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容与鉴渊不敢相信的低头看看胸中利刃,再抬头看看一脸春风得意的斗二牛,公孙容努力撑着一口气问道:“为什么?”
斗二牛灵力流转修补身上的伤势,如果不是真的被狼狠狠咬伤,虚假的伤势定然逃不过这二人的双眼,看着垂死的两人得意的笑道:“为什么?因为我本来就是为了杀你们才接近你们的,这都不明白?你们的聪明不会是谣传吧,如果你们不是真的聪明,那我受的伤流的血岂不是都白费了?”
鉴渊中的剑稍偏,看来余下的生命力比公孙容稍多,他要死的明白,强提一口气问道:“为什么要杀我们?我明白了,定然是小院背后的势力派你来的,小院中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费这么大气力布下这种阵势来对付我们这两只小虾米?”
斗二牛呵呵笑道:“小院中自然有不能让你们见到的东西,至于到底是什么,我干嘛要告诉两个死人?”
鉴渊道:“杀两个无冤无仇对你还很照顾的人,你晚上不会做噩梦么?如果我们死不瞑目,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去你梦中向你索命!”
斗二牛绕着不敢有大动作的两人道:“我已经记不清一共杀过多少人,我只知道单单灵修我就杀过十三人,可是我晚上依然可以睡得很香,从未见过哪个人向我索命。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看看你们在梦中向我索命是啥样子。”
鉴渊道:“想不到你居然杀了那么多灵修,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为什么杀那些灵修的?”
斗二牛一怔继而笑道:“莫非你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些灵修又不精通医术,谁能救得了你们?即使懂医术,除非能达到怪医那种水准,否则是救不活你们的。”
鉴渊圆瞪双眼,不甘心的怒喝道:“你到底是谁?!”
斗二牛道:“想知道么?去问阎王爷吧!”嘴上虽说不怕其他人来救,心中却很担心真有意外生,毕竟大名鼎鼎的孙小蛮就在那边,她有什么手段可不是他斗二牛能揣测的,还是早些彻底解决两人早早溜走为妙,一伸手握住鉴渊胸口的短剑,目无表情的说道:“死吧!”用力往上一抬,就想将鉴渊劈成两半,忽觉胸口一凉,一柄利剑自背后透胸而出。
到底是谁!孙小蛮这么快就杀过来了么?斗二牛艰难的转过头向后望,背后赫然站着两个人,正是公孙容与鉴渊!再转回头向身前看,被他偷袭的公孙容与鉴渊变成了两个真人大小的形状也似人的何乌。他输了,输的很彻底,本来凭着灵力修为单打独斗他有信心不输给公孙容与鉴渊任何一个人,甚至一打二都有顺利脱身的底气!可是现在他没机会了,惨笑一声问道:“你们是怎么识破我的?我的伪装应该没有破绽才对。”
公孙容手不离剑柄,微笑道:“你的伪装确实很好,这一路上无论我怎么观察,都没有现丝毫异常之处,直至从你装作受到惊吓到你被狼咬伤,也没有丝毫破绽出现。”
斗二牛问道:“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没有上当?你们一惯心肠很好,为什么偏偏要防我?这是你们的习惯么?”
公孙容道:“不公平啊,我们问你什么你都不回答,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也做个糊涂鬼吧。”
斗二牛怒道:“你!”刚说了一个字,剧烈的情绪勾动伤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努力运转灵力压制伤势,等待同伴过来相救,不过看公孙容手不离剑柄的架势,同伴要救自己恐怕难比登天。
少一停顿公孙容继续说道:“这样吧,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你的破绽在哪里。”
虽然任务规定不许泄露任务相关信息,却未规定不允许自报家门,自己也不想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去,况且自己所在的势力在灵修中也大名鼎鼎,令大部分灵修都闻名丧胆,骄傲的哼一声道:“我是幽影蛭杀手,代号土豆!”
公孙容追问道:“指挥这些狼群的你的同伴又是谁?”
土豆怒道:“你怎么还问?该你说我的破绽了!”
公孙容不回答,也不说话,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土豆骂道:“想不到公孙容也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我的同伴叫毛豆!”
公孙容笑道:“你的破绽在最开始:三个奴隶,乌凌那种不缺钱的大族公子哥可以不在意,但是对一个基层军官来说,却是一大笔财富,他要经历很多战场生死才能赚到的财富,你说他能像乌凌一样随意拿来打杀么?所以那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带着这个疑点,在与鉴渊二次夜探小院之前留下手段,很幸运的确定了你们三个人中有人偷偷尾随而去,那时候便已断定你们三人之中定然有一人或者多人有问题!现在只有你受到惊吓奔逃令我们追来,你说我们能不防备么?
土豆惨笑道:“原来如此,接任务时上峰就提醒我,公孙容与鉴渊太聪明,刺杀任务也并非必须要完成,我那时候还不服气,是我私心一定要杀掉你们,现在自吞苦果当真是咎由自取......”声音戛然而止,公孙容灵技顺着翠云剑施展而出,土豆陡然间化作一汪清水泻落在地,又缓缓深入土壤中。
鉴渊摇了摇头道:“你应该留着他再多问些信息。”
公孙容道:“已经得到很多信息了,我失信于他已经心中有愧,不想再为难他了。”
鉴渊道:“严格来说算不上失信。”
公孙容笑道:“失信就是失信,我不想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