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备见毕悠神色不对,担心的问:“出什么事了?”
“儿子跑了。”毕悠缓缓抬起头。
“嘎?”储备差点没反应过来:“他自己?”不信的问。
毕悠点头,一旁储艺“嚯”一下子站了起来:“小婶婶,宝儿跑哪里去了?”
毕悠叹气:“你先坐。”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嘱咐大洋彼岸的人,见到储珺后立刻把他押回来,然后示意众人继续开会。
储艺好久没有看到女神这么严肃,乍一看到,心里咯噔一下,为小弟默哀起来。
宝儿溜的是快,可惜没出闸口又被人绑回到飞机上。看到身边的两位大汉,青年怒问:“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看他一眼:“储太的人。”
此言一出,小伙子安分了。
等他双脚踏在港城的土地上,宝儿却不敢回家,在机场磨蹭半天也没能想出何人能救他:“你们知道我老爸在哪里吗?”
两位保镖点头。
宝儿开心了:“快,快带我去找我老爸!”
保镖瞧他这么高兴,不住的摇头,现在知道怕了,逃家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
因为他遁走的时候只顾得想,在港城多待一刻就有可能被女人缠上,同时,他也没想到只是提前去学校而已,还会被他妈给揪回来。
宝儿满脸通红的推开储备在鑫储的休息室的门就往里冲,身体却突然一滞,随后跟上来保镖就看到,储小公子的一对耳朵都在女王手里。
只听到她咬牙切齿的问:“还跑吗?”
“不.....”宝儿可怜兮兮的说:“妈咪....痛....”
“你的翅膀不是硬吗?还怕痛?”毕悠一想到宝儿不声不响的坐飞机走人,心里就堵的难受。
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失落、怅惘等等各种复杂的心情糅合在一起,可能每个父母都要经历一次。
但是,一想到去年还拽着她的胳膊闹着要买衣服的小子,干出逃家这事,女神心里就憋屈。
宝儿只看女神的眼睛也知道她真生气了,就勾着头往里凑,见他爸翘着二郎腿看文件:“老爸,你儿子要死了....”
“死了挖个坑埋上:”储备头也不抬的说。
青年一听这话,也不敢挣脱掉毕悠的手,任由她揪着自己的耳朵,被揪上车,被揪到家,被妈咪用法术扔在沙发上上,宝儿一阵茫然:“能让儿子死的明白点吗?”
储备摇头,然后递给他一张报纸。
宝儿不明所以的翻看娱乐日报,边看边嘟囔:“这些八卦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当他把整张报纸摊开,登时无语了,拿着报纸的手有些抖:“这...这上面是真的?”一个同他年龄相仿的姑娘被绑架了,然后被撕票....“什么时候的事?”急切的问。
毕悠道:“警察昨天晚上找到报纸上的这位姑娘时,她已经断气了。”
他只到飞机上逛一圈,为什么回来后整个世界都玄幻了:“我记得这姑娘的母亲是个艺人?”
储备点头:“就是你蒋伯伯公司里的一位资深艺人。”说着一顿:“同这姑娘一起被绑的还有一位公子哥。”
“爸爸,别说了。”可别又是他认识的人。
毕悠气的又锤他一下:“不带保镖就走,你想气死我和你爸,是不是!”
宝儿无言,他从没想过绑架、撕票这种事离他这么近,看到妈咪眼底的氤氲,储珺坐到母亲身边,揽着她的肩膀保证:“没有下次!”
毕悠拿儿子没办法:“你可知道,绑那姑娘的一伙人是亡命之徒,他们的目标是你!”
“什么?”储珺心里一咯噔。
储备说:“你当时在伦敦,那些人对那边的环境不熟悉,你一出门就有记者跟着,保镖还时刻跟着你身边,他们找不到下手的几乎才放弃的。”
宝儿呆呆傻傻的看向父母,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晕了。
“我昨天早上刚到公司就听到夏莉说有人被绑了,就用神识查看一下,才清楚他们原本的打算。”说着瞪向宝儿:“神识没有收回来就接到你这小混蛋的电话!”
“妈咪,你知道....怎么不.....”余下几个字储珺说不出来,他母亲是女神不假,但被绑的姑娘基于他们只是陌路人。
毕悠点着他的额头:“你妈咪不喜欢多管闲事,可也分什么事,少用你的小心眼瞎揣测。”接着就说:“我设法把歹徒的所在地透露给了接案人员,没想到他只救出一个。”
“妈咪,这是办案人员的事,你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宝儿道。
毕悠说:“其实,我该用个法术把他们从歹徒手里救出来的。”
宝儿心想,没有证人了,办案的人怎么把那伙人抓起来,他们不伏法,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被绑,母亲总不能天天什么都不干,就盯着那群人吧。
储珺知道母亲心里很自责,不敢往枪口上撞,就给他爸使个眼色。
储备道:“老婆,咱们去看爸爸妈妈吧。”
说到这个毕悠想起来了:“你的毕业证还没烧给你爷爷,你就跑!”接着又给他一巴掌。
连着被揍,脑袋一抽一抽的腾,青年想哭:“还不是被你的‘惊为天人’给吓的。”
“那就下午去,明天去米国。”毕悠道。
来回做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储珺的腰都快断了:“妈咪,不急啊。”
毕悠瞪他:“因为这起事件,港城市民都有点风声鹤唳,待在这里干嘛!”
“那你还要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