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范爷救命啊!”
“范永斗,救命啊!”
“范爷,救命,救命!范永斗,我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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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楮墨等人来去如风,任凭身后那群汉奸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挥刀斩去他们的双手,绳索往脖子上一套马鞍上一拴,一夹马腹,玩命的沿着长城向西狂奔而去。
平虏堡的明军还在犹豫是否趁火打劫,突然出现的熊楮墨把他们给吓了一大跳。
平虏堡的守备扯着嗓子喊道:“是敌是友?再往前走就开枪了!”
熊楮墨举着手中的腰牌,仰着头喊道:“甘州后卫指挥使熊楮墨,速速开门!”
城头的明军闻言就炸了锅,他们不似关宁铁骑常年与清军作战早就习以为常,听多了“女真不过万,过万不能敌!”传言的他们,打心底对城外从未交过手的清军怀有畏惧之心,要不是看在跟守备的兄弟情面上早就逃跑了。
纷纷叫嚷道:“不能给他们开门,给他们开门清军就会趁机冲进来!”
“这里不是他们的防区,他们作死可别拉着我们垫背!”
“不能给他们开门,给他们开门,我们就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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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虏堡是最近的入塞的关口,眼前明明有生路,却过不去,熊楮墨的心底满是懊恼和愤恨。
王破瓢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怒骂道:“太爷我擦你仙人板板,你们这帮目光短浅落井下石的白痴,我们没死在敌军的阵营里,却死在长城下!”
熊楮墨知道这时候不是纠结的时刻,他已经看见了清军骑兵的马首,吼道:“弟兄们,活人不能让尿憋死,继续向西前行,柳树堡试试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