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灼怔然,瞳孔微缩,缓慢眨了下眼,像是没缓过来,“为何会这般言语......”
说到这,他像是想通什么,话语嘎然而止。
再是足智多谋的大脑如今像是进入瘫痪状态般,一时之间不知是该为自己会错她意而失笑还是为她想的过多而感到错愕。
既然招认了,染柒也不掩饰了。
她最近发现,不戳破花灼身份比戳破花灼身份还要来的煎熬,时不时要提防着自己会不会露馅,连调.戏的话语都不敢多说,大美人在眼前,能看却不能动。
现在倒好了——
染柒将自己这几日被压抑着的心完全释放,微微俯身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软软白皙的脸颊,看到上边的软嫩莹白被她掐出了一个极为醒目的红印子,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软软的,好贴心。
就这般扯过他仍旧呆呆的脸,凝视他的眸子,语气恶狠狠,“反正你们不准在一起!不然...不然我就......”
染柒哑然了会,想了想,严肃认真接上,“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
“我真的说到...诶诶......”
花灼直接将染柒抱了个满怀,鼻尖在她颈窝里蹭着,他身上具有蛊惑性的冷香,因他略微高涨欢愉的情绪而变得渐渐浓郁惑人起来,染柒被他迷的头晕目眩的,他身上大半重量压着她,手又圈的紧,染柒有点呼吸不过来。
如此,还有何不明的。
这大抵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愕与狂喜。
恨不得将这人给揉进怀内。
却仍旧有点难以置信。
耳边传来具有蛊惑的轻缓声线,“那殿下...是只心悦花灼一个么?”
染柒本是迟钝难开窍的大脑在此时此景下,竟是难得的思路通畅,顷刻明白他意,美人在怀,自是心猿意马,连连出声道,“当...当然。”
姿容绝佳的美人直起身,微垂着眼睫,漆黑瞳仁静静凝视她,见她拧眉疑惑看向他,他微微俯身,勾起柔软艳红的唇落在她的眼角处,软着声音道,“...花灼也只心悦过殿下一人。”
“——自此,往后,始终如一。”
那是他一贯虔诚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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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既然认出来了,但当下并非闲聊的好时候,在花灼问她是否想出去时,染柒静默了好一会,才忍住不上前掐死这货!
她以为花灼能进来已是难事,虽说这些日子她已找到逃出去的法子,但多带一个人,难免多一分风险。
尤其是花灼此时身份是侍女,若是真的逃跑失败,这里并非她的地盘,她怕她保不住他,尤其是这人最是能勾人的身子,指不定惹来多少祸。
如今告诉她,根本不用她辛辛苦苦琢磨着怎么出去,实际上他早已想好了办法,只是他就不说而已。
像是勤勤恳恳,日复一日地在那刨坑,已经掘地三尺,就差出去了,那人这时却出来告诉她,其实他早就有出去的钥匙。
染柒没一锤子下去锤死这货,都算是她脾气好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
通过花灼得知的事情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