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凝玉立刻道:“父皇,儿媳自然不是平白无故说这番话的,刚才儿媳突然被小宫女泼了一身的菜,战王妃好心的过来看儿媳,以儿媳看,战王妃分明就是有图谋的,趁着看儿媳的空档,把玉玺偷偷的放到太子的座位下,目的就是陷害太子。”
长孙悠听后一脸伤心道:“姐姐,你怎么能说这话呢!我们姐妹一场,妹妹见姐姐身上被泼了菜,担心姐姐,所以上前关心,到了姐姐眼中怎么就成了有所图谋呢!妹妹刚才去看姐姐,众人也都看到了,妹妹并未靠近太子呀!怎么把玉玺放到太子的座位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妹妹哪敢呀?若是妹妹所为,总会有人看到的。妹妹从小就胆小,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陷害太子呢!父皇,实在是冤枉啊!”
“父皇,太子妃这话实在是凭空冤枉王妃。”慕容权为长孙悠说话。
皇上叹口气道:“太子妃也是心急太子之事,你们就莫要往心里去了。”皇上看向太子妃严厉道:“太子妃,没有证据的事情莫要乱说,这么多人看着呢!若战王妃真的有所动作,不可能会瞒过这么多双眼睛的。”
长孙悠却在心中暗暗的笑了:若是普通之人,自然不能骗过这么多双眼睛。可是她是谁?首席特工,最拿手的就是速度,只要她出手,快到出神入化,没有人能看到,当然这个人不包括慕容权,恐怕也只有慕容权会看穿她,其它的人,根本就没这个能耐。
皇上都这么说了,长孙凝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恭敬道:“是!是儿媳一时心急,才会说错了,希望战王和妹妹不要往心里去。”
长孙悠大度一笑道:“妹妹了解姐姐的心情,不会怪姐姐的。”
太子一党的人立刻有人站出来为太子辩解:“皇上,微臣觉得太子妃娘娘的怀疑也不见得有错。在来明和殿之前,太子和战王都曾在御书房呆过,都是在皇上之后离开的御书房,若是有人有机会拿这玉玺,太子和战王都有机会。
而在我们刚进明和殿时,便有人禀报了沐侧妃和四皇子,九皇子的事情,这是不是太巧了,众人当时都去了御花园,那么这里便没有人了,若是有不轨之人想趁机陷害太子,大可悄悄的把玉玺放在太子的座位下。
而沐侧妃和四皇子九皇子应该不可能认识,沐侧妃为何要突然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呢!这其中缘由就耐人寻味了。
以微臣看,定是沐侧妃受了战王的指使,故意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与四皇子和九皇子发生关系,这样沐侧妃便有了四皇子和九皇子的把柄,从而威胁四皇子和九皇子为她办事,比如偷皇上的玉玺。陷害太子。”
慕容权一党的人听后立刻不屑的笑了:“赵大人,你的想象力还真好,若是沐侧妃真是受战王指使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那沐侧妃应该是战王的功臣,战王应该善待她才是,怎么会让此事暴露,而要了沐侧妃的命呢!况且在去明和殿之前,四皇子和九皇子并不在御书房,怎么有时间去拿玉玺?事后四皇子和九皇子便被赶出皇宫了,就更没机会拿玉玺了。”
赵大人立刻鄙夷一笑道:“这就是战王的高明和狠绝一面。在沐侧妃面前对沐侧妃说让她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将来成就大业时给她高高在上的位置,而背地里,已经想好了沐侧妃与别的男人有染的后果,即便是沐侧妃帮战王,战王也绝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过,所以又设计让这一切暴露,然后再亲手杀了沐侧妃,这样一来,便死无对证,永远没有人能证明战王陷害太子之事了。其实战王让沐侧妃勾引四皇子和九皇子只是在利用沐侧妃把明和殿的人都引去御花园,目的是让他的人偷偷的把战王偷来的玉玺放在太子的座位下,陷害太子。”
倾妃一听,立刻跟着附和道:“我就说沐侧妃不可能做出此等有辱名声之事,沐府的家教向来严厉,沐侧妃从小有很好的家教,不可能会做出偷男人的事情,原来这一切都是战王使得计。我可怜的妹妹啊!”倾妃是和皇后一伙的,这点长孙悠第一次进宫便知道了,所以她一定也是受了皇后的指使,今晚无论如何要扳倒慕容权,见赵大人诬陷慕容权,她立刻跟着附和。
长孙悠听后冷冷的笑了,拍了拍手站起来道:“本妃不得不佩服赵大人丰富的想象力啊!好像这一切都被赵大人亲眼看到一样。不,应该说这一切莫不是赵大人一手策划的,所以这个时候要陷害战王。”
“战王妃,你休要胡言。”赵大人气愤道,怒瞪长孙悠指责道:“刚才沐侧妃死前口口声声要杀战王妃,还说战王妃赢了,想必此事战王妃也参与了吧!”
长孙悠依旧好笑的笑着:“赵大人,本妃怎么觉得你的精神有些不正常呢!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口出狂言,正好右相也在,是不是让右相给赵大人好好的看看,免得待会再诬陷别人,这种情况真的很危险!哦!本妃知道了,莫不是这玉玺是赵大人偷的,听说刚才赵大人也在御书房,难道是赵大人趁皇上先走后偷偷的把玉玺揣走,想图谋不轨。但赵大人的脑子不太正常,等正常之后,想想又害怕事情暴露,所以趁着众人去御花园解决沐侧妃之事,偷偷的把玉玺放到了太子的座位下,为了担心皇上深查此事会把赵大人揪出来,所以你就先贼喊捉贼,咬住战王,说是战王要陷害太子,想为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