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笔仅一支,所以,只能是一朵一朵的描画。
夏晴突然摔这一跤,吓得夏老爷子顶着一头的发膜,大叫医生。夏国梁同夏国立也慌了,真的很不巧啊,这一跤居然摔得满脸的血。都快三十岁的大姑娘了,就算是七八岁也没摔破头啊,还带
家庭医生进来,替夏晴包扎了,就这一摔,夏晴的额头上缝了五针。
“唉,怎么这么不小心,会不会留疤啊?”
“老首长,不会的,我用的是可以吸收的美容线,再说了,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了,我们可以涂去疤的药。再说了,还有上官神医在嘛。”
当然了,谁都没有千里眼,能同时看到秋园的情况,夏晴摔了额头的时候,就是申秋手心突然出血的时候,同分同秒,分毫不差。
夏家这位家庭医生倒是个机灵的。说得夏家众人都不担心了。
夏晴包扎好后,也没有其他问题,明天还有工作要做,要出庭,这件案子,关系到上万下岗员工的利益,夏晴只能是轻伤不下火线了,爷爷没有大问题了,夏晴选择回到自己的的公寓去,上庭的资料还要再看看。
夏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额头纱布。虽说是用透明医用胶布贴的,还是很明显,这怎么上庭。
安然来接自家老大上庭,虽说自己就一拎包拿水杯的,但是,安然觉得自己还是很重要的,律所里,都有人开始叫自己万能小秘书了,最近的安然是很得意的。但今天看到夏晴头上的止血纱布时,安然觉得,自己难道还有必要去学学包扎什么的吗?昨天分手的时候还好好的,隔了一夜,就变成这样了?
顶着这块纱布去上庭,只怕这官司也难得打赢了。
“怎么了,我这样不行吗?”
“行自然是行的,咱们天秤所历来就是讲究公平的地方,咱们的委托人也有不少是顶着纱布了庭的,多你一个自然是不算什么!”
“小安然,你这么牙尖嘴利的,你家老王知道吗?”
“请叫他小王,他肯定不知道!什么都叫他知道了我还活个什么劲。”
“双面人,你这样不累?”
“亲爱的老大,相信我,每一个双面人都不累,累的是别人。”
天秤所最近的大案,就是这件替下岗职工争取自己应得的利益,这将是一件会惊动华国上上下下的大案,只能赢不能输!
所以,律师团就动用了荣景辰同夏晴带队,一人专攻经济,一人专攻人权!二十多人组成的律师团,所有卷宗加在一起,得有十几米高,所以,安然还是挺在乎自家老大的形象的,顶着这个纱布出席肯定过不了她坚守的审美关。
“老大,我有个办法,可以遮住纱布。”
“什么办法?”
“现在流行齐眉留海,显得小!”
“你别想!”夏晴一直没有留海,也不习惯。其实如果只是为了遮掉纱布,夏晴是不介意的,她介意的是什么显得小这两个字,太过份了,本姑娘已经轮落到要显小了吗?
安然提着桌子上的剪子,这是文具剪,专门用来剪信封的,安然试了试,比划了两下,还是不也动手,这可是头发啊,一剪刀下去,那就真是无力回天了。
想了想,掏出手机来,给自己专用的帅哥发型师打了电话,发短信,终于把阿海由睡梦里弄出起来,阿海在魔都美发界可不是一般的人,自己都开了几个美发学校的,可被这安家大小姐叫来,只为了剪一个流海,心里的酸涩不足为外人道!
但,当荣师兄来接夏晴一起出庭的时候,夏晴的发型就换了,齐眉留海,两耳边垂着丝,显得她杏眼如水,眉目如画,赫然年轻了几岁,只得二十四五的样子。
“格格,你怎么弄这么个造型啊?”
“别提了,二师兄,昨天差点儿就交待掉了!”夏晴把留海掀起!“缝了五针,也是邪门了,好好走着也能绊倒。”
“要不要紧?能坚持吗?”
夏晴看着他,会说话吗,你关心人能不能不要只说半句就好,什么能坚持吗可不可以不说!不能坚持我在这里干啥?
只说帝都夏家这里,夏老爷子突发疾病,第一个要通知的就是他的结发妻子,夏家老夫人,京都的六号别墅当即大乱,就算是夏家存在感最不强的夏国栋同妻子都由单位出来了,夏国栋刚下飞机,才到单位去没几个小时呢,就接到父亲在魔都病重的电话。夏家的人赶到机场……
夏老爷子突然康复的消息,夏国梁同夏国立是不敢报告上级,也不敢四处宣扬的,他们是相信科学的,家里长子还是科学家,长媳是大医生,所以,夏老爷子这样的康得,谁都不敢说出去。
对于他们两兄弟来说,对一些特殊部门的存在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因为父亲的康复而让申秋关进了那地方,配合异能研究员进行异能研究的话。哪怕申秋真的不是夏家的孩子,只是一个五行外人,他们良心上也是过不去的。所以,夏老爷子的特殊情况就需要整个家族的隐瞒。还有明天一早,同赵家的协调。事情真的很多。
这一夜,必将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秋园的赵家同样如此,申秋在他们眼里,是一个乖乖宝,长得漂亮,深得赵老爷子的喜欢,至于同航少在一起,赵家上下其实心底深处都窃以为是体质特殊,成了航少的命里贵人,救命恩人,所以航少才放在心上,十分的丢不下。
申秋离开的十年,谁也不能理解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