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炮兵正在向前移动炮位。刚走了不到五十米,后面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连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
河野大佐走出帐篷,看着飞奔而来的几百匹战马。他说:“不、不!”便口吐鲜血晕了过去。旁边的警卫赶紧抬起他将他塞进一辆卡车,向外逃去。
巨大的颤动引起了躲藏在第一道防线的武德奎的注意,他从射击孔向外看去,一队骑兵直扑日军炮兵而去,他大喊一声,张队长来支援我们了,快点向步兵射击。战士们纷纷推开射击孔的隐蔽物,将所有机枪伸了出去。
炮兵正在移动炮台,慌乱中放下四门大炮,端起三八大盖。三五人一组和冲上来的骑兵展开白刃战。
陈刚挥起马刀,催动战马冲向几名日军。日军五个人相互之间策应,一人用刺刀刺向马脖子,两名日军刺向马身体,一名日军向陈刚准备射击,另一名日军则刺向了陈刚。
陈刚一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他向左一提马缰绳,马后蹄撑地,两只前蹄扬起,头向左摆去。陈刚在提马缰绳的同时,左脚已经离开马镫,右手紧握马刀,左退架在马背。
三名日军同时刺空,陈刚的马刀已经砍在了左边日军的脑袋上。顺势来一个反手将刺向他的日军也砍翻在地。射击的日军在一枪放空后被后面的战士击中,剩余两名日军毫不犹豫的再次发动了进攻。
马前蹄一落地,向左窜出去三米多,两名日军进攻再次落空。
陈刚一提马缰绳,飞驰的马一个迅速的掉头,陈刚左右连续一劈,剩余的两名日军同时倒地。一名日军在临死前将刺刀刺进了程刚的右腿。
马天赐和蒙古两位连长显然要比陈刚游刃有余多了。查干巴拉和额尔德木图分别带着四名蒙古战士同时发动了冲锋。
日军三人迎战查干巴拉和四名战士,旁边的三名战士用马刀拨开日军刺刀,查干巴拉直接一个左右劈刺,两名日军已经倒地,另一名日军则是在两名战士的合围之下身中一刀。
额尔德木图带着四名战士向前冲锋,五名日军挡住了去路。额尔德木图放慢速度,举起马枪“砰”一声击中日军钢盔。四名战士同时冲向四名日军,额尔德木图的枪声再次响起。四名战士两两自由配对,相互策应。三名日军在一个回合之后全部身亡。
马天赐早已将手枪握在手上,看到四名日军向自己冲过来,他毫不犹豫地三枪把左边的日军击中,同时向左一拨马头冲了过去。马冲过三五米远,他一回身一枪击毙了已经刺空的日军。
战场上就只剩稀稀拉拉的四五十名日军处在骑兵的包围中。此时,张昊开着卡车已经接近战场,卡车上的战士抢在骑兵发动最后一波进攻之前举起手中的枪,击毙了二三十名日军,剩余的日军在骑兵冲锋过后也荡然无存。
青木的一个中队看到骑兵冲了过来,马上回援炮兵。
一名上尉拔出指挥刀大喊:“勇士们,为帝国献身的时候到了,进攻、进攻!”。他的话音刚落,窝在外围阵地将近一天时间的第四中队的战士将愤怒的子弹从隐蔽的射击口射出。
将近十几挺轻机枪立刻组成一张火力网笼罩在五百米以内的日军身上,此时日军上尉才明白自己是河野大佐安排的肉盾,用牺牲他们来保卫炮兵的安全。
六七十名日军刚跑出一百多米就迎面投进了骑兵的怀抱。武德奎赶快命令机枪停止射击,以免误伤自己人。
这伙日军比起河野的炮兵来简直就是送死,跑的很快但毫无章法,被冲上来的数百骑兵一个冲锋全部解决。
武德奎走出暗道,向张昊简单汇报了一下战场情况。
“好,大家都打得不错,你们这次遭遇的可是日军号称“铁军”的板垣师团。”
“板垣师团,我还以为是普通的日军。”
“好了,赶快命令将火炮前移三百米,同时告诉所有战士全部撤出战斗,隐藏在窑洞和地道!”
“是,队长!”
半个小时后,日军发现对面的抵抗分子已经全部撤离。
带队的三木中佐犹豫了一会,他向两名上尉下令全部进攻。
“中佐阁下,现在进攻我们会遭到隐藏在各个窑洞、地道抵抗分子的致命打击的。我建议还是分批进攻,逐步清理隐藏点的抵抗分子。”一名上尉向三木建议。
“八嘎,分批进攻会被各个击毙,目前抵抗分子已经无力再战,我们要彰显我们大日本皇军战无不胜的精神,你如此的胆怯畏战如何配得上我第五师团“铁军”的称号?”
“嗨,我马上组织人员进行进攻!”
另一名上尉想说什么,但嘴角动了一下喊道:“嗨!”
日军刚集结完毕,他们就听到了久违的炮声。
“快,大佐阁下在支援我们,勇士们进攻!”三木拔出指挥刀挥向天空。
三四枚炮弹落在刚刚集结完毕的日军群中。三木直挺挺的举着指挥刀被一块弹片削去了半截脑袋,一名上尉直接被炸弹炸上了半空,另一个上尉只剩半条腿躺在地上。
一枚枚炮弹像犁地一样,将位于德胜营前三五百米的小葫芦整个掀翻。
陈刚站在张昊身边问:“炮击会不会炸不到日军?”
“这个要凭分析,你看,这是入口,这是三公里的峡谷,这是小葫芦,这是大小葫芦之间的小峡谷,也是我们的第四道防线,我们和日军对峙一定是在第四道防线,所以日军一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