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临安花颜竟然如此相护,不止给披风,竟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处理了此事,完全不顾她。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
临安花颜刚一入京,便砸了他经营了十年的顺方赌坊的招牌,拿走了他十年赌坊盈利,他就不恨她不怒她不想杀了她吗?为何偏偏如此相护?
苏子斩这五年来,护过谁?
她感觉指甲抠进肉里,钻心的疼,心也疼得几乎在被人千刀万剐,
他是恨她吗?恨她在当年嫁给侯爷?
她闭上眼睛,恨不得想杀了那临安花颜。
武威侯到了书房后,对管家询问,“子斩回来没有?”
管家连忙恭敬地回话,“回侯爷,公子还没回来,听说从赵府出来后,与陆世子又出城赛马去了。”
武威侯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这个时辰没回来了,看来今日是定然不会回来了?”
管家点头,“十有**不会回来了。”
武威侯脸色沉沉,“他眼里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想不回来就不回来,连我找他也见不到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这爵位,他当真铁了心不继承吗?”
管家不敢接话。
武威侯似乎怒了,对外面喊,“来人。”
“侯爷。”有人应声现身。
武威侯怒问,“他与临安花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查明了?”
那人立即回话,“回侯爷,准太子妃找上顺方赌坊,赢了九大赌神后,陆之凌来找公子,公子开启了醉红颜,送去了东宫一坛,之后,太子着人送回半坛,陆世子夜探东宫被太子困住,公子带了一坛醉红颜前去营救,带走了太子妃出京,之后,与太子殿下在半壁山周旋至深夜,待太子殿下找到之前,弃了准太子妃,去了汤泉山,直至今日方归,去了赵府,遇到夫人落水之事,解了披风给了准太子妃,便又与陆世子出城赛马了。”
这些事情,侯府暗卫一直关注,清清楚楚。
武威侯听罢,竖起眉头,“这五年来,他何时关心过谁?陆之凌算是一个,与他交情虽不浅,但也没深到让他与云迟翻脸做对。这临安花颜,果然让他不同对待吗?”
暗卫垂下头,“公子待准太子妃,确实有些不同。”
武威侯脸色沉暗,半晌道,“怪不得……”
管家听闻这三个字,后背骤然冒出冷汗。
武威侯却不再多说也不再多问,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话落,补充,“他若回来,告诉他来见我。”
暗卫瞬间退了下去,管家连忙应声,倒退着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