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牵着你,这就是在娶你回家!”勾小欠拉牵着何玉英的手就往密营里面走。
何玉英羞垂着头不敢吭声也不敢看着身旁身后的那些雷鸣小队的队员。
她本来都已把手从勾小欠的手里抽出来的,可是一眨眼勾小欠却是又把她的手给捉住了。
并且,勾小欠用一句话彻底解除了何玉英想要挣脱出勾小欠那牵手的企图。
因为,勾小欠只说了一句话,他说“这叫名份!”
一个“名份”彻底击碎了何玉英“反抗”的想法。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有什么有比名份更重要的吗?
何玉英生命中已经有过两个男人。
第一个那就是个吃喝嫖赌抽无所不做的二流子,于是她以亲证者的身份体验到了什么叫一朵鲜花bèi chā到了牛粪上。
他给了她名份最后却把她当成赌资给卖了,那名份还赶不上个鞋垫子,那个名份是耻辱!
第二个男人并没有来得及给她想要的名份,然后就成为了叛徒被队伍上的人给打死了!
虽然她觉得自己第二个男人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可是多亏没有来得及要他的名份。
因为那个男人最终成了叛徒,如果自己要是要了那个名份的话,那自己就抖落不清了,因为别人会说自己是叛徒的女人!
在时下抗日队伍里“叛徒”两个字是骂人最重的话,这两个字都超过了“妈了巴子”!
而现在勾小欠那就是自己的第三个男人了。
就是自己和勾小欠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欢娱的时候,勾小欠也没有跟她提成亲的事。
可是就在勾小欠在其他队员面前再次勇敢的攥起她的手跟她提起“名份”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便醉了,她太喜欢那个“名份”了。
雷鸣和周让,小北风和小妮子,人家那都是两口子。
可是何玉英却知道,他们那两队都没有办成亲,不,在**的队伍里叫结婚,他们都没有办那结婚的仪式呢。
而且他们那两对也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手。
而令何玉英尤其感动的是,勾小欠不仅用人前的牵手给了自己这个名份,他却又给自己制造了另外的惊喜。
就在队员们看到勾小欠再次牵起自己手开始起哄的时候,勾小欠却是从他身上的布包里掏出糖果来了!
怪不得勾小欠不肯领着自己直接返回部队,却非要去嫩江城里住了一宿。
原来他是早有打算,可怜自己竟然不知道勾小欠什么时候买了糖果!
看来,自家小欠要给自己这个名份那是给定了,那自己这个名份也就接定了。
而此何玉英就象当年的那个小姑娘那样,就那样被勾小欠用手牵着走在云里雾里,眩晕着幸福着。
小欠说是牵着自己娶自己回家,可她怎么感觉自己都不象那个头上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倒是更象新娘子屁股底下坐着的那头乖巧的小毛驴!
“都来看新郎新娘子了!”小不点还十分应景的喊了一嗓子。
他手里拿着糖嘴里含着糖跑到了众人的最前面,他要把这个喜讯告诉队里那些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于是,就在笑闹中众人翻过了密营前面的那个山头。
虽然前方已是一片树叶见黄的山野,可是他们秘营就在前面的那座山上。
只是,他们才到了山脚,巴特尔就突然从一片灌木后站了起来打出了噤声的声势!
于是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喜气便消失不见了。
“咋了这是?”勾小欠忙低声问。
“上面审犯人呢!”巴特尔说道。
巴特尔是蒙古族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勾小欠和何玉英拉着手,他就是看到了也不当回事。
他很淳朴,绝没有汉人这些曲曲绕绕,接过勾小欠的糖时也只是憨憨的笑了笑。
“就是上回抓回来的那个人,小北风和二蛮子冒充胡子在审他呢!”汤小饼在旁解释道。
“哦。”勾小欠点头,一直拉着何玉英的那只手也终是松开了。
既然是他们雷鸣小队在冒充胡子在审人,那他们这么闹闹哄哄的是不象话,别再弄露馅了。
“问几天了咋还没审出来?”勾小欠不解的问。
“问两天了,具体情况不清楚,咱们还是先去看金子吧。
勾小欠你看看有没有招儿把那个保险箱弄开!”汤小饼再次说道。
“好啊!”勾小欠又乐了。
是啊,他们上金矿打了热火朝天的那为了啥,那不就是为了去抢金子嘛!
金子的事比他和与自己玉英姐成亲的事还重要,不,同等重要呢!
于是,汤小饼在前面走,大家就都在后面跟着。
当他们刚爬到了山顶,勾小欠和何玉英就又看到了那个新搭的临时的窝棚。
林毅正挎着qiāng站在门口。
林毅见勾小欠跟何玉英回来了那脸上也露出喜色来,不过却没有说话,同样做出了噤声的手势来。
勾小欠路过林毅身旁时却是又掏出了几块糖果塞到了林毅的手中。
林毅眼见别人向他挤眉弄眼的,可是现在在执行任务他也没法问,倒是将一个糖球塞到嘴里也美滋滋的笑了。
众人过了山顶接着往下走,汤小饼就带头向那个大地窨子去了。
现在天还不冷,那地窨子用木头做的门正敞开着,当勾小欠跟着汤小饼进了屋子里头就看到于标正摆弄那个保险柜的把手呢!
“咋样?有招儿没?”众人就问。
于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