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是冯仑,王浩只想叹一口气。
这个傻瓜,难怪头发那么少,因为脑细胞都死光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的把自己介绍到这个queen酒吧,然后遇到见男春lucy,自己的眼睛又瞟到准备进房间的rb人。
总之,现在的事情,应该有些眉目了。
冯仑和rb人商量好了石油的问题,故意制止自己的行动,然后让rb人拿下石油权。
但是,要怎么弄到这些消息,还有是有些难度,冯仑肯定知道,rb人给了塞尔温什么好处,但是,冯仑绝对不会告诉自己这些。
王浩的目光瞟向了那个紧闭的厕所隔间。
约翰正在里面忙的不亦乐乎,就像在小孩过年玩鞭炮似的,霹雳哗啦的,这种声音真让人恶心。
好在王浩以前的职业是医生,可以理解成肠炎的症状。
而佑兵也没觉得有什么恶心的,他是个特种兵,什么恶心的东西没见过,所以,二人非常淡定的看着这个厕隔的门,若有若无的腥臭如同浮云。
此时,二楼包间里。
几个rb人正端着红酒,惬意的坐在榻榻米上,透过黑色的门看着楼下的脱衣舞,一个个面色绯红。
这扇门十分有趣,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而从外面看里面,则只是一个漆黑的门罢了。
“植树君,非常谢谢您的帮助,”说话的居然是冯仑,他正搂着一个大。波美女,亲了又亲。
“哟西哟西,早就知道冯君喜欢小泽尼玛亚小姐,所以我就专程送她过来和你培养感情了!”
中村植树满意的点点头,手捏了捏嘴唇上的小胡子,小胡子有些卷,像蝴蝶触须,配合他的大光头,有些奇妙的和谐感。
“不知道冯君那边境况怎么样?那个所谓的z国特派领导见到塞尔温先生了么?”
说话的是一个单眼皮的男人,他模样儒雅,皮肤白净,似乎是这几个rb人中的领导者。
“呵呵,我还真高估了他们的实力,”冯仑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我以为他们会坚持找塞尔温先生,没想到他们却说要去酒吧玩玩,完全在松下先生的意料之中呀。”
“还是要小心谨慎才是,”松下内酷抿紧了唇。
再看王浩这边。
佑兵一记手刀,把约翰砍晕,剥下了约翰的衣服,也拿出了约翰的通讯器。
“少爷,换上吧,”佑兵把约翰锁进厕格。
王浩迅速的穿上约翰的红色马甲和长裤,走到屏风后面。
“约翰,你好了没有?”卡尔文有些不耐烦的在门口喊道,“我都喝了三杯啤酒了!”
没有人回答。
“约翰!”卡尔文又喊了一遍。
还是没有人回答。
“什么情况?”卡尔文有些疑惑的走进洗手间。
他的脚步即将走到屏风这里时,王浩突然暴起,手掌对着卡尔文的眉心拍去。
很显然,卡尔文没有意料到会有人偷袭他。
卡尔文来不及防备,被王浩一掌击中,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佑兵迅速扒下卡尔文的衣服,然后把卡尔文也锁进了厕格。
二人拿起清洁工具,王浩在门把手上挂好“正在维修”的牌子,走出洗手间。
“上楼。”王浩低声道,不远处的脱衣舞已经快到尾声,人群的注意力也即将收回。
缓步上楼,相比之下,楼上安静多了。每个包间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王浩走到东边,一个右转,走到第三包厢,停住了步子。
第三包厢的门前,站着两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黑衣男人,个字有些小,王浩注意到,二人的手指尖微微闪着光。
“您好,这里是鼻涕老大的包间吗?”王浩假装随意的问道。
“不是,”眼镜男淡淡的回答。
“那蚊香老大在不在里面?”王浩有些疑惑的看着眼镜男。
“不是,”眼镜男依旧冷淡。
“哦哦,这样啊,打扰了,”王浩拉着佑兵,走到包厢门前,再次停住脚步,看着眼镜男自言自语的道。
“听冯哥说在里面来着,怎么……”
左边的眼镜男神色微变,没有做声。就在这时,只听一阵推门声传来。
“一号,你在和谁说话?”一个男人打开门,他明晃晃的光头上是镭射灯的点点,唯一醒目的是,男人嘴角挂着一缕像蝴蝶的触须似的黑色胡须。
“刚刚有清洁工在问这是不是谁谁的包厢。”右边的眼睛男道。
“八嘎!没事别和人家说话,老板在谈事情,”胡须男有些愠怒道。
“嘿!”俩眼镜男同时手贴裤缝线,朝着胡须男鞠了一躬。
王浩牢牢地记住了胡须男人的模样,转身道,“我们走。”
佑兵点点头,跟上王浩的脚步。此时的脱衣舞已经结束,那个性。感妖娆的舞娘走回了后台。
说实话,王浩还真想看看这个舞娘再来一次,不过好像没机会了,听旁边的几个人说,这个舞娘是两个月出场一次。
唉,真是错过了一个好机会,王浩想到那对小麦色的浑圆,还有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哀哀的叹了一口气,在末班车上伸了一个懒腰。
要是在家的诸女知道王浩还有**的想法,估计立马把小王浩给掰断也说不定。回到酒店,王浩打开了手提电脑,连接上安得利。
安得利正在电脑那头做面膜,满脸都贴着黄瓜片。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娘炮了,王浩无奈的看着电脑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