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和绥默,还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吗?!
不可能的。
皇甫心儿在心里暗暗地叹着气,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突然。
绥默进来时,她是知道的。
但她快速地闭上了眼,她不知道此刻该如何面对绥默。
绥默来到床边,握着皇甫心儿的手,轻轻地坐在床/上。
望见皇甫心儿面颊上的眼泪,绥默的心又开始难受起来。
绥默猛地伸手,握住皇甫心儿的手。
“心儿,对不起,我......”
皇甫心儿还不待绥默将话说完,便快速地将手从绥默的手心挣脱开来。
绥默望着皇甫心儿抗拒的动作,他知道心儿心里的气还是消不了。
“心儿,我知道你无法原谅我,我也不乞求你的原谅,但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好好的待自己,现在怀了宝宝,不能太过激动,有什么事,等宝宝出生以后,我们再慢慢谈好不好?!”
绥默的语气充满恳求,他只希望等皇甫心儿熬过这段艰难的时期,再好好和她说当初的事。
虽然,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谢谢你的建议,我和孩子没事,你可以走了。”
皇甫心儿偏过头,不想理睬绥默。
“心儿,我想陪你......”
“不用了,绥默,我们到此为止吧,从今以后,这个孩子是我皇甫心儿一个人的,和你绥默没有一点关系,你走吧。”
皇甫心儿决绝地说出了这句话,其实心也在滴血。
这是她经历的第二段爱情。
第二段她以为可以天长地久的爱情。
可没想到,竟然是她爱上的这个人,毁了她的第一段爱情。
这叫什么?
得不偿失吗?
呵呵。
皇甫心儿在心里苦笑,不知道答案。
绥默一听皇甫心儿说出这么决的话,心里一下子凉下来。
绥默伸手快速握住皇甫心儿的手,说:“皇甫心儿,我不会放手的,我知道过去的事情在你心里过不去,但我愿意等,愿意等你彻彻底底将以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然后我们重新来过,和宝宝好好的生活,你说好不好?!”
“好不好?呵呵,绥默,你觉得可能吗?”
“你真的以为过去的事情能过去,像什么是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吗?绥默,不可能的,我原谅不了你,更原谅不了和你在一起的自己,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皇甫心儿转过冰冷的脸,快速抽回自己的手,给绥默一个冰冷的眼神。
她的心此刻也是冷到了极点。
现在只要她一想到当初在新房里强/奸他的人是绥默,她就感到异常的恶寒。
她觉得绥默就像一只豺狼,她竟然还那么傻的每天呆在这只豺狼身边,不知天高地厚地要给他生孩子!
皇甫心儿的心揪着疼,她恨自己,也恨绥默。
绥默看见皇甫心儿决绝到这种程度,心里不是滋味。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不能说。
“那心儿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头再来看你。”
绥默知道,他如果再呆下去,皇甫心儿一定会更加激动。
有些事情说开了反而不好,就让她恨着自己吧。
绥默轻声离开房间,在带上门的一瞬,他还是盯着床/上皇甫心儿的身影。
在门关上的一瞬,蜷缩在被子里全身僵硬的皇甫心儿,泪如绝提的水,整个人溃不成军。
一段情就要这样断了。
人都是有感情的,更何况她真的动了情。
可是有感情又能怎样。
那件事横亘在他们中间,让他们无法相爱。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
薄凯年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明显黑了下来。
看见绥默狼狈地蹲在医院门口,薄凯年的心情变得黯淡下来。
薄凯年快步来到绥默身边,上来就一把将绥默从地上拎起来,瞪大着眼睛吼绥默道:“绥默,你对皇甫心儿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住进医院?!”
薄凯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在礼堂锣鼓喧天的时候,薄凯年可以选择了躲开。
即便他知道自己无法和皇甫心儿在一起是事实,但他的心好像依旧接受不了。
所以他只能选择逃避。
只是没想到,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他还想最后再去看皇甫心儿几眼。
正当他火急火燎赶往礼堂的时候,竟然发现礼堂里人去楼空,剩下的只是遍地的残花。
薄凯年好不容易在周围找到一个人来问,这才知道新娘发生了状去了医院,婚礼已经被取消了。
“绥默,你若不喜欢皇甫心儿,你为何要耽误她到现在?你到底想干什么?!”
薄凯年忍不住朝绥默吼。
绥默心下本来就有气,现在又被薄凯年这家伙揪着领子吼,他当下无处发泄的火气终于找到了释放口。
“薄凯年,你是心儿什么人?你凭什么来指控我?!我告诉你,皇甫心儿她是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关心!”
绥默顺手甩开薄凯年的钳制,力气之大,一把将没有防备的薄凯年甩到老远。
薄凯年好半天才在地上站稳了脚跟。
看见绥默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薄凯年更是来气。
“放你狗/屁!皇甫心儿她不是你的女人,你们的婚根本就没结成?!”
薄凯年被绥默气得在原地跺脚,他摩拳擦掌,跳起来反击道。
绥默冷哼:“薄凯年,我看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