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他们周地的人都是坏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特别是这些商贾,更是坏蛋!我捶!我就是看不惯!”说着!又一拳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下面的那位,发出杀猪一般地嚎叫!
这一拳头,尼玛地比之前的所有拳头份量都重。
“放开他!”三舅子把脸往下一拉,喝道。
“三哥!与周地的人打交道,就要这样!先捶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我们草原人不是好惹的,以后别再想着坏主意。不然!就这么捶他!”说着!又一拳砸了下去。
“啊!”下面的那位,又发出杀猪一般地嚎叫!
见把这家伙打怕了,也打趴下了,不再挣扎了,那个草原人才放手,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不然?下面的这位蠢猪,还一个劲地挣扎。
草原人并不知道,这位陪同人员,是暗杀队伍中武功最好的一位。除了小头目外,就数他的武功好。可惜地是!他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刚才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出来,草原人想收拾他。结果!草原人上来就打,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他那一副吊儿郎当、老子天下第一的神气,激怒了草原人的野性。所以!草原人上来揪他的衣领,把他拖摔到地面上。然后!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拳头就砸了下来。
要是草原人的话?他们就不敢这么大大咧咧。要是土生土长的草原人,见别人带着怒气过来,你就要注意。这还用问么?这不是打架的架式么?
而周地的人,则接受了相反的文化教育。他们认为:我又没有招惹你,你凭什么无缘无故上来就打?因为没有准备,所以才被人打了。
要是两人正儿八经地打架,那个草原人还不一定能打得过?
“你?你们?你们草原人?怎么能这样?”小头目这才胆颤心惊地问道。
“你要是跟我耍什么花花肠子,我也一样捶你!”三舅子眼睛直视着小头目,说道。
“你?你们?你们草原人!太!太可怕了!”小头目叹道。
“上来吧!一起喝酒!”三舅子朝着下面被打的那位,招呼道。然后!朝着自己人喊道:“扶他上来!自己人!”
在三舅子的吩咐下,那个打人的人,又上前把被打的人扶住。眼睛一瞪,说道:“打架归打架!不打不相识!既然是三哥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走!楼上喝酒去!”
“你?哎哟!”被打的人由于激动,身上又痛了起来。
还好!草原人没有捶他身上的要害。打的是肩膀、后背等有肉的地方,受的只是皮肉伤。要不然!可能是站不起来了。
在打他的人搀扶下,这家伙一步一个“哎哟”上了二楼。
这天!三舅子带着小头目去了一趟兰公子的领地,看望那一万多匹马。
在乌叔的管理下,一万多匹马井然有序,一点也不乱。马棚一排一排地,整齐明了,好像军营一样。牧场上,放牧的马儿撒欢地奔跑着,发泄被栓在马棚内的憋屈。牧场!才是它们的自由世界。
看着牧场那奔跑自由的马匹,小头目更是一阵阵向往。要是人生也能如此,那该多好啊?
还有!当看见这些马匹的时候,小头目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草原的马比军营中的马就是好!就是强壮!就是能跑!要是把这一万多匹马装备到魏国的军营中,那么!魏国的军事又将强大无数倍……
草原的马就是与周地的马不一样!周地的马被限制了,就跟栓在马棚中的那些马一样,没有自由。而牧场上那些散放的马匹,才是草原马的本色!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周地的马退化得很快,而草原马却是继续保持活力。正是因为如此!草原上的马,永远是宝贝,永不淘汰!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尘土飞扬,飞奔过来百十人的队伍。他们不是别人,是牧场的负责人。
独臂大叔来了!
“什么人?跑到我们牧场来了?”独臂大叔单手提着马刀,来到三舅子等人面前,黑拉着脸喝道。
“他是白官人的草原三舅子!”乌叔赶紧上前,介绍道。
“三舅子?我管他是几舅子?有没有掌柜出具的通行证?是谁放他们进来的?是谁?说!”独臂大叔一点情面都不讲,喝问道。
“独叔!独爷!这这这?”另一个牧场负责人上前解释道:“他是白官人的三舅子!他也要拿通行证?他?有马!他家的马也在里面……”
“放屁!牧场里面所有的马,都是白官人的!没有掌柜开具的证明,一匹马都带不走!任何不相干的人,都不许进来!……”
“我说独臂老头!你别拿白官人来吓唬我!白圭他不在这里,也轮不上你说话!信不信我砍了你?”三舅子催马上前,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问道。
“我让你滚!你现在就滚出牧场!”独臂大叔喝道。
在他的喝声下,手下百十人的队伍迅速作好战斗准备。
“这马我有份!这马难道我还卖不成?”三舅子脸色变了变,又道:“我说独臂老头?是不是你想把白官人我妹夫的这些马都吞了?你?你觉得你行么?就凭你牧场这几百人的队伍,能守得住么?……”
“你就不要以白圭的三舅子自居了!你们草原人!唱的是哪一曲?你们为何诬陷白官人?为何要说白官人暗杀你?说白官人想独吞这些马?白官人是那种人吧?我看分明是你们!想把这些马私自卖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