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四维检查了一下弹舱,看到里面没有子弹了,然后抽出了弹链盖上了舱盖,开始左右转动起了胳膊。
“哎哟,两只胳膊跟断了似的!”孙四维一边转着一边抱怨说道。
简恒看了他一眼,然后专注的端着自己的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击中的目标之后,简恒垂下的枪口准备来第二发。
“你小子也不看看你总共搂了多少子弹,两个基数的子弹几乎一半多都被你给撸了,人家伍总都没有上手,你胳膊再不酸那才是怪事呢”简恒看都不看孙四维说道。
像是孙四维这样的新手就喜欢听到机枪的那种嗒嗒嗒的爽快劲儿,但是对于简恒、贺业甚至是伍勇来说,这种爽也就玩两下就成了,发泄发泄就可以,真的乐趣还得是来福枪这种有准头的枪上,枪响耙爆这才是真享受。
伍勇笑着回道:“这东西就是我的,我什么时候玩不成啊?”
伍勇真的是不以为意,他这次过来就是想到贺业这边探探口风,看看贺业那边有什么生意能带上自己。
和大多数的移民的华人一样,伍到了外国这边也没有什么好的经营渠道,伍勇和别人还不同,他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回国去,所以只得在美国这边弄个小农场,投资一点儿小企业。
以前美国经济行的的时候日子还可以,但是这两年美国经济不行了,他这边收入有开始有点儿吃紧了,相反呢国内的经济却是起来了,眼睁睁的看着以前自己都看不起的人抖了起来,伍勇有点儿想‘家’了。
贺业明白伍勇的心思,他也有心帮帮忙,但是这个事情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缠理的清的。所以明白伍勇的意思,他却不能挑明,只能旁敲侧击一下,至于伍勇听的明白听不明白,那就不是贺业担心的事情了。
从另一方面来说,贺业认为点儿智商都没有,就算是回去了也难再折腾起什么浪花来了,现在的中国可以不十年前的中国了。
“我看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也不知道几个女人做了什么午饭!”贺业抬手看了一下表。
简恒听了笑着说道:“做饭这事情啊,还是依靠伍夫人,我们家的大麦还有小姨子那最多也就是个西红柿炒蛋的本事,其他的根本就别指望她们了”。
伍勇笑道:“这女人做饭得逼着来,我媳妇在国内也什么都不会,但是到了这儿我硬让她学的,要不生意交际上不合群,在家里请人表示对客人的尊重,都是女主人下厨的。现在中国女人不知道自己活的是多幸福,一个个的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什么都不会,钱也拿的不多,一个个结婚的时候都不知道几手货了,还要这要那的!真该让她们来这边见识一下欧美女人过的啥日子”。
这话逗的简恒几人直笑,说实话中国的女人最就撑起不止半边天了,这么说吧,世界上如果按女性地位排名的话,中国女性地位一准儿的第一名,都快骑到男人头顶上去了,不提日本,就连欧美的女性也没有中国女性的社会地位高。
其实这事跟媒体关系大了去了,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春晚节目上只要是涉及家庭的,男人的形像就是个三孙子的样子,有一个算一个厚颜无耻着的宣传着所谓的怕就是爱,爱就是怕的歪逻辑。
到了现在,大大小小晚会里出现的家庭小品,夫妻的关系几乎就固定下来了,女人凶矫狠,男人贱猥怂。
什么跪洗衣板、跪榴莲喽放到发达国家这边这种敢搬上舞台还说自己是喜剧,得被骂出屎来,因为这就是宣扬家庭暴力。
不能男对女是暴力,女对男就是恩爱啦,这特么的什么逻辑。
所谓的戏子误国,大致便是如此!可以说正是由这一帮戏子们操刀,在无形中阉割了很多中国男人做为人应该有的尊严,让中国男人们觉得所有的家庭都是如此的,男人就该是这怂模样。
贺业笑着说道:“别扯了,大家把东西收拾一下,简恒,那奶瓶子还要不要啦?”
简恒看了一眼几个孤零零的奶瓶子,说道:“算了,反正以后没事干我还要来练练,就这么摆着吧!”
几枪一放,简恒发觉了自己的枪法和贺业一比,还真的有差距,手枪上差距并不大,但是来福枪这种长枪,自己和贺业差的就有点儿明显了,简恒不是轻易认怂的人,于时想着以后有事没事的来练练手。
耙子不动,子弹也打的差不多了,两盒长短枪的子弹也不占什么地方,塑料袋一拎就拎走了,至于机枪子弹箱,直接扔在这儿,要不烂掉,要不就留在这临时靶场,指不定下次就能做个耙子什么的。
五人中除了保镖之外,其他四人各自扛了一把长枪,像简恒的左手还拎着几把手枪,一起并肩边聊边往屋子的方向走。
现在湖上了结了冰,几人自然不用绕路,直接从冰上走回去就得了,不像是湖上没冰的时候,要过来得绕过大半个湖,开车都得好几分钟快十分钟的路程。
“咦!你们看!”
伍勇在冰上了走一会儿,突然间一抬头,发现一只雕在空间盘旋,于是伸手指着众人看这只怪异的雕。
简恒一抬头便明白为什么伍勇让自己几个看了,因为这个雕飞的有点儿怪,说的明白一点儿就是飞的有点儿‘扭捏’。
在别人看来是怪异的‘扭捏’但是简恒却明白,这是因为这只雕受伤了。这只雕不是别人就是昨天简恒看到的那只不开眼的,准备拿二虎当点心,差