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谓的商量,也没什么意义。因为他们都看出目哩的坚持,纵然他们不答应,只怕目哩也会自己将整个事情说出来。
如此一来,势必会带来很多的麻烦。
既然如此,他们倒不如自己说出来,或许能够不让事情这样麻烦。
经过了一番商议,最终,他们确定了就先按照目哩所要求的去做。实际上,他们的心中也满是疑问,因为他们也很想弄清楚,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确定了之后,依然是关封上前来宣布。
可如此一来,古寒倒是不乐意了。
他不高兴的道:“族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一次次的,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我到底还是不是寨子里的人,难道你们就只听目哩一个人的话?”
关封无奈的道:“你不要这样说,其实,我们也只是想要弄清楚罢了。目哩有疑问,不检查清楚,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判断错误。古寒,为了得到一个结果,还是再检测一次吧。”
古寒当即反对,“我不同意。”
“古寒,你也要替我们考虑考虑。”关封道。
“哼!”古寒怒哼,“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鬼话,之前我答应,那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可现在,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折腾,摆明了就是欺负我,难道,你以为我还会这样受你们欺负?”
关封皱眉,事情真的麻烦了,古寒极力坚持不再做第二次检测,那该怎么办?
听到这里,目哩便上前说道:“你是在害怕吗?”他怒声问道。
“害怕,我为什么会害怕?”古寒不屑道。“但是,不害怕却不代表我就会听你的,按照你说的来做事。”
“如果你不答应,那也就代表你心虚,你的忘伤蛊与父亲有关。你现在说清楚,父亲到底怎么了,你把父亲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自己的身上,古寒怒了,“该死的,你疯了吗?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老族长的事情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那你如何解释你拥有忘伤蛊,如何解释忘伤蛊跟父亲的蛊虫有关?”目哩冷声问道。
“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说,我的蛊虫是老族长的,是这样吗?”古寒冷笑着道。
目哩冷哼,“你说没有关系,但你不愿意证实,所以,你的嫌疑就最大。事实上,我这样做倒是还在帮你。”
“什么?”古寒瞪眼,“你可真是厉害,明明是在找我的麻烦,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仿佛全都是为了我好一样。目哩,你是不是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目哩冷笑,“过分?当你的父亲下落不明,突然消失的时候,你还会这样想吗?”
“好!”古寒重重的道。“目哩,你说,你是不是一定坚持要这样做?”
“是!”目哩毫不迟疑的点头。“我一定要这样做。”
古寒冷笑着道:“既然如此,我如果坚持不让你做,估计很多人都会觉着我太无情,太不讲理了。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再做一次检测,不过,可是不能这样简单的磕头认错了。”
目哩微微皱起了眉头,道:“你想说什么?”
古寒上前了一步,冷声道:“很简单,如果最后检查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么,你就要放弃族长的继承资格,不可以再跟我斗。”
听到这里,众人哗然,没有人敢相信古寒竟然会这样说。
放弃族长继承人的资格?
那岂非是说,目哩也就不可能坐上族长的位置了?
为了一个不知道情况的蛊虫,目哩要放弃这么重要的事情,真的值得吗?
不只是寨子里的人在想这件事,慕容卿也在想着这件事。
两件事对于目哩来说同样的重要,不管是选择放弃哪一个对于目哩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也是绝度难以抉择的事情。
慕容卿不知道目哩会怎么选择,现如今,她都开始替他觉着头疼了。
“殿下,我们是否应该做点什么来帮助他?”
“不用了。”夏侯奕道。
“为什么?”慕容卿不解,“殿下,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不担心。”夏侯奕再度道。“相信目哩,他自己可以应付。”
“但是……”慕容卿有些迟疑。
虽然夏侯奕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件事关乎着目哩未来的命运,试问,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她想要放轻松,相信目哩,只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古寒分明就是对自己有着很浓的底气。
虽然不知道古寒到底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自信,但是,既然如此,那他就必定有所依仗。
慕容卿虽然不清楚古寒手里的忘伤蛊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但是,有一点她却很是担心。如果事情并不如目哩所担心的那样,那是古寒自己弄出来的,那可就糟了。
慕容卿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角,怎么办呢?
她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目哩,很是紧张的盯着他,等待着他给出的答案。
初开始,当听闻古寒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目哩是有些震惊诧异的。
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他估计就很难才能够弄清楚当年的事情。他对忘伤蛊很有信心,对父亲更是有信心。
所以,他才会断定古寒手里的蛊虫必定有问题。
目哩的视线静静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