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可以?”
“当然,”格里高斯微微一笑,“所以,如果你同意的话,你的那一次机会就会转移到我这里,而你将会获得我送给你的这份礼物。”
说罢,格里高斯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一个盒子,看上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类似于正立方体的金属铁块,但是四周那颇为复杂的法术方程式似乎像是某种封印一般,结合格里高斯的身份,郑安仁差不都猜得出来,这应该是某种召唤物,而且,无论是格里高斯的自信满满,还是说梅尔.普维塔的一脸淡然,都证明了这玩意应该很厉害。
“我看不到它,也感觉不到,不过我猜您拿出来的东西,一定很厉害,”良久郑安仁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如果拥有它的话,我想,我获得王位的概率绝对会大大的增加。”
“不过,”郑安仁抬起头,目光坚毅的看着格里高斯,“很抱歉,我不会接受这一次的交易。”
“为什么?”无论是格里高斯,还是说梅尔.普维塔,都愣在了那里,因为在他们俩看来,这是郑安仁唯一的一次机会,也是他们唯一能够在不触犯规则之下帮助郑安仁的唯一一次机会,“臭小子!你在想什么?”
“婶婶,稍安勿躁,”郑安仁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的将想要站起来的梅尔.普维塔压了回去,“总要听我说完理由再对我发火吧。”
“你说!”身子一侧,梅尔.普维塔的双眼微眯,读取过老国王记忆的郑安仁知道,这是这个女人真生气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当然,这是路德国王用很多次挨揍换取的教训。
“首先呢,很抱歉让格里高斯爷爷您跑了一趟,”郑安仁站起身对着格里高斯微微的鞠了一躬,“不是我多么的自大,也不是我看不上您的交换品,更不是我舍不得这一次机会。”
“那是什么?”
“不想让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郑安仁耸了耸肩,“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什么债最难偿还,那就是人情债了,我坚信格里高斯爷爷不会为难您,但是,怎么说呢,哪怕是从路德老头那面,我也不想让您接受这样的交易,那就代表着您在未来的某一天,会付出某些巨大的代价。”
“就这些?”梅尔.普维塔径直站起身,虽然她的个子并没有郑安仁高,不过那股大魔导师的气势却让郑安仁撇了撇嘴,不由的后退了两步,一副心虚的样子。
“就..就这些,怎么了?”
“现在,收回你刚才的话,然后接受这一次交易,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言语之间,梅尔.普维塔的声音越发的阴森,仿佛变身成为了一只随时能够吞噬一切的大怪兽一般。
“我拒..拒绝!作为圣法团的高层,你不能命令我!”
“你!”呼的一声,一条水柱直冲郑安仁,看着来势汹汹,但是如果仔细看梅尔.普维塔的表情,就会发现,这好像是一个愤怒的家长打算收拾自己那捣蛋顽皮的孩子一样。
“好了,”格里高斯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梅尔.普维塔的水柱似乎就被什么东西给钳住了,片刻之后,一个半透明的好似水母一样的生物出现在了半空之中,水柱正是被它的触须所缠绕着,想来,这玩意应该就是这位老召唤师的召唤兽之一了,“这孩子只是关心你而已,你应该高兴才对,高兴路德临死之前没有看走眼。”
“哼!”有了台阶下,梅尔.普维塔轻哼了一声,撤了那条手臂粗细的水柱,瞪了郑安仁一眼之后,重新的坐在了沙发上,只不过这一次却是远远的离开了郑安仁,倒是让他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当然,这厮是不会后悔的,因为方才的事情,总的来说,还只是一场戏而已,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真的没有必要浪费一次珍贵的机会去换取一个召唤兽来帮助自己,因为他本身的卡牌召唤系统,以及五位全部都到了六级或者是七级的英雄,足以让他应对绝大多数的状况,更别说他还占尽了先机。
所以,跟凯尔,瑞兹,以及易一番商讨之后,郑安仁决定放弃这一次交换计划,然后就有了方才的那一番说辞,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郑安仁的真情流露,以前就说过了,他是一个很感性的人,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自然对于梅尔.普维塔这个真心实意的打算帮助自己的女人,也就给与了足够的反关怀。
天知道这个老头会不会逼迫她去做某些难度极高甚至是带着危险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做的话,也是一招漂亮的以退为进,绝对能够收获一份,甚至两份真挚的情感,来自于梅尔.普维塔的感动,感激,以及来自于格里高斯的赞扬,敬佩。
“小家伙,”看到两个里高斯从中做起来和事老,“你要知道,你成为国王这件事,也算是路德国王的遗愿,为此,绿水晶亲王玛丽已经主动放弃了王位争夺权,面对这么多人的期待,你如果太过于任性,我想这并不会让你的婶婶开心,当然,我也尊重你的意见,不会用现有的身份逼迫你答应,那么,我们各退一步,打一个小赌如何?”
“什么赌约?”郑安仁撇了一眼梅尔.普维塔,果然,那位女士的脑袋正看着窗外,一副丝毫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
“这个金属盒子里封印着一只召唤兽,是我以前一次召唤实验的时候无意中召唤出来的,或者说,它是自己偷偷溜过来的,所以可以这么说,它是我手上唯一一只永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