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高木言就是一个被僵尸耽误的演技派。
他当初的梦想不是赚钱,不是创业,也不是嫁给白富美,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倒插门女婿,
他想当一个演员。
不是他吹牛,
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演技,
如果真的用心去演,
足矣秒杀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小鲜肉。
可惜,
造化弄人,
他始终是没有踏上那条演员之路。
白瞎了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跟高冷禁欲的气质。
不过,虽然梦想破灭了,
但是他那颗当演员的心却依旧炙热。
而现在,
他就在努力认真的表演着。
他饰演的是一个犯人,一个刚从监狱里刨狗洞逃出生天的犯人。
这个角色不好演,非常考验演员的演技。
表情要狼狈中带点坚韧,
眼神要慌乱中带点期冀,
高木言演的很好,他似乎已经完全把握住了这个角色的精髓,而且骗过了狱卒们的眼睛。
一方在惊慌失措,面带惊恐的逃跑,
一方在气势汹汹,怒不可恕的追捕,
猎人跟猎物之间的追逐战正式来开帷幕。
然后,
这才过了不到五分钟,
猎物就落网了,被围堵在死路里瑟瑟发抖。
“跑,看你往哪里跑。”狱卒头目凶神恶煞的狞笑道。
高木言吓得就像是一只鹌鹑,面色煞白,目露死灰。
“我跟你们这群王八蛋拼了。”
惊恐被愤怒所代替,高木言怒吼一声,朝着其中一名狱卒张牙舞爪的猛扑过去。
将一个狗急跳墙,困兽犹斗的犯人,演绎的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砰!
狱卒头目冷笑,然后抬腿一脚狠狠的踹去。
高木言倒飞在地,捂着胸口,痛苦的哀嚎着。
“锁了,一起带回去。”
狱卒头目发号施令之后,立刻围过来两名高大魁梧的狱卒将高木言用铁链锁定结结实实。
慕容烟就在不远处,眼睁睁的看着高木言被狱卒像拎小鸡一样,给拎了回去。
高木言就这么一边痛苦的哀嚎着,一边朝着慕容烟方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砰!
高木言被狱卒野蛮粗鲁的扔进了囚车,然后重重的把囚车们关上,顺便扬起手中的软鞭,狠狠的赏了高木言一鞭。
高木言表面上露出疼痛害怕的表情,
心里却默默的将这几名狱卒的相貌牢牢的记在心里。
桀桀桀...
你们几个就乖乖等着被大爷我报复吧。
囚车开动,轱辘压在并不平稳的道路上嘎嘎作响,异常的刺耳。
高木言将身子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脸上装出一副恐惧跟担忧的表情,但是眼角的余光却在上下打量着囚车里的另外三名犯人。
这三名犯人是两男一女,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大汉,
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
一个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少妇。
不过,此时的他们,
双手被绑,被吊在囚车顶端,
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被修理的很惨,身上的囚服都被打烂了,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全是狰狞的鞭痕跟刀口。
亡魂是不会流血的,
但是身上的伤痕却怎么也愈合不了。
要知道,灵魂上遭受的痛苦可比ròu_tǐ上要痛苦百倍,千倍。
高木言不是圣母,也不是善人,
碰到这种事,他能做得只有冷眼旁观,漠然置之。
话说,那名女囚的身材真心不错,
也不知道是不是行刑的狱卒是不是故意的,
鞭子总是往这名女囚身体的上三路使。
当真是风光无限,令高木言大饱眼福。
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欣赏着女囚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妙胴体,一边倾听着牛蹄跟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嘎嘎声,缓缓的驶入那座巨大狰狞的铁门。
囚车被拦下了,
是铁门外的守卫在例行检查。
狱卒头目上前跟守卫在亲切的交流,
然后铁门被缓缓的打开。
门开了,
露出里面那白茫茫,厚压压的监狱内部。
雾气更浓了,已经到了凝聚成实质的地步,
热浪如同海啸一般的扑面而来,让人胸闷气短,浑身乏力。
囚车里的三名犯人被这股热浪一激,瞬间清醒了过来,眼皮缓缓的睁开,
然后,
奋力的挣扎,疯狂的扭动,
目光中是无尽的恐惧跟颤栗。
就像是这座监狱里蛰伏着一头恐怖可怕的深渊恶魔一样。
高木言是可以硬闯的,
这层地狱还没人能够拦得住他,
但是那只是万不得已的办法。
不同于铁树地狱,这层地狱还仍旧掌控在阴司的手中,
地狱跟阴司之间肯定有着直接通讯的手段。
高木言不敢赌,也不愿意这么快的暴露自己,
所以,
这辆囚车的出现,恰好缓解了他此时的窘境。
三名囚犯跟高木言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只是在那里无用功的疯狂挣扎跟哀求。
穿过大铁门,进入了监狱,
眼前的一幕让高木言心中微微震惊。
斑驳坚固的城墙,陡峭险峻的道路,热火朝天的气氛,残酷艰苦的工作。
没错,
就是工作。
就像是来到了一处广阔热闹的建筑工地,
只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