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算求击发起火镰神盾进行抵御,顿时,一个火红色的护体灵光立马包裹了自身,却赫然发现,在如此多的密集白色钢针击发之下,他体内的真元力量,瞬间枯竭,一下就已经消耗了大半。
“噔噔噔噔噔。”
倪算求伸手一拍,立时祭出了一面火红色的赤火盾,一下挡在自己了面前。然而此时的四面八方,全都是密密麻麻,好似飘荡游魂一般的蒲公英法器,遍布四周,从极远的高空,一朵一朵,源源不断的随风飘落,也不知道是不是修士的术法法器、元气力量一下触及了四周的大阵,四周的白色蒲公英法器好像长了眼睛,全都四散爆开,朝着修士的人群之中击来。
“嗖嗖嗖嗖嗖。”
只见倪算求的左右两侧也有数盏蒲公英法器爆开,却是也有数根白色的钢针一下扎入了倪算求的手臂之中,倪算求一个翻滚,真元控制不住,也立马龇牙咧嘴的从半空之中极速飞掠的白骨大鸟飞遁法宝之上,一下滚落了下来。
“刷刷刷刷刷。”
地面之上一下凸起了一根根白色的刀刃,刀刃银光闪闪,薄如蝉翼,好似妖兽的骨刺,全都是一大片一大片,接连不断的从地底涌出。此时,若是能从高空之中俯视,这一大片山脚之下的绿草地,好像波涛汹涌一般,翻涌起一层又一层的白色波浪潮汐,前呼后继,根本没有办法可以直接穿越过去。
“呃……,这到底是什么法器,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倪算求的额头之上滴落起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的面色绯红,紧咬着牙关,就好像吞吃了太多回复元气的丹药,一时间有点无法炼化。
“还好,这几枚钢针没有刺入太深,而且你的手臂也没有变色,应该是没有什么剧毒。”红牛老哥一下探出了头,看到倪算求的手臂之上的白色钢针好像并没有完全刺入他的肌肤,这才大气一出,对着倪算求说了这么一句。
“没毒?没毒为什么我的手臂会如此钻心的痛?”倪算求强忍着伤痛,立马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接着身形一正,就地盘膝打坐,修炼了起来。
“嗖嗖嗖。”
只见没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倪算求两手手臂之上的十数枚钢针,全被他逼了出来。紧接着,倪算求又一把从自己的纳宝囊中摸出了一颗墨绿色的百草丹,一下吞服炼化了起来,想着不管这些白色的钢针有没有剧毒,倪算求都要先用百草丹驱除一下再说。
“嗯。以我的判断,也看不出这些个白色钢针到底有没有毒,而且就算有什么剧毒,以我之前吞服炼化的那颗百草丹,应该可以解去大半毒气,可是,我的经脉、气血都好像被什么火系法器烫伤了一般,现在依旧还是十分的疼痛,似乎,似乎没什么缓和。”倪算求的话语停停顿顿,面色依旧泛白,好像还是没有怎么缓解过来,之前的那种钻心的疼。
“怎么办?小子,你要不要紧?现在我们得马上回到自己的洞府,否则,这么多宗门的金丹大修士包抄过来,以你的状态,根本没办法与他们抗衡。”红牛老哥一下也有点紧张起来,看到倪算求依旧汗如雨下,就又立马出声传音了这么一句。
“没事,暂时没有大碍。我体内的真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不过还有点痛。不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要能回到洞中,我就能想办法用紫狐花驱逐一下这种银针的驳杂毒瘴。”
说罢,倪算求直接真元一摄,就将身周散落在地面之上的白色钢针悉数摄到了手中,然后,他就用一块白布包裹着,将这十数枚的白色钢针放入了自己的纳宝囊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阴阳路,游魂盏,滚刀肉,灼心针。这位道友真的是好毅力,能以如此年纪,有如此的修为,又有如此不凡的飞遁法宝做自己的坐骑,想必,就是老朽要找的那名云灵宗天才修士。”
只见陡然之间,前方两里之外的虚空,一下飞落下一名身穿一件白黑相间的道袍老者,脚下踏着一艘白色的法船,悠哉悠哉,好似观光游玩,悠悠然冲着倪算求拱了拱手,淡淡的说道。
“哼,看来这位才是正主,是此处法阵布置的操控之人。”倪算求不动神色的站起了身,抖了抖身上的泥尘,自言自语般的低声说道。
“哦?怎么,这位小道友才刚刚中了老朽所布下的银罗灼心针,就不想问问此种白色的钢针有没有解药?难道你不想打听打听老夫我的名讳,守候在此处,到底所谓何事?”那名黑白道袍的老者,面上古井无波,头上的头发已经全部花白,不过他的两鬓垂下的几缕鬓丝却是依旧乌黑发光,随着山间的微风起伏,显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超然神色。
此名修士就是神君大陆的北部知名金丹散修,他的身外有一只只身材娇小的白鹤一般的灵气化形显现,显然,他的修为也已经突破了金丹,是一名真正的金丹境大修士。
“奥,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北海不老寿翁终极鹤,终大真人。不知道终真人你守候在此处,在等什么重要之人?或者说你有什么临终遗言要说,小弟我倒也愿意替你传达一下。”倪算求整理完了身上的法衣,又开始扒拉起头顶上方的水草,对着终极鹤呵呵一笑,如此说道。
“嗯,够狂。阁下果真如同古兵上人所说的一样,艺高人胆大,完全不把天底下其他的修道者放在眼中。只不过,这也没用,看你额头上的冷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