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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爷子一听是翻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夏晴没少翻,他亲自见过几次,就是夏晴打小翻得顺了,让他觉得,这翻窗户完全是女孩子可以胜任的一项常规动作。不必太担心。所以,他也就不担心了。
一老一小推开院门进去……
赵家的家庭医生已经提着医药箱赶过来了。
“酒精不行,她受不了,用碘酒……”
“伤口里有毛刺……”
“那你用吧!”赵子航顺手把申秋的脑袋转了个方向……
“别看了,看着疼……”
酒精上去也不怎么疼,然后各种的洗,最后包扎起来。
“秋丫头啊,你这可真是遭大罪了!这么长的伤口。”老爷子心疼是心疼,但这点伤口真的不算什么啦。
申秋不好意思地笑了。
赵子航看了看手表,两手在申秋手臂上按了几下。
“你干什么”申秋不习惯他伸手动脚的低声嗔了赵子航一句。可不到一秒后,痛楚就随之而来……哎哟,好疼…手…心好疼,我头疼……”
“臭小子,你怎么着她了……”
“刚才封了她的痛感神经,封的时间长了不行的,血脉运行不畅……”一边顺手替申秋按了按头部的穴位:“好了,头应该不疼了吧”
“谢谢,好多了。”就手心疼了。什么叫封了痛感神经申秋看着这人。手心跳得突突的。越来越疼。
“你快封回去,我不管畅不畅的,没看到她疼得脸都白了!”楼上赵奶奶扶着三儿媳扑着就下来了。
“奶奶……”
“王医生,打麻药……快打麻药!奶奶的小秋儿啊,这是干什么啊……”
“赵奶奶,我们翻窗户……”
“哎哟,我这心脏,晴丫头啊,你还翻窗户啊,上次你摔下来,教训还没够”
上次,上次我摔过吗,想想十岁!
“赵奶奶,十几年前的事了,我现在早不摔了!”
“哎哟,我的心脏,我的心脏,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翻窗户啊!”
“……”
赵家内客厅乱成一团,夏晴低头很不好意思。申秋包着两手……王医生坚决拒绝老夫人的提议,不能打麻药。
麻药打了伤大脑的,申秋也不愿意,只好强打着精神:“赵奶奶,我不疼了,刚才是手臂疼,伤口已经上药了,不疼!”
“哎哟……要了老命了!”
“赵奶奶,吓到您了,对不起啊!”
“晴丫头啊,这才几天没见,你犯什么事了,又翻窗”
“没犯事,是嫌烦,才想着……”
“你没伤到吧没伤到就好,下次你可别带我家小秋翻窗,她年纪小,力气了小,看吧,这次就摔下来了!”
夏晴看着赵奶奶,什么时候成你家小秋了,是我家的好吧!
“赵奶奶……”
三天后,夏晴收到了航少送她的第一件过年礼物(也是这辈子唯一的一件)。一个绳梯!一头有挂钩,很专业的。这是三天后的事了。说回来。
赵子航看到围着申秋的人越来越多,起身就往楼上去了,夏晴在他起身后,轻松地吐了口气。太好了!可以愉快地交谈了,夏晴吐的这口气太过明显,赵子航扬了扬眉:“你收敛些,别带坏了她!”
谁带坏谁
夏晴真怒了,可对着航少,敢怒不敢言,只能对着赵家老七(两人交往多些)发火:“你家这大哥怎么说话的,谁带坏谁”
“肯定不会是小申秋带坏你,说起来,你这脑子怎么想的,你自己跳窗跑路就跑呗,小申秋怎么着走大门也没人会管她吧”
“烦死,我不是怕万一有人问她,她也不会找借口……”
“你怎么又要翻窗呢”
“家丑不可外扬,我不想……”成为别人报恩的工具。这句话被分成了两半,庄海洋带着姜正辉进来了。夏晴抬脚就走了。太过份了,追到别人家里来。
“赵伯伯,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大家都一个院子里住着。”
“小申,你跟叔叔回去好吗”
“要回你们回,小秋得在这里陪我!”
“那赵伯伯,我就先过去了。小申,开饭了小晴来叫你……”
申秋看着他,一言不发。
申秋自然没有回夏家吃饭。赵老爷子同她一起进了书房,去看赵老爷子的私人收藏。一堆堆的青花碗。还有花瓶。
“这些品相都不怎么好了,我这几天正在选,看到没,我准备替你选出套136头的来,将来当你的嫁妆!”
“赵爷爷,您真是想得太远了好吧,再怎么说也没人拿古董来吃饭的!”
“那不都一样,都是碗!”赵老爷子不在意,这是当年在特供店里买的。当时真不值钱。现在,听说涨了……”
有人来拜年,能通知到这里来的,肯定是必须见的,赵老爷子去见客人,申秋去了楼上,同赵老夫人聊天。
老夫人同三个儿媳正打牌呢。申秋包着两手,只能坐在一边观战。当然了,没包手也没可能上场,她不会。说起来,两世人了,只知道什么是和了,能叫清楚牌的名字,真正上场最多三次。
“坐我边上,好好看着,以后啊,我打不起了,你就上来替我!”
“好……”
“小秋,你以后少跟那个夏晴在一块,知道吗,她性子太野了,成天就是翻墙跳窗的,这是二楼还好说,当年我可看到他翻作战楼的窗户!那可是五楼。也亏得她身手好,居然也没摔过!”
“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