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枝蔚的话让大家茅塞顿开,是啊,打仗打的是国力,谁能以最低的成本筹到军费谁就能获胜,这个道理很容易懂,大明败亡就是现成的的例子。
广场上响起了歌声,小定王带着教堂的唱诗班来助兴,当然还有那五条藏犬,这是云雀的爱犬,平时还就听他的话,他走哪就跟到哪——其实该叫小定王为皇上,人家帝号保留着呢,但大家叫惯了不好改口,他自己也不在乎,就这么叫下去吧。
“天下为公,吾国所宗,民为公民,国曰大同;三色鹰旗,自由平等,勿施暴虐,乃为仁爱;同族异俗,先烈遗志,精诚友爱、家国永固;民富国富、民强国强,东亚称雄,唯我联邦。”
大家一起唱着歌一起等待,天快黄昏时,有人大喊“议院散会了,总统来了”,人们立刻向北城楼涌去,不多时李榆带领议员、官员们出现在城楼上。
“参众两院经过表决,一致同意对清国宣战”李榆的话刚出口,广场上响起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李榆高举手臂坚定地说道,“我相信我们的联邦必胜,此战之后,大同联邦必将成为天下第一强国!”
“东亚细亚联邦共和国万岁,总统万岁!”李正义一伙人抢先大喊,其他人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也跟着高呼,连那五条藏犬也理直气壮大叫。
李榆微微摇头,摘下军帽向人群高喊:“自由万岁、公民万岁!”
外务司,马国柱从那木儿手中接过公文,满脸苦相说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我马上派人送往北京,打吧,打出个天下天平!”
“老马,回家吧,大家朋友一场,我们绝不会难为你。”那木儿握着马国柱的手说道。
马国柱缓缓向门外走去,突然转过身哀求道:“新生,把我抓起来吧,我也爱大同联邦,求求你,一定要把我抓起来,我不想走!”
大同共和大酒楼过去是王牧民的产业,这家伙赚够钱回草原故乡去养老,阿山从辽东逃到大同,趁着手里有钱便买下这座酒楼,生意一向不错,不过今天闭门谢客,在大同混得有头有脸的满人正在里面开小会呢。
“老少爷们,打回辽东老家的时候到了,满洲司那帮人只动嘴不动手,可我阿山只喜欢动手,咱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拉一支满洲义勇军跟总统干。”阿山拍桌子叫道。
“那是当然,总统是咱们的晋亲王,咱不帮他谁帮他,我算一个,”斋桑古拍着胸口答应,扭头又对遏必隆说道,“大同满人中就你和阿山最有钱,你打算如何?”
“出钱无所谓,可我手里有产业,走不开呀!”遏必隆现在主管李晋的玻璃厂,新开的机器厂也有他的股份,赚钱上了瘾,总统府、总理府几次征召都被他推辞了。
“小白脸没用,不管他,让他赚钱赚到死。”阿山瞟了一眼遏必隆轻蔑地说道。
“谁说我没用,又不是没打过仗,也算我一个。”遏必隆气呼呼喊道。
“好爷们,咱们同心协力打他狗日的多尔衮。”阿山笑着把遏必隆摁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