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真想要这把剑的话,一万二您拿着!”老板也不含糊,直接说出了一个价。
杨靖摇头说道:“老板,价高了。”
“这价可不高,这可是三十六个不同的皇帝铸造的铜钱,我当初光是收集这三十六种古铜钱就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再清理出来编成这把剑,光是这份心血就得不少钱啊!您说呢?”
“呵呵,老板,您可别蒙我,我可不是不懂行的。您这把剑的用料确实是三十六位不同的皇帝铸造的铜钱,但都是制钱,都是不值钱的小平钱,最贵的一种铜钱也不过才二三十块钱,这一把剑所用铜钱的价格超不过一千块,您要一万二,太贵了。这么着吧,三千,只要您同意,三千我拿走!”
“不成,三千太低,这个价格还不够我的工夫钱呢!您给个整吧,一万块!”
杨靖还是摇头,开始和老板磨起价格来。
之前说过,古玩圈子就是一个小江湖,既然选择在这个江湖上行走,那就要遵守其中的规矩。
就好像打价一样,其实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一个规矩。
可能有的人在买东西的时候不喜欢砍价,但是古玩地摊不是连锁超市,砍价是必须的。
在地摊或者商铺中,哪怕你碰到了千年一遇的大漏,也要使劲砍价,甚至要故意为了一二十块钱也要跟卖家磨上几分钟。为啥?为了让他卖得踏实。假如你看准了一个宝贝,卖家开价一千,你说成交,那对方可能就说不好意思看错了,这个一万,旁边那个一千。尤其是遇上手里老货多的卖家,一定砍到他真的不想降了为止,这样一方面少花钱,更重要的是以后再买他的东西价格就不会太高。
砍价既是一种规矩,也是一种手段。
杨靖的真正目标不是这把金钱剑,而是那两把锈成一个坨儿的金钱剑。可是要想顺利的拿下那两把剑,就必须要在这把剑身上下功夫,只要工夫下到了,拿下那两把剑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两个人从哪里磨叽了足有十分钟,最终老板卡在五千块钱的价格上说什么也不让价了,于是杨靖说道:“这样吧,既然你不让价了,那我就再挑两把剑算是添头,不过我不会不给你钱的,你得给我便宜点。”
老板想了想说道:“这个可以,不过不能从架子上挑,架子上的这些剑价格可都不比这把剑低,您再从那里挑两把,我宁肯三千卖给您......”
杨靖笑道:“那是当然,也得给老板您留点利润不是?我就从这一堆里面挑两把吧。主要是我觉得这几把锈的厉害的剑用来镇风水要更好。您也知道,金钱剑这东西,年头越老越有威力不是?”
老板瞅了瞅那十来把都锈的看不出模样来的金钱剑,点头说道:“好,那几把剑一千块一把,您挑两把吧。”
到了这个时候,杨靖的一颗心才算是彻底落到了肚里。
装作很随意的从那十来把金钱剑中拿出了刚才给了自己莫大惊喜的那两把金钱剑,杨靖说道:“就这两把吧,还有刚才那把,一共是七千块是吧?”
老板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好,那咱们签协议,我立刻转账给您。”
提着被老板包好了的这三把剑,杨靖乐滋滋的走出了这家钱通四海,连继续逛的心思也没有了,一溜烟的走出了东门,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故宫博物院而去。
现在还不到两点,老四和老六就算是把他们的媳妇儿接回来也得到六点了。在车上给王家赞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让他安排地方,这才挂掉电话,接着给蔡易拨了过去。
“蔡伯伯,我是杨靖啊,请问您下午有时间吗?我刚才在潘家园淘了两把金钱剑,可是这两把剑都锈的厉害,我就想问您一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除锈。”
杨靖虽说从小就跟着外公在古玩市场上混,可他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就好像这种给古铜钱除锈的技术,杨靖就真的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不过杨靖也很清楚,铜钱除锈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个搞不好就能把一枚大珍直接给除完蛋了。这两把金钱剑都锈的够厉害,杨靖可不想让编这两把剑的古铜钱就这么毁在自己的手里。尤其是那把古泉三十六珍编成的金钱剑,要是损害其中任何一枚古铜钱,都能把杨靖心疼死。
电话那边的蔡易笑了,“杨子啊,那你拿着东西过来吧,杂项这块我不是很精通,不过咱院里别的没有,精通杂项的大师可是大把抓。”
“好嘞,那我半个小时之后到西门,还得麻烦您接一下,要不我进不去啊。”
“臭小子,放心吧,我会在西华门等你的。”
在路上,杨靖考虑了一阵子,这才决定直接吸收这两把金钱剑中的宝气。
实在是杨靖也没有信心能恢复这两把金钱剑中的铜钱。药圣李时珍编的那把金钱剑就不用说了,谁知道在除锈的时候那把剑还能不能保存完整,至于锈的更厉害的那把古泉三十六珍金钱剑,杨靖就更没有把握了。
还不如趁着现在这两把剑都还算完整,干脆直接吸收立面的宝气算了。万一要是这两把剑在清晰的时候无法保持原来的完整性而导致立面的宝气散逸掉了,那才叫悲剧呢。
说吸就吸!
感受着从这两把剑中传出来的那汹涌澎湃的宝气,杨靖舒坦的差点就哼哼出声来。
这两把金钱剑中蕴含的人文宝气那叫一个磅礴,甚至一点都不必那个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