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道:“既然他的所有分身都已死,这个问题恐怕就无人能回答了,无论他那个分身藏在何处现在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以后再也不会危害世人了。”
鉴渊道:“不然,这么厉害的一个高手躲在这顺山之上多年,这顺山之上必然有他他的巢穴,巢穴之内必然有他的积蓄,而他的积蓄多半便与他最后的分身在一起。还有就是你如何对黑衣人已死这件事有十足的信心,我觉得也有可能是那名黑衣人故意喊出来混淆我们的视听,我的这点怀疑可以从他的狡猾表现上得到推论的支持。”
拓跋摇了摇头道:“你若是知道那只七彩火焰孔雀属于谁就不会有这种疑问了,所以关于黑衣人是否真死的疑问大可不必,我相信他必死无疑。至于他躲在顺山何处,我们倒是需要仔细的搜几遍,或许能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鉴渊道:“既然你坚持黑衣人已死我们就相信你,至于黑衣人最后分身可疑的藏身处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地方。”
拓跋有些意外,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望向鉴渊,却见公孙容似笑非笑的看着高节,高节左顾右盼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问道:“干嘛看着我?我可不知道他藏在哪里。”拓跋心思细敏非凡,经公孙容一提马上便有所悟,一拍脑袋道:“是我忘记了这个细节,走,我们这就过去。”高节依然还在不停左顾右盼的问:“去哪儿去哪儿?”
待得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洞前面,高节一见之下便快步走到山洞旁的一棵树边,一拳挥出砸在树身上,虽然并未使多少灵力,那力道却也不是这颗树能随便承受的,一阵剧烈的摇晃差点儿从中折断,就是这棵树上的那只鸟当他是大青虫乱叫才使他们被现
鉴渊不由笑道:“老高别对树出气了,猫头鹦鹉只有晚上才会出来觅食,白天不知道躲哪儿睡觉去了。”
老高冲树根呸呸干吐了几声,拓跋不理他们胡闹,当先向这小山洞走去,鸟人没有见过窥探萤火虫带回的关于这山洞的影像,边走边四下打量周围的草木石碓。山洞虽然在大寨范围内却是个偏僻所在,山洞口未有丝毫的足迹甚至没有鸟兽光顾过的迹象,这倒更加让诸人相信这里有问题。
一入山洞口,地上杂草丛生高及人膝盖,两边山壁凸凹不平石缝中长出矮矮的青苔,这显然是由于山洞口朝向西北,少有阳光照射进来的缘故。再往里走数丈远,一阵蝙蝠被惊起乱飞而出,细细打量怎么看都是一个荒芜的小山洞,越往里走空间越狭小,再走得数丈远,洞顶已挨到了高节的头顶当然其余众人仍然可以轻松自如的行走,公孙容灵力流过双眼望向山洞深处,估摸着大概再过三四丈远的距离洞顶就挨到了地面,显然已经到了山洞尽头却未有现可疑之处,莫非推论有误这确实只是一个无人的小山洞?
拓跋、鸟人、姜贤三人闭上眼睛仔细感知许久,公孙容看向姜贤,姜贤摇摇头表示未感受到结界的存在。拓跋沉吟道:“看来若非天使教黑衣人结界太过高明便是我们的推理有误,谨慎起见我们就用笨办法查探下从洞口直至洞底的四周墙壁和地面有无可疑之处,越靠近洞底或许可疑性越大。”
众人心中暗暗点头,拓跋的行事果然细腻谨慎,鉴渊回头对高节道:“找不到也不是你的错,老高你无须低头认错,你这样对我点头哈腰让我怪不好意思的。”公孙容一回头也忍不住好笑,高节也真的没有愧对“老高”两个字,他个头儿是真的高,别人都还能正常行走,他已经必须弯腰低头往里慢慢挪了,个儿高也有不方便的时候。
高节从来都不是个喜欢示弱的人,鼻子中“哼”一声,身体不可思议的自转半圈由低头弯腰变成了昂挺胸,不过这个挺胸挺的幅度有些过大,高节就这样昂挺胸退至洞口再走进来来回几次,滑稽的模样惹得众人都不由出一阵笑声,笑声最大最响延绵不绝的却是老高自己。鉴渊干咳一声走到高节跟前拍一拍他的胸口道:“次昂挺胸做人很好,也不用这样开心吧。”
高节久久停不下笑声,边笑边对鉴渊道:“你这只懂读书的书呆子怎会知道我们行事高风亮节的雅士们的智慧,实话告诉你吧,哥哥我已经现这山洞的秘密了!”听到高节这么一说,公孙容、鉴渊、拓跋心思电转,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洞顶,其余几人也都是玲珑剔透之人,马上也知道了机关所在。高节看到众人都抬头望洞顶,不由悻悻的说道:“你们都是人精!”
公孙容看着山洞顶一处隐隐突出的方石,这块方石与与四周石壁表面相差无几,只是结合处隐隐有些缝隙,若不仔细看也并不容易现,对鉴渊和拓跋道:“看来我们真应该感谢阿拉根和高节。”
鉴渊点头称是:“这石头显然是由于处理的匆忙才会较别的地方突出一些,应该是阿拉根使用九宫倾城玉将众人转到峰顶让黑衣人措手不及,才会匆忙赶过去导致这出口让他没有仔细掩饰好才让老高现。”
拓跋仔细观摩那块凸出的方石赞道:“天使教这黑衣人果然好心机,对于灵修来说最常用也最稳妥的方法莫过于布置结界,他在这多年大可以布下幻术结界、预警结界甚至一些召唤野生动物的结界,他却反其道而行之使用最原始的机关,这种好处便是即使我们坛主来了也不容易现这隐秘的密道。”边说边走到凸出的方石下方,灵力通过双手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