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轻轻点头。
“没有革新,景国撑不了五年,有了革新,我不敢说能撑多久,但至少有一定的可能撑过五年,当然,也可能因为革新失败,让景国付出惨重的代价,连三年也撑不过。对于这次革新,我很自信,但是,我也一直在做最坏的打算。”
“此次革新最大的阻碍,诸位与我一样心知肚明,不是我方运的能力,不是百官的态度,不是皇室的权柄,甚至不是革新的内容,而是被我触动核心利益的集团,包括一些世家、各国、大家族以及众多读书人。他们是旧制度的既得利益者,一旦革新,他们必然付出惨痛的代价,即便可能让他们浴火重生,他们也依旧会反对我。”
“实际上,在决定担任左相的时候,我就在准备今天的家宴,但我比谁都不想办这场家宴。一旦举办这场家宴,就意味着,我的敌人已经动用了不应该动用的手段,超出了人族的底线。定府之乱,便是最后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