,即使下到s省,非但不能打开局面还得浪费时间。
“算你说的对,但是你也不能那样说我爷爷。你想到的问题,其实爷爷早就考虑到了,不要自以为是。”
任彩蝶说完竟然打了王浩的胳膊一下,王浩哈哈一笑点了点头。
“我不这么说,会知道你爷爷的真实想法吗?”
任彩蝶又打了王浩一下,乖謓的说。
“好呀,你竟然套我的话,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要打,却拿起了酒瓶,为王浩斟了一杯酒。
“来,我敬你。好戏该开场了,你可不要震惊呀。”
王浩疑惑的举起酒杯,和任彩蝶碰了一下,小琢了一口。
“不能喝,别多喝。看你脸都红了,这红酒后劲大、、、、、、”
话没说完就听到外面‘砰砰、叭叭’的一阵踢门吆喝声。大过年的,这是干什么呀?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难道警察临检?”
坐着看下去,这里的后台就是你见过的那个男的。
“你是说被大小乔抱着的那个男的?”
“正是,他是卢德华的弟弟。”
王浩听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自己被算计了,自己提议成立z石油,现在出现在z石化老总弟弟开的高级会所中喝酒。
这大过年的,在家没酒喝?说出去谁信呀?这么巧你一去人家的彼岸山庄就出事?
在仕途上最讲究什么事办在明面上,就是积怨即使出手也不使阴招。否则会断了自己的后路的。
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和老话说的山不转水转一样,人只要不死,说不定什么时间两个人就又碰一块了。
人的际遇是在不断地转变的,人家哪天发达了,形势比你好了,还不得反过来修理死你。
王浩正愤怒的想着,耳边就传来一声暴喝。
“你们是干什么的,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我是卢德江,卢德华是我哥。”
来的不是一般的警察,是正儿八经bj市的刑警。这些干刑警的正郁闷着呢,奶奶的大过年的也不清闲呀。
听到卢德江的咆哮正好,你丫的还抱着两个妹妹再推。‘咔嚓、咔嚓’一阵乱拍,上前对着卢德江就是一阵乱踹。
卢德江挨了几脚大发了,站起身对这踢自己的警察就是一个大耳巴子。他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还以为是自己区局的警察。
“他一边扇,一边吼,吗了个巴子的,把你们局长给我叫过来,我看你们都不想干了,我让你们蹲大狱。”
这警察也是没注意,他真想不到一个嫖客会这么嚣张,还敢扇自己巴掌。几个同事一看这还了得,警察都敢打。
还嘟噜着自己是什么谁的弟弟,啊!想了半天想起来了,就是眼下被抓起来的z石化那老总卢德华的弟弟。
你当谁的弟弟不好,你当个贪污犯的弟弟。你就是天皇老子的弟弟,我们抓的也是现行。
这下这些警察可逮着机会了,我们天天累死累活的。你们倒好贪污受贿大肆挥霍,整天灯红酒绿的。
其中一个小队长大喝一声。
“弟兄们,犯人袭警,赶紧控制住,他哥哥是大贪污犯呀,他也不能少贪污了。赶紧抓住他,我看他贪污的钱都花女人肚皮上了。我们要为人民挽回损失呀同志们!”
几个弟兄们一听,我靠,发了,今天晚上没白来。抓住条大鱼不说,肯定还能被上面奖励。
纷纷冲上去,对着卢德江一顿胖揍。这顿把卢德江揍的晕头转向。门牙都掉了,脸立马肿了起来。
卢德江捂着嘴,吐了口血水。丫丫叫着,指着站在床对面的刑警队长。
“我要告你们,我一定要告你们。你们这是暴力执法,你们这是无辜殴打人民群众。”
刑警队长哈哈大笑,对自己的兄弟们一使眼色,两个干警抓起卢德江,按到了床上。拖过床头的被子,把卢德江包起来专门往肚子上招呼。
又是一阵子拳头下去,卢德江最后连叫都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