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三分钟,蒋梅香的房门就自动打开了。
从屋外走进来一个身影,也不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大摇大摆的朝蒋梅香的床边走去。
蒋梅香又怕又急,没等那人的手摸上自己,突然坐起来死死地抱住那人,惊呼道:“小川,我抓住了色鬼,快来啊!”
那男人很惊讶,随即喉咙发出几声低沉的、可怕的声音,一双手随即掐住蒋梅香的脖子。
秦小川一看大事不妙,立即默念“定魂诀”。
刹那间,那人就像是被钉原地,动弹不得。
秦小川快速跑过去,打开电灯,看到邓大元双手掐着蒋梅香的脖子,而蒋梅香两眼翻白,都快要晕过去了。
秦小川急忙掰开邓大元掐着蒋梅香脖子的双手。
蒋梅香呼吸了几口气后,发出一声尖叫,捂住脸大哭起来。
这时,刘莲花匆匆进来了,看到秦小川时,明白此事已经被他抓了个现行,感觉世界末日来了,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秦小川轻轻地拍了拍蒋梅香的肩膀,安慰她说:“梅香嫂子,色鬼已经被我定住了,你放心吧。以后也不会来害你了。”
“真的吗?”蒋梅香松开手,惊慌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公公邓大元一动不动,才知道自己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不自觉地扑进秦小川怀中,瑟瑟发抖道:“真是吓死我了,小川,多谢你救了嫂子。”
秦小川搂着蒋梅香安慰了一会儿便松开了。
蒋梅香还是梨花带雨地不断抽泣着。
秦小川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一个女人竟然被公公扒灰了,虽然是色鬼缠身,情有可原,但南溪村老老少少都不知情啊。
秦小川安慰她说:“梅香嫂,事已至此,你就想开些吧。”
蒋梅香猛然擦干眼泪,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布包来,从里面数了一摞钱塞到秦小川的手里,央求说:“小川,你好人做到底,再帮嫂子一回吧。”
秦小川把钱又塞回到蒋梅香的手中,笑着说:“嫂子,乡里乡亲的,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蒋梅香感激连连的说:“小川,你真是个大好人呐。以后有机会嫂子一定报答你。”
“嫂子,感激的话你就别说了。快告诉我怎么帮你吧。”
“村里都在传我跟公公扒灰的事,我冤枉死了。小川,你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你能不能把我洗清这个冤枉啊?要不然我也待不下去了。”
“这……嫂子,不是我不想帮你,这个事不好办啊。”
“要是好办,我就不找你了。好小川,你想个办法帮帮嫂子吧。”蒋梅香双手抱着秦小川一只胳膊,使劲的来回摇晃着,半是撒娇,半是惶然的说道。
秦小川被她摇的头快要晕了,只好答应道:“嫂子,办法我可以帮你想,但有多大的效果我也不敢肯定。”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你肯想办法帮嫂子,嫂子就感激不尽了。”
秦小川掐住刘莲花的人中穴,把她给弄醒了,把事情跟她说了个大概,然后问她想不想给邓大元和蒋梅香两个人洗清罪名。
刘莲花既害怕又愧疚,低着头说:“小川,你看着办吧,我完全相信你。这都是杀千刀的死老子干的,梅香跟着遭罪了。”
秦小川见话已至此,就如此这般的吩咐了她们两一番。
婆媳两个人连连点头。
处理完这件事已经是半夜了,秦小川疲惫地回到家中,洗了个澡,顾不得休息一下,拿着那两颗“荷荟草”,摸黑来到玉米地里。
把两颗“荷荟草”种下后,秦小川就开始催生药草。在接连使用了四五次“生长诀”和“催熟诀”后,终于收集到足够多的“荷荟草”。
将“荷荟草”的种子全撒在地里,秦小川又采集了一些“还阳草”一起带回家中,接着开始炼制丹药。
第二天早上,秦小川给肖金雄打了个电话。
肖金雄一听说秦小川送药来,高兴的说要派车来接他,被秦小川蜿蜒拒绝了。肖金雄就约他中午在“天外楼酒店”见面,说是约几个朋友一起为他接风。
秦小川推辞不掉,只好无奈的同意了。
吃过早饭,秦小川和嫂子林燕、堂姐秦秀珠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最后决定,秦小川负总责,林燕具体管理水塘的夯实,水渠修整的监管工作就交给了秦秀珠。
秦小川还不放心,带着她们两个人又去了工地,现场指出哪些地方应该重点注意。
林燕和秦秀珠都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细心,都暗暗佩服。
在工地上转悠了好半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秦小川叮嘱一番后就走了,骑着邓小艺的摩托车到了县城。接近中午的时候,就到了“天外楼酒店”,县城里最高档的酒楼之一。
“啊!”
刚走进酒店门口,秦小川就跟突然从转弯处出现的一对男女撞到了一起,正要跟人家道歉,没想到那男人却开骂了。
“乡巴老,你是怎么走路的,有没有长眼睛,难道没看见前面有人过来?”
秦小川抬头一看,骂人的是一个衣着笔挺的英俊青年,此时一脸怒色的看着他,再看被自己撞倒的人,是个女的,浓妆艳抹,像极了人们口中所说的鸡婆。
秦小川听他言语颇为不敬,顿时就不爽了:“你骂谁是乡巴老呢?有种你再说一遍!”
明明就是个乡巴佬,还不许人家骂吗?
英俊青年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