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礼阴寒的看了陈泉一眼,将陈泉吓的浑身一抖,这几年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元礼的性子原来越扭曲,即便是他这个从小看着少爷长大的仆人都不敢有丝毫得罪他。
“王沛雪呢?”
“回少爷,还在后院柴房关着呢!”陈泉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回道。
张元礼也不再理他,直接朝着后院柴房去了。
若是拿现在王沛雪的模样与以前那个娇柔装的一手好白莲花的王沛雪比较,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因为眼前的王沛雪早已可怖不堪。
听到柴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原来缩在角落的一团不知是什么的脏东西迅速朝着门边爬过来,这团东西在昏暗灯笼光芒的映照下,才勉为其难看出是个人形。
那人形朝着张元礼的方向爬过来,身上披着的衣衫破破烂烂,上头满是污垢和草屑,勉强遮体。
从那破烂的衣服间能见到这人身上还算是白~皙的皮肤,可惜的是,那裸~露的白~皙皮肤上都是污渍和青青紫紫的淤痕。
王沛雪轮落到今日这个地步,是她以前从来也未想过的。
她边爬着边口中喃喃:“给我吃的,给我吃的。”像是疯癫了一样。
等到她爬到柴房门口,低头见到那双熟悉的鞋面,而后微微抬头,瞧见了充斥了她整个噩梦的脸孔,王沛雪疯癫般的惊叫出声。
然后她飞快地瑟缩到墙角那堆柴禾旁边,边缩边拿起旁边的柴禾企图将自己的身体挡住,“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张元礼对着陈泉使了个眼色,陈泉点点头就带着守着柴房门的下人离开了。
昏暗的灯笼光芒下,张元礼面目狰狞,盯着王沛雪像是凌迟她一样,缓缓地一步步地踏进柴房,而后转身“嘭”的一声将柴房的门猛然关上。
王沛雪被吓的瑟瑟发抖,恐惧的尖叫着。
张元礼将灯笼挂在墙壁上,两步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从柴禾堆里拽出来,一巴掌掴在王沛雪的脸上,王沛雪这些日子本就被折磨的够呛,现在又受到这样的惊吓,全身原来就没劲儿,被张元礼这样大力的一打,额头直朝着墙上撞去。
这院子的柴房简陋,墙面上糊着一层泥,王沛雪撞上去并不会致死。但这样也让虚弱的王沛雪撞的头晕眼花。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有腥咸的味道。
王沛雪害怕地撑着墙面,肮脏的脸上满是泪痕,如今她这个模样,一点美~感也无,瞧着就像是一个脏污的叫花子。
“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不是让我杀了四嫂吗?我已经将她杀了啊!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王沛雪泣不成声,说着说着精神就开始错乱。
他被张元礼监禁的这段日子,简直比死了都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勇气去死……
“你有资格说这些吗?你这个没用的贱人,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张元礼一把将王沛雪推倒在柴火堆上,撕扯着她身上所剩无几的破烂衣衫,而后凶狠的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地上的女子好似没有气息了,张元礼用力踢了两脚这才离开。
王沛雪怨恨的微微睁眼看着赵烨磊离开,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从头至尾,她就是张元礼手上的棋子。那个恶心的男人内心扭曲肮脏,她后悔没有听大嫂二嫂的劝,留在林远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