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侑越来越频繁的留在这里,所以幕采的屋子里,也就不知不觉得有了原侑的衣服,将身上的衣服擦拭了地板上的污迹之后,换了身衣服,就注意到幕采正努力地将自己的鞋子脱下。
幕采很无奈,自己不能弯腰,只好用脚自己给自己的兄弟帮忙脱,正好好的,就看到原侑蹲下来,帮自己脱掉鞋子。幸好肚子鼓鼓的,原侑看不清幕采的脸,否则绝对会看到幕采脸红了一大片。
原侑小心的脱下幕采的鞋子,因为怀有身孕的关系,幕采的脚比之前的要大,鞋子都是重新做的,就是担心会挤脚,笑着亲吻幕采的脚背,还轻轻地帮幕采揉捏了几下脚。
“痒,哈哈,会痒的!”幕采立刻就被痒的不行,一直扭动,原油见此,也不过分,拿起自己的手帕,沾了些水壶里的热水,就忙幕采擦起脚了。
幕采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有些喘的问道,“哟呵,你这样欺负我,小心我欺负你孩子,哼。”
原侑继续认真的擦拭着,还边问会不会很重。
幕采微微侧着身子,可以隐约的看到身前的原侑,微微地低着头,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脚,很是不好意思,可是吗,心里暖暖的,又是怎么回事?
“今天,三姐姐都告诉我了。你怎么也不先和我说声。”幕采明明是想要说些感人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会转弯,恨得幕采想要咬下自己的舌头。
原侑将手帕放在一边,抚着幕采躺会床上,自己也简单的收拾下,也躺进被子里,“说那么多。不如做的多。”
如果这是在另一种场景,也许很适合,啊。为什么感觉自己想歪了?幕采红着脸想到。
原侑将幕采的头摆上自己的胳膊,将她的头发拨开。认真的压在脑后,确定不会压到她的头发,感觉做好了,才继续说道,“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
幕采很多事情,自己都没有参加,所以总是认为人就在眼前,可是却怎么都抓不住。索性将之迅速的绑在身边就好了,只要人在自己的身边,那么,时间就不是问题了,说到底,原侑也很缺乏安全感。
发现幕采没有说话,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以为你会希望你的家人在场,所以。我就去请他们,但是只请到你的三姐姐。”
幕采想要吓吓他,就很冷淡的道。“请她做什么?”
原侑看了眼幕采,幕采也看着他,神情和眼神都很淡,让人看不出什么,微微皱着眉毛,难道幕采没有感觉到?还是其他人没有告诉幕采?
“真的不知道?”
幕采不说话,看了他一眼,继续玩弄手指上的头发,不说话。
哼。竟然没有媒妁之言什么的,那就给我来一个求婚啊。至少也要说出我想要听得话。
不要以为只有你没安全感,我相较于你。更是缺乏的好么。
这个大陆对女人是多么的刻薄,幕采不是不知道,女人要依附于男人,才能够生存,那么,就是男人的高低,决定了女人的地位。而如果有一天男人的心思不在女人的身上,那么女人要怎么办?
如果,真的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自己至少也要很骄傲的离开。
哎,耳边传来原侑的叹息声,幕采在原油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唇。
“我做的这些,你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只有一个目的。”原侑摸了摸幕采的头发,笑着道,“像现在这样,可以和你说话,可以拥抱。这就是我要的。”
和你在一起。
幕采笑着闭上眼睛。
对于原侑而言,这些话,就已经足够了,胜过他人的千言万语,也许,是因为这人是他吧。
原侑看着幕采闭上眼睛,慢慢的收了笑容,使用内力将蜡烛弄灭,在黑暗中亲吻着幕采的前额,就闭上眼睛。
“这也是我想要的。”
黑暗中,幕采如是说。
原侑本是紧绷的唇,微微勾起,搂紧幕采。
一夜无话
.
接下来的几天,外面并不太平,但是,院子内很平静。
如果陈诚不是一天除了吃饭睡觉上茅厕之外,都紧紧地跟着自己,幕采也绝对不会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幕采不是没有感觉到,而是现在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生孩子(感觉真的和猪一样了)。
但是,那天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原侑了。
晚上可以感觉到自己身边有着温暖的身躯,可是第二天自己醒来的时候,总是看不到他的身影,虽然不是没有这样过,可是,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幕采就可以判断出,要出大事了。
在一天看上去很平凡的一天,幕采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圣旨。
“陈氏接旨。”
一个年轻的过分的太监带着一些侍卫,温和的站在幕采的前面,陈诚也有些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毕竟是圣旨,如朕亲临,不下跪是不行的,陈诚皱着眉毛看着幕采鼓鼓的肚子,现在幕采脸蹲都不行,何谈什么跪下?
这个太监一看就知道陈诚在担心什么,笑着道,“陈太傅多虑,皇上说了,陈姑娘免跪,坐着听旨就行。”
态度不卑不亢,进退得当,再加上他说的那些话,陈诚自然是对这个太监越看越是顺眼,不过,这个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呢?
这可是皇帝老儿要求的,幕采当然不能拒绝,只好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太监带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