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样说是恶意的。
萧幺那副妖孽样儿,装什么像什么,要不是那副靠谱的皮毛,自己怎么都不会上了黑船,招上了一个有这么不靠谱的性子的跟班。
说来也是缘分。
幕采看着萧幺快步尖叫的逃离屋子,再看看时不时冒出来的老鼠,笑了笑。
萧幺这样的花美男,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但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不是缘分了。
当时幕采和原侑分手后,便一路向着江南而去,进城的时候下了马,牵着马匹看着四周的风景。
江南,那么自然是很多河水,此处的人交通工具不是马匹马车之类的,而是小船,交错的河流,甚至买卖大多数也是在船只上进行的,远处的平静的江面上,停泊着的大大小小的花船。正想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喧哗。
“老鼠啊,快走开!啊!”
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的疙瘩,最后一声尖叫实在是让人觉得惨不忍闻。
身后的男子从小巷子跑出,周围看好戏的路人发现是个长的十分养眼的男子,急忙让了出路。
萧幺当时吓得魂不附体,哪里看着前面是什么,只是觉得浑身仿佛都是老鼠的味道,听不到人声,只听到老鼠啃咬的声音。
命运的相撞,就这样发生了。
“砰!”
幕采看着身穿蓝色锦服的男子,都也不抬的冲过来,看着这速度,这姿势,牵着自家的爱马急忙往前走去,但是饶是幕采反应如此迅速,还是阻止不了毅然决然要撞的彗星。
萧幺抬头看到的就是一大长条的毛。
毛?
那长毛一摆,就露出前面的河流,萧幺才反应自己这是要落水了,也不顾难看,对着那毛就抓去,马匹感受到自己的尾巴被抓住,甚是反感,抬脚对着萧幺的大腿那么销魂的一撩…..
.成功的,落水了!
幕采黑着脸看着一脸“我什么都没错”的爱马,想要跳进水,就看到那么男子就自己飘了起来,哀怨的看着那尾巴,那马,那个男子。
自此,萧幺该死的就缠上了自己,说是那个马脚踢得大腿时常不舒服。
知道这人是赖上了自己,但是却也没有什么举动,便只好收了这个人,一起游历,赶了三年,还是跟着自己。想着每每开口,就一哭二闹三绝食,算是服了。
“到底走不走啊,我饿坏了!”
萧幺发现是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回头就看到幕采看着自己发呆,不满道。
不知道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才认识我的,这一路上要不是我,你怎么能平安到达捏,今天这个给药,明天那个给药,药不要钱买啊!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油柴贵。
两人虽是这么一耽误,出来的时候,也已经到了中午了,索性吃了个饭在回家。之前给幕峰写信时,说的就是这几日,并未说具体时间。
两人走到繁华的大街,仿佛上午发生的事情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影响。
“说吧,都城哪里菜最好吃,大爷我可是挑剔的很。”
萧幺不耐烦的看着周围渐渐聚起来的人,大爷是你想看就能随意看的廉价品么。
“哇,什么时候来了这么英俊的公子。”这是一个躲在丫鬟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眼睛的大家闺秀。
“好英俊的后生啊,不知道又得迷倒多少家的姑娘啊,不过,看着穿着,不是大家的公子吧,唉,可惜了。”这是一个磕着瓜子,对萧幺品头论足的大妈说的,但是眼睛的亮光还是暴露了。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酸吧。
幕采低着头,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就被萧幺恶狠狠地抓住。
“想丢下我?哼。”
萧幺拽起幕采的手,闯进人群。
“让让。”
当两人成功摆脱身后的大军时,萧幺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该死的,难道东极国的民风如此,那个,开放么?不用脱也知道自己身上,肯定多了好几个淤青,该死,真是女子猛于虎,我长得再帅也不能这样啊,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呀,哦呵呵。
看着自个不知道在脑补什么的小妖,叹了口气,这三年一路走来,说不清楚是谁照顾谁了。
“客官,要些什么?”
小二机灵的跑来问道,低着头,给两人分别倒了茶水。
“招牌菜!都给我摆上了,我可是多的是钱。”
萧幺笑着拍了拍腰间,以往鼓鼓的钱袋,都会让他笑的得意,但是今天……
忘记了,钱连着袋子都给了刘大。
看着幕采眯着眼睛,小口的饮着茶的自在样子,笑着更加妖孽了。
唔,没事,就说我忘记好了。
萧幺笑的狐狸眼微微眯起。
看着一桌子的好菜,虽然肚子实在是饿,但是还是不得不感叹。
自己果然上辈子欠萧幺了吧!怎么招惹了这个妖精,二哥每个月寄来的银子总是越来越多,有时候甚至无法支持一个月,唔,似乎有什么忘记了,算了,不记得就算了。
此时要是萧幺听见,肯定得闹腾。
要不是你治病穷人白送药,有钱人也只收药费,否则哪里会不够用。再说了,有钱不花,才是笨蛋好吧!
看着一桌子的好菜,萧幺笑的得意,这人啊,过日子,就是得对得起自己。
小二看着两个长相不凡的少年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半是高兴,半是难过。
点了这么多,那么今日肯定是大赚了,可是,点了这么多,又吃不完浪费,可惜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