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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堕落的国庆~`~祝大家国庆快乐.`..
长长的一条由红色绸布铺成的大道,从脚下蔓延而上,止在那个祭祀台,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员,还有难得一见圣颜而显得格外激动地普通百姓,而祭祀台下的两侧座位,就是坐着远来的贵宾。
一双素手撩起车帘,利落的下了马车,稳住马车,身后另一个丫头拿出折叠阶梯,放在马车边,伸手等着马车里的人出来,不不会儿,就看到一双素手,没有艳丽的豆蔻,没有闪亮的首饰,但是在日光下,却闪着柔和的光,让大多数人慌了心神。
来人弯着身子,扶着侍女的手而下,一身大红色的礼服,头上只是简单地别着一根玉簪,及腰的秀发没有复杂的挽起,只是简单的拿着红色的发带垂在脑后,挽起自己的裙子,慢慢的走下来,微微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样子。
下了阶梯,侍女松开手,弯着身子退到身后。
女子抬起头,挺起胸,面带着笑容,微微地启唇,上手自然在袖子下交叉于胸,站在红毯的一头,丝毫不带着紧张,静静的站着,刚刚还有些闹耳的说话声,看到女子之后,都静了下来,憋着气。
女子站在那里,身后没有一个人,静静的,自成一道风景,不动不摇,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笑着,不带着羞涩。
众人呆愣了些许,都开始低声的讨论着,但是就是没有人敢大声多说一句话。
幕采端着手,静静的站着,可以听到周围的百姓嘀咕着什么“神女”“皇后”,面色不变。
上官凉眯着眼睛,自己站在红布这头,而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如和自己梦里梦到的那般。安静的穿着嫁衣,惊艳了所有人,可是,为什么。牵着她的手的人不是我!
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端着茶的原侑,心里无名的有些爽意。
我得不到,不代表那就是你的!
本该跟在身后的马车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跟上,而明明知道这一切的幕采,却还是选择了下来。
自己本是不愿,何必给南宫辕什么面子,再者,他来不了不是更好?
幕采面上淡定微笑,心里却是高兴地差些就要欢呼了呢。
上官凉眼神很好。能够看到幕采的淡定,当然也能够分辨的出来,原侑的面色不改,是假装的淡定,还是真的不介意。或者是自己最不愿意想的一个可能:也许,这个是原侑安排的?
虽然心里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还是忍不住猜想。
近些年两国关系紧张,上官凉虽然乐于见到东极为了应付北潇的骚扰,大部分兵力和注意力都已经渐渐分散,自己和几位皇子的争夺也显示出了明显的优势,毕竟自家舅舅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自己又趁着机会在军营里提高自己的威信,不可谓不好。
但是就是因为自己真正的接触过北潇的军队,才更加深刻的感知到,为什么北潇的人口明明比东极少,却是这三个国家中最难以攻克下来的国家,因为他们的士兵。
上官凉神色不明的看着对面微笑。听着身后的侍女说话的原侑。
最后这场登基,简直是成了大陆的笑话,而本应该被大家狠狠嘲笑的轩辕国皇后,却是成了这个笑话里,最惊艳的一部分。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更多的是她淡定自若的站在喧哗的人群里,不说一句话,不做一个动作,只是站在那里,微微笑着,云卷云舒,自是一番清净。
当然,大家最关注的莫过是,轩辕国的皇帝,在他的登基典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未能出现,让皇后娘娘独自一人呢?
咳咳,大家心里都是这般想着,包括幕采。
卸了妆的幕采,不再当日的盛装,惊艳,歪着身子靠在软榻上,一脸坏笑的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念念。
红扑扑的脸蛋画着好几笔黑线,旁边的炫哥儿认真的提着上好的毛笔,沾着上好的墨水,细细的在念念的眼睛周围划着圈圈,念念也不知道是感觉到了羞耻,还是觉得痒意,一直挣扎着坐不住,也不知道炫哥儿是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就在念念的脸上划了好大的一条线,冰凉感吓得念念直往幕采的怀里缩着,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幕采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低呼声,还有渐渐而至的脚步声,将怀里的还有坐在边上的炫哥儿轻轻推了推儿就机灵的拉着弟弟往外走去。
炫哥儿看到来人,丝毫不意外,点了点头就拉着弟弟往外走去,念念看到来人,一低头,拉紧哥哥的手,乖巧的跟着出去,拉着弟弟个炫哥儿,回头看了眼慢慢直起身子的娘亲,心里有些紧张。
这个叔叔第一次露出这么可怕的神情,希望不是针对娘亲。
幕采丝毫不介意来人是南宫辕。
看着面色难得出现这么直接的狠戾,挺起了背,自己可不想撞上这个火气十足的枪口,软着嗓音,道,“这是?”
南宫辕脸色瞬间就变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的厌恶,活生生吞了好多只的苍蝇似得。
南宫辕抬头看到幕采脸上的好奇,更是拔腿就想要往外走去,可是,出了这里,自己还能去哪呢?
三年的披荆斩棘,自己才爬上今天的位置,也感觉到了高处不胜寒。
最开始的朋友,也渐渐的不在身边,退隐的走的毫不留情,死在阴谋堆里的也再也见不到了,想起偌大的皇宫,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去,第一次觉得自己身边吹来的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