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魅妖看出了我的想法,不高兴了,梗着脖子争辩道:“我生存的地方,人迹罕至,可能几年都用不上一次,这就足够了。”
好么,看来她还跟做古董买卖的一样,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
也罢,有总比没有好。
现在雾气已经散干净了,那个女人跟左一行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左一行皱起眉头,就看向了我。
魅妖跟空气一样,无色无味的,横不可能是发现这个幻境是我做的手脚吧?
我就梗着脖子,看了回去,拿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耿直样来。
而魅妖似乎打了一个激灵,低声说道:“这个小哥,不好对付……他很奇怪,带来的女人,也很奇怪。”
我低声就问:“哪儿奇怪?”
魅妖端详了半天,说道:“我说不好,反正,你小心点就对了。”
说着,她那半透明的身体逐渐消失,应该是回到三五斩邪上面去了。
我还没想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左一行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衣领子,带着点威胁说道:“李茂昌,刚才那个大雾,是你做的手脚吧?”
“啥?”我立马说道:“你以为我是龙王爷啊,我还能下雾?你要借题发挥也得找个合适点的理由,你怎么不说这几天南方刮台风也是我卷的?”
“对啊,”小胖子看不过眼,就想把我从从左一行手里给拉回来:“左一行,人人都知道你为了左一航的事情,跟我老铁看不过眼,可你好歹是个天阶,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吧!”
马洪波也听不下去了:“你红口白牙喷什么有的没的,以为下雾跟下蛋一样容易啊!”
不是,作为一个人来说,下蛋也并不容易。
“就是就是,”刚才那些地阶天师也有点听不过去了:“左天师,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哪个凡人能有这种能耐。”
“那不是真正的雾!”左一行根本不松手,望着我的眼神特别锐利,跟带着冰碴子似得,说道:“你们都被一个区区的飞殭给吓糊涂了吗?”
地阶天师面面相觑:“什么叫……不是真正的雾?”
左一行冷笑一声,揪起来了我的衣襟给大家看:“大雾必定有水气,如果刚才是真的雾,你们全身还能是这么干燥吗?”
他们一听,也就反应过来了,摸了摸自己身上:“还真是……可是刚才明明……”
可是刚才这么多天师,却一个察觉出异样的都没有。
“只有一种情况,能在咱们这么多天师面前制造出假的大雾。”左一行看向了我:“那就是幻术。”
我心里一揪,卧槽,左一行就是左一行,可比左一航难对付多了。
“我老铁还会幻术呢?我怎么不知道?幻术都是传说之中的东西,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小胖子赶紧说道:“退一万步说,真要是他下的雾,他图什么?”
“你们说图什么?”左一行冷冷的说道:“那个雾,早不下,晚不下,怎么非在这个飞殭被抓的时候下?说明他跟那个飞殭,本来就是一伙的,那个雾,就是为了放走飞殭!”
“什么?”那些地阶天师都瞪了眼:“可是刚才,明明是李天师打败了飞殭,救了我们……”
左一行答道:“你们是不是真的蠢?你们以为,一个白银铃铛,就真的能打的过飞殭?如果,那只是飞殭配合他,演给你们看的一出戏呢?你们不觉得,那些凤凰牌楼的,本来已经是囊中之物,逃的也太巧了?”
妈的,他咋看出来的?
而那个女人,一双眼睛正亮晶晶的看着我——像是能看穿人心。
他们一听,顿时都愣了,全齐刷刷的看向了我——是啊,比起我真的能扫平飞殭,倒还是飞殭配合我演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马洪波也难以置信的盯着我,颤声说道:“李教习,你……你真的……”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了。
可我刚要说话,长手忽然来了一句:“左一行,我倒是想问问你,那李茂昌跟飞殭配合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飞殭告诉你的?”
左一行顿时梗了一下:“我是看出了那个飞殭的实力……”
“可你也没跟飞殭交过手,怎么知道它的实力的?”长手接着说道:“我听说,马家出事儿的时候,你没在,而刚才飞殭跟你的女人动手,你也没插手,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左一行那天其实就在马家,可他要是承认了以前就跟飞殭认识,那他利用飞殭害马家的事情,也就昭然若揭了。
所以他一张嘴,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长手抬起眼睛,冷冷的望着左一行:“还是说,其实跟飞殭有交情的,是你啊?”
左一行的脸顿时就涨红了:“钟神秀,你别给我血口喷人!”
“行啊左一行,”我趁机从左一行手里挣扎出来,冷哼了一声:“你就指鹿为马吧!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说是我干的,你有证据也可以拿出来啊!”
左一行自然是拿不出证据的,我接着说道:“我也知道,这一阵子我风头出的太过,有点碍眼,你放心,我以后注意。”
我这话的意思,就是左一行这么折腾,全是因为嫉妒。
其余的天师们一听,也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样子,无疑,都站在了我这边,低声议论纷纷起来,无外乎是枪打出头鸟什么的。
我知道左一行的心胸也并不宽广,一想,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