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打针了。”护士说着就再次去抓王海的手臂。
别看王海刚才好像要死了一般,全身没有一点的力气,可一旦求生的本能被激发,他所发挥出的力量甚至比平时还要大。王海一把夺过护士手中的针管,并把针头刺进护士的心脏,将针管里面的药推了进去。
“嗵、嗵嗵!”护士把医药车撞翻在地,低头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胸口,还没做出任何反应呢的就倒抽一口气瘫在了医药车上。
派出所所长看到这一幕立即上前进行检查,发现护士已经停止了呼吸,他回头冲王海叫道:“你杀了她?!”
王海一把拉过派出所所长,同时讲道:“针管里装的是烈性毒药,是她想杀我的。”说着一头撞击到所长的脑袋上。
护士是个杀手,所长还没弄明白这一点呢就晕了过去。
王海从所长身上掏出钥匙打开手铐,拔下手上的针管之后又从脱了所长的外套穿在身上,并摸了一下口袋确定装着弹头的证物袋在里,接着拔出所长才刚找回来没多久的警用手枪藏在衣服下面,然后走出了病房。
医院的生意总是风风火火,即使在这家被派出所长称之医生连兽医都不如的乡镇医院也挤满了人,根本没有人去注意走起路来有些跌跌撞撞的王海。
王海来到了医院的停尸房,这里连看守的人都没有,只是在房门上加了一把将军锁。王海撬开锁进入了停尸房里面,结果发现里面的条件更是简陋。其实这只是一间小黑屋,里面摆了几张有些破烂的医用床,连冷冻设备都没有,尸体就被摆在床上盖了层不知多久没洗过的白布。
王海找到了母亲的尸体,掀开白布后注视着母亲那早已经冰冷发白的脸,伸手轻轻地将额头几丝杂乱的头发梳到后面。表面上王海看起来很平静,可其实他内心的怒火早已经像波涛汹涌的江面一样翻滚着,即使在发现自己被组织出卖时也没有如此愤怒过。
好吧,既然这是你们想要的,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王海暗自咒骂着,一场疯狂的报复就要开始,他要毁了杀手集团。
杀手集团的人既然找到了这里就绝不会罢休,王海不能在这里久留。他把白布重新罩到母亲身上,从里面破烂的衣服中掏出卖金项链的钱塞到白面下面,这些钱足以安葬母亲了。
来到医院前面王海见到几辆警车先后驶进了停车场,这些人应该就是所长说的市局来的人。王海等这些人离开后在停车厂走了一圈,很快一辆车箱里放着黑色皮包的尼桑车成了他的目标,他以惊人的技术撬开车门钻了进去,迅速打开皮包翻了一下。
皮包里面装着些现金和银行卡,另外还有一张身份证。
钱和一个假身份都是王海所需要的,他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了身上,然后发动车子驶离了医院。
警察发现王海逃走后一定会封锁汽车站、火车站和高速路口,因此王海没有走这三个地方,而是开着车子从便道来到了临市。
王海知道车主两个小时内就会发现车子丢失并报警,因此也不敢过长的使用这辆车,来到临市后就丢弃了车子。王海做事非常小心,先找地方买了些衣服,换上后又买了墨镜和假发戴上,这样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力充沛的时髦青年,而是一个中了两枪行动不便的病人。
伪装好自己后王海坐出租车来到了火车站,买了一张最近到站的车票。
一般人都知道火车票实名制是为了打击票贩子,可是很人会知道这么做也是为了追捕逃犯。一旦有人犯了罪,那他就断绝了火车这条路线,想想有哪个逃犯会用自己的身份证去买车票,那样还没等他上火车呢就被请到警察局去了。
实际上火车票实名制不管是在打击票贩子还是追捕逃犯方面都不太理想,这主要是下面的工作人员的态度极其不认真,有很多地方在进入候车室和检票的时候根本不会去看身份证,而在火车上也显有人会去查车票。
王海顺利地登上火车来到了临省,接着换乘了一张到达上海的车票,只是在上火车的时候为了避免麻烦他把手枪扔在了火车站的垃圾筒里。
一天以后王海来到了上海,这座在近代极具代表性的城市。上海除了它繁荣的重要性之外,世界上许多国家和组织都在这里安排了不为人知的据点,就好像铁木让王海找的人也在上海,总之这里是处龙蛇混杂之地。
王海来上海并非去找铁木说的人,而是因为杀手集团在中国的据点就位于上海,另外他来这里是想见一个重要的人物,瞎子李。
瞎子李是静安寺门外的一个算卦先生,平时在这里哄骗一些游客的钱财,可实际是他还有另一个特殊的身份,那就是弹药专家。
晚上是静安寺依然热闹非凡,瞎子李的生意却显得有些冷清,今天的生意出其的坏,就在他打算早点收摊的时候一名时髦青年坐到了自己面前。瞎子李很高兴,眼前的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凯子,肯定能从他身上捞不少油水。瞎子李装模做样地问:“先生,请问你是想算卦吗?”
王海看着眼前这位头戴圆帽、鼻子上架着小圆框墨镜、身穿长褂看起来好像上世纪三十年代人物的瞎子里,掏出那颗有着花纹的弹头放在桌面上说:“我想知道谁会用这样的弹头?”
瞎子李仰着头干笑一声说:“先生,你开玩笑了,我是个瞎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他暗中伸手去摸靠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