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啥,不就是挨了一箭吗,平常打猎经常被猛兽撕伤,流这点血算什么!”石守山瞪眼,不让他们哭,他是一个很硬气的汉子。
他的上半身血迹斑斑,一支铁箭射穿了他的护身钢甲,穿透右肺叶,透背而出,一米三长的大箭杆金属光泽冷冽,沾染着血水,触目惊心。
“大嫂还有大侄子你们都别哭,守山兄弟没有性命危险,养上一段时间就会壮的跟一头莽牛般,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石飞蛟劝道。
这种伤着实不轻,即便石守山身体强壮,也不能大意,否则可能会落下严重的病根,一生体虚与哮喘。
“到底怎么回事?”族长的院中,一群重要人物齐聚,石云峰皱着眉头询问。
“族长,的确是狈村的人惹事,越界到我们这里,抢夺守山射杀的一头六足驼,还狠下杀手,若非守山躲避的及时,那可真是一箭穿心而亡啊。”石林虎恨恨的说道。
众人闻言变色,这是下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