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河立刻恭敬道:“娘娘英明。”
皇后得意的笑了。
长孙悠在假山后把皇后的这番话都听到了,直骂皇后够狠毒,既然被自己听到了,皇后的计策想实现可就难了,哼!我一定让你们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此时起风了,树叶纷纷扬扬的落下。
朱河见状体贴道:“娘娘,起风了,奴婢去给您拿件披风来。”
皇后点点头:“快去快回。”
“是!”朱河退下了。
长孙悠看了眼不远处的内务府,明眸一转,眸中滑过一眯邪魅的笑。
皇后一个人在枫叶林悠闲的漫步。
从内务府偷来一块黑布的长孙悠,悄悄的躲在假山后,待皇后走过去之后,长孙悠纵身一跃,从后面用黑布把皇后的头蒙住,然后拳脚并用的狠狠的打。
突如其来的袭击,皇后毫无反抗之力。
皇后不会武功,面对会武功的长孙悠,自然没有逃跑的机会,长孙悠拼命的打,身上到处都招呼,但打的最多的还是头,让你奸诈,把你打成猪头,看你还怎么去参见晚上的宴会。
皇后痛的在黑布下发出闷哼,想喊人,长孙悠却朝着她的嘴打,让她无法喊。
现在宫里的人都在忙着今晚的宴会,哪有人会主意这个偏僻的枫叶林,所以皇后娘娘这下可被揍惨了。
长孙悠这一打还真是停不下来,直到打的黑布下的皇后光哼哼不动了,长孙悠也打累了,才停下来,四下看了眼,见没人,快速的溜走。
话说朱河这去坤荣宫拿披风一来一回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当她回到枫叶林,不见皇后了,立刻喊道:“娘娘,娘娘——”
“嗯嗯——”只听两声哼哼声传来。
朱河停下脚步静心听,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块黑布,下面还在动,好像有人。
朱河小心翼翼的走去过,来到黑布前,蹲下来,犹豫了下,掀开黑布。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只见皇后双手抱头趴在地上,脸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了。
朱河一惊,幸好她跟在皇后身边长,熟悉她的声音,立刻握住皇后的手道:“娘娘,是奴婢,你怎么了?”
“朱河!”一听是朱河的声音,皇后立刻抬起头,脸肿的像猪头,甚是吓人,哪还有一点一国之母的尊贵和华贵。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朱河赶紧搀扶起皇后。
皇后立刻气愤道:“没想到皇宫之中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居然暗打本宫,若是让本宫查到是谁,本宫一定抽她的筋,扒他的皮,把她凌迟处死,要凌迟她三千六百刀,不到最后一刀决不让她死。哎呦!”皇后的嘴被揍的肿成香肠,稍微张大点口,就痛的要命。
朱河见状立刻心疼的道:“娘娘息怒,莫要动了伤口。奴婢扶你回去,让御医给你治伤。娘娘的伤真的很——”
“很什么?”皇后只知道自己浑身都痛,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副德性有多吓人。
朱河委婉道:“很严重。”
皇后一听更气愤,怒道:“本宫一定会查出是谁干的。”
“娘娘,先把伤处理了再查吧!”朱河搀扶着皇后朝坤荣宫走。
为了不被撞到宫中的娘娘们,朱河特意带着皇后绕小道走,小道的宫人也少,免得毁了皇后娘娘的威仪。
回到坤荣宫,皇后先让朱河把镜子拿来。
朱河立刻领命拿来镜子。
当皇后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气愤的一把拿过镜子把镜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愤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噢,好痛——”皇后捂向自己的脸。
“娘娘息怒,奴婢这就去叫御医。”朱河作势要出去。
皇后立刻命令道:“让右相来,本宫不想让别人看到本宫这个样子。”
朱河了悟的点点头:“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看看右相可在御医院。”立刻跑了出去。
南宫少宣正好在御医院找药材,听朱河说皇后娘娘受伤了,便跟着她来到了坤荣宫。
当南宫少宣看到皇后的伤,大吃一惊,脑海中第一个想到敢黑打皇后的人就是长孙悠。
但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绝不敢表现出来,若是被皇后怀疑,那她可就死定了,不过现在他相信皇后一定不会怀疑她,因为皇后不知道她会武功的事情。
南宫少宣帮皇后娘娘上了药,嘱咐皇后娘娘这几天不要见到风,最好不要到外面去,免得灰尘沾到伤口上感染了。
皇后心中那个气,那个怒呀!她现在这个样子,今晚的宴会是无法出席了,看向南宫少宣认真的交代道:“右相,今晚本宫要让战王和战王妃有来无回,本宫已经设好了计,到时本宫不在,右相一定要尽力帮本宫把战王和战王妃扳倒,给他们定罪,这件事本宫就交于右相办了。”
“不知皇后娘娘设下的什么计?”南宫少宣为慕容权和长孙悠担心起来。
皇后阴险一笑道:“到时右相自会知道。”
皇后这表情再加上这笑,简直是丑陋到极点。
南宫少宣真的不忍直视,立刻起身道:“那臣就先告退了。”要赶紧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