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文克劳牵住手,艾伦被对方幻影移形带到了围绕在霍格沃茨的黑湖深处的一个洞穴里,墙壁上的入口外,岩石和水生植物隐藏其中,这是一个用魔法隔绝了湖水所雕凿出来的干燥空间,任何发现此地并企图接近的人都必须在无法接触空气的情况下和外面那些一眼就能看出被控制了的人鱼部落进行战斗。
这个巨大的洞穴的墙壁上有着用魔鬼血液描绘出的宛如天然形成的纹理,艾伦通过现在对魔法的敏感辨识出其中所蕴含的作用,它能够屏遮预言法术比如像占卜一样的法术来探测此地,并且这浓烈的下层界位面地狱所带来的浓烈硫磺味也能让绝大部分神奇生物惊惧,让它们懂得远离此地。
一股难闻的**气味让艾伦把头转向了一边,一些白森森的脑袋正在远处晃动,艾伦定神一看才发现这些东西是穿着麻瓜盔甲的僵尸,他们的补满伤痕的皮肤下呈现不自然的灰蓝色,散发着异味的正是这些类似一些被死灵魔法复活的活死人毫无心智的它们正在一些长相千奇百怪的魔鬼监工的控制下似乎正在进行修建工作。
“我正在打造一座法师塔。”拉文克劳挥挥手制止住了远处那些魔鬼想要过来问候它们主人的打算,“别担心,这些死灵军队在我用死灵法术直接从冥界拉过来当苦力的。”
拉文克劳带着艾伦直接进去刚开始修建的塔楼内部,他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和他记忆中拉文克劳塔楼中完全不一样的房间,一个正在修建的楼梯矗立在完全还没有进行装饰的大厅的最中间,围绕着整个大厅的圆形墙壁被均匀的由三道拱门分开,而拉文克劳直接带着艾伦走进了其中一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在这个让人觉得踩上去黏糊糊的房间正中央是一池血红色,静止不动的水。而从那个邪异,奇特的池子里面正窜出一柱蓝色的火焰。火焰的高度直达该层房间的屋顶,似乎已经日夜不停的燃烧了多日。
而在这蓝色火焰之旁,十多个被气泡包裹囚禁的默默然正漂浮其中,而地板上则不断有一些血肉模糊的东西在蠕动着,时不时有一些肉块让自己进入了血池里。
虽然艾伦自己其实已经在进行的一些魔法研究就有些肆无忌惮,但现代巫师社会的那些“更文明”的潜在规则印记还是让见到这一幕的他有些毛骨悚然。
这些扭曲的血块显然是被女巫的魔法所改造出来的麻瓜,他们被监禁在此用自己的残余生命俯视着自己的创造者拉文克劳。
而这间房屋走上去黏糊糊的地板是因为地面上遍布著不停流血的恶心生物组织,而它们就在池子旁爬行著,仿佛正遭受着永恒的煎熬。
拉文克劳彷佛是黑暗中出现的渡鸦一般,她一言不发地带着艾伦向着中间的血池走去。她考究的蓝色长袍上所缝的银线映射着血池内所散发过来的蓝色的火光。那些血肉模糊的东西用血淋淋的身体替石板地面铺上了一层恶心的地毯,只有当它们本能地让路给创造者女巫的时候,男巫才有可能看见被他们黏液所弄湿的地板。
艾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拉文克劳身边,默默地握紧了女巫苍白而修长的手指想为她带来温暖,两个巫师现在并肩走到那池血红色、静止不动的水边。
“主主人,饶了我……太疼了。”一个还勉强看得出五官的肉块用看上去像是主动脉演化出的畸形触手挥舞着,企图引起拉文克劳的注意,并一边用口齿不清的声音哀求道。
“当初被你审判的那些无辜的麻瓜女人也这么哀求过你。”拉文克劳低下脑袋偏偏头,用颇为无辜的语气对这团肉块说道,然后见对方颤抖着自己的身躯却不敢再多说,拉文克劳也似乎失去对它们的兴趣,转头看向艾伦,“这都是一些诬陷过倒霉麻瓜是女巫,或者是迫害过一些刚展露出魔力暴动却没有能力自保的小巫师的家伙,虽然我自己对他们的身份其实毫无兴趣,不过显然对象选择太过随意的话,万一让赫尔加知道了,她会伤心的就让这些罪人发挥出最后的价值吧。”
拉文克劳稍微躬身,伸出了自己手碰触那静止的血池水。池子周围的怪物们能发出声音的都开始害怕地惊呼,不能的也本能地在不断颤抖因为他们看过更多的同伴跌进这血红色的水中,随后立刻枯萎起皱化为残渣沉入了血池底部。
拉文克劳自己一点也不受影响,她只是喃喃地念著咒语,缓缓地抽出手,她此时更加苍白了,似乎如同石膏颜色一般,女巫略带得意的低语道:“看。”
艾伦定睛看去,这正是当初在一年级和拉文克劳的残念碰面时,对方交给他制作魔法石的三种魔石中那块流动着红色的魔石只是还没有血红到他记忆中的颜色。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用常规方法为这材料积累那样多的生命力,因此,我只能透支这些麻瓜罪人的生命。但是看来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承受这种力量,所以没办法维持自己的原本人形坍塌成了肉块,不过这样下来,它们所蕴含的生命力比直接让它们用人形状态进入更好。”拉文克劳就像在和艾伦探究普通的魔法试验一样说道。
对很多事情持中立态度的艾伦到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毕竟他自己以前也利用过连环杀人犯做过一些试验,这也让艾伦想到了那位现在还没出生的法国炼金术士尼可勒梅:“根据他的那些事迹记载以及和邓布利多是好友这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