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言在卧室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过了很久也没有看到睿睿有些奇怪,后来有人通知她睿睿病发作了,她脸色巨变,身子一颤,就差点倒在地上,怎么会这样?刚才睿睿不是还好好的么,倾言此时脑中除了睿睿出事了,其他事情再也听不见,想也没想直接往外跑。
权老爷子看到急匆匆的倾言跑过来,脸色煞白脆弱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倾言!”
“他。睿睿。他怎么样了?”
丁落宁见倾言小姐过来,想到上次倾言小姐在,睿少都安全支撑过来了,他眼睛里有些担心:“倾言小姐,现在睿少病情发作,你得冷静,千万别慌,帮睿少渡过难关才是关键。”
倾言点头,她也知道现在就算她在慌乱也没有办法,强压下心里的惊慌:“丁医师,你立马告诉我怎么做吧!”
丁落宁点点头:“就想上一次一样,怎么样可以缓解睿少的疼痛,就怎么做。”见倾言点头,立马喊来旁人,把她带进去。
倾言跟在丁落宁身后,走近房间,就听到里面痛苦难耐的呻吟,倾言心里不好受,身子微微颤抖,她听的出这熟悉的声音是睿睿的声音,刚才强压的心口还是忍不住慌张起来,身子颤抖,之前他还好好的,怎么病情说发作就发作呢?这么久他都没有发作,怎么就在今晚发作了。
丁落宁回头安慰倾言小姐,示意她别太紧张,倾言咬着唇点头,等推开门,倾言看到被绑在床上的睿睿,脸色立马一变,他低沉痛苦的声音不停刺激着她,他整张脸更白了,白的根本不像一个人一样。指节泛白,紧紧捏着床沿,一截一截的骨头太分明就像是要爆开一样,他咬着唇强忍着痛苦,因为痛楚,额头、手背上一根根青筋都凸起来,红色的眸子眼睛里都是痛楚,有些迷离。
倾言再看到这样的睿睿,心里深处强忍着紧张和心疼,丁落宁看到她苍白的脸,想了想还是留睿少和倾言小姐一些空间,他发现刚才还有些迷离的瞳仁在看到倾言小姐有些反应,丁落宁心里一惊,让倾言小姐过来果然有用。便慢慢从身后退出去,让门口的人把门关紧!
“睿睿!疼不疼?”倾言蹲在睿睿身旁,见他忍着疼痛,恨不得代替帮他。她握着他的手,生怕他弄伤自己的手。
权睿迷迷蒙蒙感受到手上的温度,迷离的瞳仁越发清明起来,砰!的一声,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其中一根已经直接崩裂。身子使命往床上硬磕,因为忍痛,下唇的血丝微微渗出来。
“睿睿!”她单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腾出一只手摸他的脸,她没发现她整个手都在颤抖。见下唇血越多越多,再这样下去不行,她现在得让睿睿先清明理智起来,她想也没想,低头堵住他的唇,声音有些含糊:“睿睿,别咬自己,你想咬就咬我!”
唇上温热的温度是那么清晰:“倾言…倾言…。!”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睿睿,你看看我,我就是倾言啊!”眼眶有些潮湿。
“别离开…别离开…我!”砰!的一声,身上一根绳子又被他震的断裂开来,大手紧紧反握柔软的手,生怕她突然离开,他颤着嗓音:“别离开我!”
倾言摇头,眼眶潮湿:“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睿睿,你一定得挺住,我在这里,我们还得一起回蒙家见爹地妈咪。你不想妈咪么?妈咪肯定很想你,我也想你。”
“妈咪?倾言?”权睿眼眸越来越清明,睁大眼睛看,看到眼前的倾言,瞳仁骤缩,倾言!是倾言!砰!的一声,左手的绳子被他震开,他双手紧紧揽着倾言,力道非常大,就像是要把人填入骨内,倾言才不会离开他。
倾言被揽的腰疼,觉得他的力道就像是要把她的腰折断,她不停亲在他额头,脸颊、唇上,不停点头:“恩恩!睿睿,你不是想和我过一生,如果是,那你就快点好起来,我等你,一直等着你。不离开,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哪怕和你闹再大的矛盾,都没有想过!”
倾言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他?从来没有?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只不过这想法在脑中一闪,立马被身上的疼痛淹没。他生怕自己伤到她,眼眸一闪:“出去!倾言,给我出去!”
他心里想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怕弄伤她,倾言突然想睿睿怎么会一直这么不安,以为她要离开呢?突然想到什么,是不是因为之前她收拾那个包。想到这里,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若是他如同以前那么霸道不讲理,她还没这么难受,他的患得患失来源的不止是他自己,她也要承受大部分的原因,她没有让他心安,她突然觉得自己太不称职了。之前闹矛盾,只懂和他怄气,她该做的而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设身处地想。她紧握住他的手:“睿睿,别让我出去,你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收拾那个包生气,以为我要离开?”她苦笑亲在他唇上:“我没有想离开你,我收拾那个包是因为我们,后天是我大哥结婚,我们怎么能不去?这次妈咪特地让大哥来接我们,我以为大哥已经告诉你了。对不起,是我没有说清楚!”、
话音刚落,权睿果然原本暗淡的眸子亮晶晶闪着,真的是他误会了?他心里的担心终于放下了,心里平和不少,精神上的痛苦和担心受怕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身体的疼痛,承受这些痛楚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森白森白的手指握紧倾言的手,他咬牙承受痛楚,紧紧抱着倾言,就像是抱着她,他才安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